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用阳明对应笛卡尔,没错。
再往后,欧洲没有满洲人,于是有了康德;中国有满洲人,于是就没有。
中国就没有产生近代哲学。
在“中国传统哲学范畴精粹丛书”的编排当中,“明清之际”之后就是“近代以来”,中间满清三百年什么都没有。
这套丛书说是一共十种,到现在只有五种,为什么被腰斩了?难道是因为绝口不提“我大清”而被满洲人暗地里下阴招使绊子搅黄了咩咩咩?!
我中华兲朝上国自有发达的玄学传统在此,党国栋梁青年才俊以及高音喇叭成天「打哑谜」乐此不疲。
所以,王守仁、王夫之是「大儒」,不意味着王岐山、王沪宁是「士大夫」;胡安国、胡宏「老子英雄儿好汉」,不能替胡乱邦、德平太郎德华次郎「老子反动儿混蛋」洗地。
相信读者们有足够的分辨能力。
按照预告,「手头这几篇」写完之后就该整理之前在《〈设定集〉注释》中提到过多次的关于「中国古典学」的吵架记录了也。正好《三自运动总结》写完,虽然还有点内容忘了写,放在《〈恶补记〉流水帐》连载再开当中去吧。
古战场在龙空:「新版链接」或「旧版链接」。其中多方混战,那个使用蓝板头像的「禁止访问」状态的左图右史范狂夫就是我。
当时注册这个帐号,使用的典故是《新唐书・杨绾传》:「性沉靖,独处一室,左右图史,凝尘满席,澹如也」。而「范狂夫」是van Confucia
的音译,逆构词法文字游戏,忘了在《〈设定集〉注释》当中解释了。
北京的空气质量都知道,一天不擦桌子就会「凝尘满席」,更何况家里书太多,书柜也不少,又不能把「清洁」当成工作,所以一不留神「碰一鼻子灰」的情况肯定有。
那时候似乎豪门贵种走兽派就开始24×7策划远程入侵钦定死机事宜了,在我没有主动透露个人生活具体细节的情况下,活跃色目帐号就用这事嘲笑我。所以,一方面咬文嚼字回击,一方面就关注同时期九省通衢「军网最黄黄网最军」当中爆料的「普六茹窃听案」内幕。
在《《范版西幻设定集》注释〔卌一〕》最后已经提到了:
我中华兲朝上国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位大救星,据传在火车上与福晋调情,导致福晋被车站大头兵嘲笑,于是「普六茹窃听案」或曰「羊门事件」(Sheep Gate Scandal)发作。
这个话题再一次被炒起来的时候「军网最黄黄网最军」论坛还在,上面就有爆料说背后指使是母仪天下牝鸡司晨大救星的好学生一代贤后蓝萍,所以才不了了之。与此配合,就是美术工作者创作了一幅「红色文艺」作品《贤后捉奸图》:
再后来「军网最黄黄网最军」论坛不存在了,当时也没保存下来。而注册在同一个地点的某美术工作者扎堆的站点之上,这幅「红色文艺」精品再一次出现,这次我手快迅速保存下来了。
说过了我发言看上去随意,甚至在主动雷达式探测回波为目的的发言甚至显得「语无伦次」,但是一向坚持数学渣职业习惯「无一字无来历」。这些素材,「不怕我说就怕你说」,差不多全是当年活跃在「军网最黄黄网最军」「华语第一精日论坛」的色目帐号主动爆料的。它们不说我等屁民怎么可能知道。
并且,那时候以及之前大约一年左右非常奇怪,成天有人往我眼皮底下推送「杨」字,一无所知的我或许受到影响了也说不定,于是「杨绾」「杨万里」相关内容就这么在正文中提到了。
搁现在肯定会谨慎许多,多亏活跃色目帐号爆料,如今已知钦定死机的幕后黑手不是美帝「CIA」就是苏修「КГБ」,以及不列颠「军情五处」希伯来「摩萨德」,还有「中统」「军统」「特科」之类。
总之就是要提前布局闲棋冷子,再塞进体制,将来「一切行动听指挥」把兲朝各个机构改造为「美国良心」「罗刹良心」「不列颠良心」「以色列良心」什么的。于是,谁家钦定主角龙傲天已经混进体制了自己清楚,再怎么泼脏水都与我无关。
楼主用阳明对应笛卡尔,没错。
再往后,欧洲没有满洲人,于是有了康德;中国有满洲人,于是就没有。
中国就没有产生近代哲学。
在“中国传统哲学范畴精粹丛书”的编排当中,“明清之际”之后就是“近代以来”,中间满清三百年什么都没有。
这套丛书说是一共十种,到现在只有五种,为什么被腰斩了?难道是因为绝口不提“我大清”而被满洲人暗地里下阴招使绊子搅黄了咩咩咩?!
