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15]“没什么‘炭敬’‘冰敬’,只有‘生辰纲’‘花石纲’”

可萨汗国在行动:傻哔绿人不需要“十九年七闰”,不知寒暑,不记《春秋》,不过每个月圆之夜都会给赵高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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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范某截图备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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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人民出版社《哲学史家文库》:

其中第三本最后一章《结束语:〈实践论〉⸺中国哲学史上知行问题的科学总结》已经提到了大救星与心学的渊源,参考出版时间考虑写作年代,涉及「唯物主义」的内容都当成党八股「升华」口号也没问题,好比每次开大会每篇讲话最后总是以「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谁为核心的啥中央周围高举伟大旗帜为了光荣目标而正确奋斗」作为现场观众鼓掌的暗号一样。

但是大救星的意识形态立场本来就偏向心学这个结论本身,虽然其本人不承认,已经有大批权威机构认证的权威人士背书了,包括但不限于列宁主义正统苏修老大哥指责其为「原教旨主义狂信徒」,打酱油做俯卧撑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马克思主义正统奥地利老大哥在北约境内活动的左翼学者理性客观公正中立的评价大救星思想为「异端」。

哪怕人民群众从当年口号当中也可以略知一二,权威机构党国高音喇叭使用过的「人定胜天」「战天斗地的革命精神」甚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之类衍生品,都体现了「唯心主义」的鲜明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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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展开说明几句,我个人对与王守仁与王夫之的定位,是「笛卡尔」与「前康德时期集大成者」。自从笛卡尔以来,西方哲学的研究重点就从本体论转向方法论了,正经的哲学家不再纠结唯物还是唯心这种口水战了,哲棍神棍乃至职业缓则例外。到了战后,业内权威机构达成共识「从现象学角度观察唯物和唯心难以区分或曰“恁祂娘谁特么在乎吖”」,都开始咬文嚼字搞「语言学转向」了,还是哲棍神棍乃至职业缓则例外。

当时在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当中吵起来的时候(现在链接我自己打不开了,备份中只有我自己的发言及所回复的内容),就是多方混战,肉眼可见的就有四拨人,算上和稀泥混水摸鱼以及多方下注左右逢源企图多方围堵两面夹攻的持不可告人之目的者,凑够「五大战区」没问题。

那时候话题就是从「知行合一」开始的,正经的讨论中我提到:

谈笑风生

如果非要感悟(或曰“解释”、“再发现”)王阳明,可以套用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的体系。

知算作理性,行算作实践。道德这种东西无法推理,只能实践,实践为善则善,实践为恶则恶。剩下的看康德吧……

措辞很清晰了,「五百年来谁著史」,当时已经是2010年了,辛亥革命百年差一年纪念日都过了,新浪锤镰帮开山立派九十周年差一年纪念日都过了,孤苦伶仃可怜废柴草根文盲矬胖老穷光棍汉精神病仆街写手不入流码农数学渣宅男黑客活雷锋烟枪酒鬼饭桶缩卵怂货窝囊废由于「连“十九年七闰”都不知道还推算呢」学术公案遭遇莫名其妙面瘫以及得罪了英特纳雄耐尔人体器官贩卖康采恩并被其赞助商「可萨汗国」出动人脉游说原公司「趁我病要我命」而及时逃得一条性命回家修养都小半年了,没必要倒退五百年搞什么原教旨主义,最多从哲学史角度「复盘」「推演」架空当中中国古典哲学进化路线。

然后就扯到政治了,明确指出「对方辩友」所吹捧的「焦循流义利合一方针政策路线计划」是传统法家伎俩「以利诱之」,解读为「君子本人应该不屑于经商,但是还需要商人们挣钱供养孝敬」,得出「在现在的中国,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你可以把君子等同于共党高干(不是无产阶级),小人还是资产阶级」之结论。

再然后「对方辩友」开始撒泼耍赖满地打滚,在展开部分学术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儒学各流派渊源,的情况下,提到了胡宏。从学术角度观察,这「性学」流派,仅仅开了个脑洞,后面没来及发展,也没有学生继承,相反胡宏的真知灼见还被自己的学生晚辈以「政治敏感」理由「亦当删去」。

再往后都是口水了,这里不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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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情懒得再说,涉及意识形态的立场在《谈笑风生@知乎》以及备份的「原创文学论坛」等地发言当中多次提及了,而正面阐述观点并为了便于人民群众理解而为了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创作的《设定集》之注释当中也尽量展开过了,这里不再重复。

如果今天这条情报属于「曰若稽古流指桑骂槐」,可以这样理解:

因为「连“十九年七闰”都不知道还推算呢」学术公案,得罪了每月从可萨汗国领工资的司礼监掌印赵高,在传达「指鹿为马」最高指示并「要圣旨?来人呀给它写一张」向市面上唯一称帝的放风带节奏专用活广告钦定文豪颁发「茅台杯人民文学奖」之后,出动大手情报机构血滴子约谈孤苦伶仃可怜废柴草根文盲矬胖老穷光棍汉精神病仆街写手不入流码农数学渣宅男黑客活雷锋烟枪酒鬼饭桶缩卵怂货窝囊废周边人脉,修改户部服务器档案将人事关系迁至贵州茅台集团,企图翻拍划时代大作「遵义悟道」并炒作大救星转世灵童,以便为军统精英「三毛一戴」间谍特务卧底把偏殿主席台前三排渗透得如同筛子一般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