小结

终于「手头这几篇」都完成了,又要赶恶补进度了。简单把已经上传的内容回顾一遍,重点是三点五篇之后的九点五篇。长话短说,各种牢骚吐糟还是放在日记当中,这里仅仅就事论事。

更新过程当中经常是多线操作,互相对照。在《缘起》当中也提到了,本来的构思就是正反视角针锋相对。

第一篇设定《只有龙才会说龙语》,描写了一个孤苦伶仃可怜废柴草根文盲矬胖老穷光棍汉的临终时刻,可以参考各种社会新闻「鳏独老汉死于闹市无人问,飒爽牛郎活在深山有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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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独老汉死于闹市无人问
鳏独老汉死于闹市无人问
飒爽牛郎活在深山有远亲
飒爽牛郎活在深山有远亲

《礼记・王制》:老而无子者谓之独,老而无妻者谓之矜(通鳏)。《孟子・梁惠王下》: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子曰独。无一字无来历

所以第十一篇设定《从雪山来到大海去》就应景写了个「飒爽牛郎」嘛。之前提到每篇设定的主要角色都是「小人物」,并没有违背这条原则。名角大腕「人前显贵人后遭罪」也是常识,「萝莉岛」是怎么培训「扬州瘦马」的,「翔技校」就是怎么培训「飒爽牛郎」的,琴棋书画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也是岗位职责所必须的嘛。那些「舔臭肉」之类的「入学考试」内幕,就是色目情报掮客主动爆料的吖。

至于地点放在瑞士,就是色目情报掮客吹嘘钦定主角龙傲天「远程攻击」「傻了吧,爷会飞」之类爆料所不打自招的,在通讯大亨网信办之类有关部门协助下,「飒爽牛郎」躲在日韩港澳台、淡马锡等地,甚至境内各个自贸区之类「租界」当中,通过先进的技术手段,24×7监视所有「对手」,并动辄以国际长途电话指挥当地色目混混鸡鸣狗盗之徒「搞个大新闻」,因为这就是放风中「道门」授予得意门生「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之类功法,并修炼「飞剑」什么的「法宝」。

第二篇设定《通背拳法与居合斩》描写了官方武德的培训过程,所以第十三篇设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描述了民间武德,在其它篇目当中也零星提到了「招安」收编冒险者、道场、门派的事情。

第三篇设定《教内无派千奇百怪》描写了高魔高武环境下的经济活动,主要聚焦在「行商」,在第八篇设定《金玉锦绣珠光宝气》当中就描述了市内工商业的情况,其它篇目当中也提到了批发零售相关内容。

第四篇设定《谁说知识就是力量》由于中断两年多的缘故,主要内容与最初构思的情节相比有了一些修改,但是中心思想并没变,开头结尾也是提前准备好的。中间的部分,塑造了一个年轻时被「基本国策」耽误的学生,后来虽然「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但是避免不了年轻时形成的习惯。

比方说主要情报来自于接地气的吟游诗人,有一些恶趣味,并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当中,尽可能在字里行间写满「吃人」信息,对龙裔贵种不以为然,苦中作乐把屠夫的凶残化为一笑。

中间抄了两大段「吟游诗人视角的历史」,影射西方有发达的哲学数学科学传统,却没有发达的文学史学伦理学传统,在《知乎问答№017》当中给出了学术角度的议论,在码字当中就要面向汉语读者通过情节放大这种差异。

明知羊皮纸供应不充沛,宁可缩写姓名也要保留绘声绘色的描述明显扯淡的战斗过程和心理活动,就是反衬。若是脑补,可以想象为金发碧眼大鼻子的武将穿着影视动漫当中的中式和式铠甲,拎着评书中才会存在的传奇兵器,按照中二史观理解的武将单挑流程以及台词,打一场搞笑的无双流战斗。

第五篇《爱与正义与红灯区》和第六篇《马耳他护哔骑士团》就是明显对照着构思的,刺激脑洞的灵感之来源在注释〔61〕就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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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朋克与喜闻乐见
赛博朋克与喜闻乐见