楼主你要是对阳明感兴趣,那就去看日本人的东西。
满清三百年间日本儒学可没停下来,自从朱舜水东渡以来一直再发展。
还有,同样是被西洋大炮轰开国门,看看人家日本知识分子是怎么干的,还不是及时调整迅速跟上了时代?!
从这个角度看,满洲人鼓吹中国落后是什么“中华文化的固有缺陷”,什么“中国人的劣根性”,简直是胡说八道。其不可告人之目的即便不肯告人,我们也能猜出来:不过是为了他们通古斯野人三百年造孽脱罪而倒打一耙罢了!!!
范队给开点书目呗
上网购书,涉及“中国传统学术”的,看见作者是日本人的即可。目前国内引进的并不多(相比西方传统而言)。
在发达国家呆过的朋友都知道当地书有多贵,而日本的本地“和书”比进口“洋书”还贵。在那边的时候,收入水平并不足以像在国内这么扫货,只能抓大放小,简单买了一些涉及“日本传统文化”的书。近几年感觉有必要关注日本汉学成果了,人又不在那边了也……
PS:早就有人建议用“中国古典学”代替“国学”的说法,与西方的古典学对应,并且可避免民族和谐主义者政治不正确的指责。反正中国的古典都是汉语典籍,野人就没有古典。同样,如果东亚周边国家为了和“西洋古典学”对立并且又不愿意戴上“媚汉”帽子的话,可以使用“东洋古典学”术语,反正实质仍然是以汉语典籍为主,他们自己也没有古典。
书目是吧……那就开点罢!(顺便推荐给楼主)
- 三轮执斋(1669-1744),《标注传习录》1712年版
- 佐藤一斋(1772-1859),《传习录栏外书》1830年版
- 吉村秋阳(1797-1866),《王学提纲》1864年刊
- 东正纯(1832-1891),《传习录参考》1891年著
- 东敬治,《传习录讲义》1905年版
- 山川早水,《训注传习录》1910年版
- 安井小太郎,注《传习录》(《汉文大系》第十六卷),1913年版
- 小柳司气太,注《传习录》(《汉文丛书》第十七卷)1919年版
- 小野机太郎,《现代语译传习录》1923年版……顾名思义,这书没有汉文,用途是了解日本人怎么理解阳明的。
- 山田准,《王阳明传习录讲本》1927年版
- 杉原夷山《王阳明》1933年版
- 山田准、铃木直译注《传习录》1936年版
- 山本正译注《传习录》1966年版
- 近藤康信释《传习录》(《新释汉文大系》第十三卷)1961年版
- 中田胜注释、柳町达也补注《王阳明(上)》(《阳明学大系》第二卷)1972年版
- 安冈正笃、中田胜编《传习录诸注集成》1972年版
……这些书我一本也没有,只能在个别专著和通论当中偶然见到若干观点(不乏真知灼见)。国内出版社那么多“集注”“集释”“集解”“集评”……谁收了日本人的成果?于是乎若干除了汉语之外还精通盎格鲁土话但不通日语的家伙(比如楼主这样的)就可以大放厥词了不用担心被摑面了也~
作为例子摘一段“散落”在专著和通论当中的日本注解:
「151」来书云;下手工夫,分比心无时宁静,妄心固动也,照心亦动也;心既恒动,则芜刻足停也。是有意于求宁静,是以愈不宁静耳。夫妄心则动也,照心非动也;照照则恒动恒静,天地之所以恒久而不已也;照心固照也,妄心亦照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息,有刻暂停,则息矣,非至诚无息之学矣。
佐藤一斋:妄是妄动,照是明觉。心一也,照心一昏,即便妄心。然其本体之明未尝息,故曰“妄心亦照”也。《中庸》“生物不测”。此改“不息”,取大意,不泥成语。
三轮执斋:原静尝淫仙释,又好宁静。故所问多其病。上卷原静所录(第15~第94条),可以见之。
都是汉语,看着一点不费劲。并且,这些日本人写的汉语文言,浅近正是优点,“颇有古风”,比起专攻“措辞奇险”的部分汉族写手来说强多了。
作为对比的还有其他历代中国人的注解,长篇大论感觉看不进去,只言片语未必能说在点子上。因为有些东西,对于当时的文人来说是常识,即便忽略了也不会对其他当时读者有影响。但是现在不一样,不读私塾的我们对于那些是两眼一抹黑,没人解释就是不懂。
好在有日本人,当年的受过良好教育精通汉语的日本人,应该和今天受过教育的汉学爱好者水平差不多。看这些为了这样的目标读者而写的注释,真是轻松。
I have a dream ...
再编“集注”之类的时候,能不能把日本人用汉语写的注疏和解说一起编进来?点校工作日本人自己已经干了,不需要请中国廉价二把刀(如阎崇年之流)出来现眼,把书拆了每段找准位置插进来即可。
求解,“知”是自身道德与对客观的认识,“行”是道德规范与思维,这样解释可以吗?
这样理解的话,还有人会发生“对客观认识”与“思维”不统一的情况吗?
如果非要感悟(或曰“解释”、“再发现”)王阳明,可以套用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的体系。
知算作理性,行算作实践。道德这种东西无法推理,只能实践,实践为善则善,实践为恶则恶。剩下的看康德吧……
PS:说了无数遍,欧洲没有满洲人于是就出来个康德,日本也没有满洲人于是出来不少类似理论,中国有满洲人于是除了辫子啥也没有。
嗯具体是啥原因就不用解释了。谈清代儒学戴震总绕不过去,特别是小家子气的的魏源也能被点名的情况下。
论儒学戴震总不会比日本的伊藤仁斋更差吧,即便他俩都不是心学一支。
儒学,包括心学,在中国未能自主的完成现代化,但在海外存孤同样也没完成,非赖在鞑子身上有点说不过去了
大儒每年都有,大思想家可不是每个世纪都有。
戴震到底发挥什么了,还不是在传统儒学框架内修修补补。
明朝亡于阶级斗争,明末三大家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个问题,眼看就要进入人本主义的启蒙时代。
这时候满洲人来了,民族矛盾变成主要矛盾了,于是回过头来维护宋明理学传统,因为那是中国的象征,是有别于夷狄的标志。
日本人可没有这个心结,怎么管用怎么来。
不要小看日本,他们只是规模小几号罢了,战国类比于县长争霸。
世界上最早的期货交易就是大阪米市,现在广泛用于股市的蜡烛图就是当时日本商人的发明。
中国主流儒家(我没说“正统”)总是把义利对立,耻于言利,这是古代社会的特征。
看不起商人和商业,总说他们见利忘义,结果就是把四民之一的商人推出社会。
八大皇商能干出里通外国的事情来,就是这种心理作祟:反正我们干啥都不是义,干脆唯利是图好了。
(古今中外都一样,被当成贱民何必还信你们家的教,比方说印度:印度艾哈迈达巴德地区一万一千人改信佛教)
到了近代社会,资本主义了,要做买卖了,商业必须发达了,理论指导跟不上来不行。
满清的时候那些大儒们的观点还是坚持作为中国特征的传统儒学,选择“只要闭上眼睛,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资本主义”路线。
日本人就没这个心结,涩泽荣一提出“义利合一”理论……他还不是大儒呢!