本来就不想绘声绘色的描写七情六欲,除非能掺杂政治和意识形态私货,已经体现在正文当中了,不再重复。

而角色威廉哈里的命名,倒是有先后顺序。因为一直批判钦定文豪码字巨侠那种以黑帮火并为原型的武侠版政治斗争,所以不会把有实权的龙裔贵种写成冒险者那样,读者搜索成语「白龙鱼服」就知道理由了。因此威廉荷兰特色,在民间属于最不起眼的名字;而哈里则是实时参考色目情报掮客爆料,安排为被豪门撵出家门的布列塔尼野种,也符合欧洲继承惯例,更可以影射白金汉宫现状。

如果说伏笔,那就是日神教会内外的斗争,「荷兰威廉」与「布列塔尼哈里」的哥哥孔代亲王波旁的威廉」,刚好是异端与正统的差异。将来的剧情当中这些角色之间,可以按照血缘、信仰、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安排正交的排列组合关系,还会随时随地应景发生变化。

第七篇设定《浓墨重彩抹黑洗白》描述了人民群众获取信息的途径,不外乎官方高音喇叭和民间流言蜚语。所以对照着,就有第十篇设定《七月流火时日曷丧》描述了这些公开出版物和非法出版物的炮制过程。

第八篇设定《金玉锦绣珠光宝气》主要是为了让预告中重要角色法比奥出场,展开市内经济活动,并交代一些背景和伏笔。与此对应的篇目有不少,不再壹壹列举。

第九篇设定《有子七人莫慰母心》按照预告描述了「真・大少爷」的日常,还是在「政治联姻」的环境下作为双方各怀鬼胎但基于利益联合决定以体液为媒介建立外交关系当中的「抵押品」而存在,所以也要算作「小人物」,比不了色目情报掮客吹嘘的那些「高富帅」。

所以第十二篇设定《此心安处即是吾乡》就描述了一个举目无亲并且六亲不认的「孤儿」,在「举世皆敌」的环境当中,从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意志出发用自己的脑壳思考,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进行各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活动。

以篇目为单位的呼应差不多就是这样,具体情节和线索的伏笔之间的呼应,前面注释中写过了一部分,剩下的也都比较明显,这里就不再啰嗦了。

又在目录当中发了两篇预定,也是截止到《了却一桩心事》为止已经涌现的脑洞,构思已经在本地文件当中放了两年多。

第十四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脑洞,在《知乎问答№196》当中提到了,就是当年在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与色目美食家探讨学术问题的时候涌现出来的,照搬到卡壳世界当中并没有违和。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远在科技昌明民智大开之前,全球各种美食流派都不约而同的尝试了不依赖微波炉的各种烹饪方式。

当然,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也不甘示弱,就在应景的今天及时提供了恰到好处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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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劳伦斯公会主保圣人

补充说明,记载圣劳伦斯Saint Lawrence)典故的,是普鲁登修斯Aurelius Clemens Prudentius348-413)的《殉道者颂》(Peristephanon),是基于之前米兰主教圣盎博罗削Saint Ambrose340-397)的记载之上的。

第十五篇《镜花水月梦幻泡影》准备描述架空中设定的卡壳世界基本力之一「活力」「生命气息」,并且在当代奇幻背景共识「德鲁伊」之上安插充沛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私货。简单说,当时的构思与如今的背景有些差别,当时的脑洞建立在与其它读者交流的基础之上。

比方说,「插花」或许是「德鲁伊」的修炼方式和制造的法器。剪下来的植物枝叶重新复生是「法术」能力,而组合这些枝叶形成法术效果是「法阵」能力。植物的选择与组合、花盆或花篮、土壤都有相应解读。而在「灵气」稀薄之后,这种技术变成了艺术仍然继续传承,等待「元素潮汐」的漫长过程中不至于因为没有用武之地而失传。这是德鲁伊相比其它魔法流派的优势。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些脑洞都是「切入点」而不是主要内容或中心思想,和之前若干篇设定一样,疑似长篇开头的烂尾短篇,往往直到收尾都没涉及到预告的领域和专业方向。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在一个没有人格化超自然存在也没有穿越者重生者的背景之下,对本位面读者来说感觉不可思议的现象,对异位面土著而言就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的平凡情况,所以必须把时间精力集中在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当中。

如果说还有预告,那就是从《了却一桩心事》到本篇《小结》之间的《注释》中,出现的其它脑洞和剧透,目前优先级不高,懒得整理,暂略。


2019.10.7, Lun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