切……
很多人都知道日本传统阶级也是士农工商四民。只不过那个“士”不是“文士”而是“武士”……
这就是日本儒家发展带来的影响之一。
实话实说,知书达理的武士,比起同时期中国的文士来说,更接近六艺精通的儒的定义。
义利合趋,义利合一这类理念,在清儒中不但不是异端,而是主流,如果说“正谊便谋利,以道便计功””的颜元。出生在1635年,还逃脱不了范公明末清初的帽子的话,提及“舍利不言,不可以治天下”的焦循大概和所谓的明代遗产没啥联系了。
如果你把焦循的话引全了,观众就能看出来其真正目的之所在:
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君子喻于义也,若民,则无恒产固无恒心,小人喻于利也。唯小人喻于利,则治小人者必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此教必本于富,驱而之善,必先使仰足事父母,俯足畜妻子。儒者知义利之辨而舍利不言,可以守己,而不可以治天下。天下不能皆为君子,则舍利不可以治天下之小人。小人利而后可义,君子以利天下为义。是故利在己,虽义亦利也;利在天下,即利即义也。孔子言此,正欲君子之治小人者知小人喻于利。
⸺《雕菰集》卷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解》
这是“义利合一”? 这是统治技巧之一:以利诱之。
照样把“儒者”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比起涩泽荣一的境界还差一截。近代社会以来,套用一句俗话,“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这不是“古代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所承认的。
好吧,我把焦循学说阐述完, 焦循说:“明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在此利不利之间。利不利即义不义,义不义即宜不宜。能知宜不宜,则智也;不能知宜不宜,则不智也。智,人也;不智,禽兽也。几希之间,一利而已矣,即一义而已矣,即一智而已矣”
焦循实际上已经说明了利不利就是义不义,即利即义。什么理由呢,焦循也有阐述:
”言有古今之不同,赖圣贤发明之。文王系《易》、以利为重,其时所谓利,以利物言”。
“至春秋时人第知利己,其能及物遂别为之义,故孔子赞《易》以义释利,谓古所谓利,今所谓义也。“
意思就说所谓的利就是利物,到了春秋以后,出现只顾及私利的”利“,才把这种原先利物的利改为义。换而言之他认为道德(义)并非兲命的,而是一种智力选择,符合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利就是义,这种义就是利,利也就是义。
这才是真正利义合一,利义同趋
虽然利义同一,但对不同觉悟的人,要有不同的引导,对于水平低的人不能只道德说教而避而不谈义。这大概才是焦循对“小人喻之利”的诠释,才是所谓的治天下,不可言不言利的结论的得来。
首先,引用要注明出处,这次我替你干了。
“明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在此利不利之间。利不利即义不义,义不义即宜不宜。能知宜不宜,则智也;不能知宜不宜,则不智也。智,人也;不智,禽兽也。几希之间,一利而已矣,即一义而已矣,即一智而已矣” ⸺《孟子正义》卷十七“天下之言性也”句
“至春秋时人第知利己,其能及物遂别为之义,故孔子赞《易》以义释利,谓古所谓利,今所谓义也。” ⸺《论语补疏》“子罕言利”句
“儒者知义利之辨而舍利不言……正欲君子之治小人者知小人喻于利。” ⸺《雕菰集》卷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解》
……
其次,解释一下我理解的,你所宣称的“焦循学说”,本质到底是什么。
(吃饭去,回来补上)
刚才我还专门找了一下涩泽荣一的论语与算盘翻了一下,看了几章感觉大概就是某人写的《我的成功可以复制》之类励志指南。如果把这本书当做是日本商业伦理的构建那太高抬了它了,不但其比起同时期的严复等人不如,其理论水平还比不上远早于他的焦循。
义利合一在其书里只是一句口号式的干嚎而已。
困了,明天再说焦循,临睡前简单说说涩泽荣一。
毫无疑问,他是个商人,并且是随着明治维新成长起来的里程碑般有代表性的官商领袖。他的重要性就在于此。
资产阶级想要等上政治舞台,一定会找到屁股坐在资产阶级一边的政治理论。(欧洲发生的事情略。)
在日本,一方面自从国门大开之后几乎是跑步进入资本主义,这条工商立国的路线成为全国的共识没有人唱反调;另一方面,远在明治维新之前日本商人地位就逐步提高,虽然理论上仍无法和武士相提并论,但是实际上落魄武士见到商人(尤其是债主)点头哈腰用敬语并不少见,幕末的社会活力绝不是清末的样子。
唯一欠缺的,就是理论突破。
由于日本没有资产阶级革命,并且历史上看并不需要革命,于是不可能出现一个与现行制度格格不入的指导思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发展和改良当时日本主流意识形态:儒家。
这事情几乎完全是涩泽荣一的功劳,手把手建立起各个行业的标杆,并且著书立说。确实他的理论在学术上看来很粗糙,那又怎么样,精雕细琢的工作可以交给后人来完成。
至于后人为啥选择了全盘西化,那是因为先有二战败了,后有广场协议签了。若不然,世界就会看到《儒家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这种深度的著作。
明治时期的日本整体状态,对应中国的时期并不是清末,而是改革开放。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马列毛需要适应社会发展,所以有了邓论,有了政治课本每年一变。只不过,这条路眼看现在又走到头了……
范公还没想好怎么诠释被鞑子朝阉割的清代义利说吗?
正打算看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呢。
简单说几句:
1,焦循所谓“义利合一”的观点在《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解》当中已经明明白白说出来了,不需要再去从其他著作的字里行间当中揣测。
2,焦循主要本事在算学和易学上,以易解经,多牵强附会强词夺理。
就说这个“利”,古今词义异同是基本功,中学就有讲,这个大家都理解。 但是,当年什么意思我不管,焦循展开了说的时候,所指到底是利还是义? 就像上面这句话开头的那个“但”,应该翻译成“only”还是“but”那是不用废话的。从你所引用的《孟子正义》当中的只言片语中可见,焦循在偷换概念。
(有关对于《易》的理解以后再说)
3,焦循的生平我不是很了解,手头没有年谱方志和其他资料,但是既然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借古喻今的同时当然也可以借今喻古。
通过改革开放以来国内氛围的体会,我猜测,焦循他们家可能拥有劳动密集型产业,并且从事进出口贸易业务。
4,时间不够,最后引申几句:
当年刘少奇“剥削有理”高论只谈利不及义,周恩来改为“为了发展生产力可以容忍一定限度内的剥削”就是义利合一。
后来自从凳公摸猫开始,啥致富光荣,发展才是硬道理同样只谈利不及义,到现在政治课本改了又改还是没改过来。
涩泽荣一说实话干实事,他的“义利合一”才叫“知行合一”,不是嘴炮。
1、不言利无以治天下,至少说明范公关于清儒把义利对立,耻于言利的说法是错误的。
2、范公不会不知道清儒最为扎实,讲究从训诂处入手,训诂不是单着眼字词,更阐述经义。焦循阐述利的古今义无非是想引出“义即利”的结论,换而言之,在焦循这里义利是同趋的而不是对立的。其认为的利或者义,《孟子正义》中也有举例,他说:“义者,谓宜在我者!其性能知事宜之在我,故能变通。上古之民,始不知有父,惟知有母,与禽兽同。伏羲教之嫁娶,定人道,无论贤智愚不肖,皆变化而知有夫妇父子始食鸟兽蠃之肉,饥则食,饱弃余,神农教之稼穑,无论贤智愚不肖,皆变化而知有火化粒食。是为利也。”他特别强调(借董仲舒之口)了利和义的实质是“能知事宜之在我”其举的神农,伏羲的例子,在孟子正义中还有一处,是阐述性善他说“其先男女无别,有圣人出,示之以嫁娶之礼,而民知有人伦矣。示之以耕耨之法而民知自食其力矣。以此教禽兽,禽兽不知也。禽兽不知,则禽兽之性不善,人知之,则人性善矣”
两处联系在一起焦循的结论就很明显了,所谓圣人能够知到什么是善恶,用于教化人民。那么判断善恶的标准时什么,是为利(义),是根据是否“宜在我”。
3、焦循所说的利义同的利,是利物(他),非完全利己。但焦循同样不反对追求合乎道的私利。比如在解释论语中“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焦循如是说:"《易传》称‘崇高莫大乎富贵’,富贵非圣人所讳言也,但有可求不可求耳。不可求,所谓‘不以其道得之’也。苟以其道得之,何不可求之有?孟子言‘非其道,一箪食不可受于人。如以道,则舜受尧之天下不以为泰’,正与此章之恉相发明。非道以求富贵,鄙夫也。必屛富贵不言,并其可求者而亦讳之,此坚瓠之谓,圣人所不取也。‘而’与‘如’通,‘而可求’即如可求。如可求即为之,如不可求则不为,圣人之言明白诚实如此。若以‘富而可求’为设言之虚语,此滑稽者所为,曾以是拟孔子乎?”(《论语补疏》)
这比起儒家传统的“圣人未尝有意于求富也,岂问其可不可哉。为此语者,特以明其决不可求尔。”或者“君子非恶富贵而不求,以其在天,无可求之道也”这类的富贵不可求的诠释来,积极进步的多。
4、焦循利义趋同的背后实际上是理欲之争,也是清儒自戴震以来的朱子学说在此领域的否定。
5、理论到达什么高度,要看其学说本身,跟作者啥出身干啥的并无直接关系(尽管这可能是影响其达到高度的因素,但不是判断其高度的条件)。据我所知焦循只是个教书匠之类p民,而据大家所知写《我的成功可以复制的那位》也曾是一个干实事的成功人士。
1,你理解错了,清儒还是不言利,因为清儒认为自己是君子而不是小人。
焦循写得很清楚,君子不应该言利,只不过由于君子还担负着治国平天下的历史重任,不得已勉为其难的放下身段尽量与小人有共同语言。这是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2,我说的很清楚,弄明白来龙去脉我不反对,但是不能狡辩。
具体到一句话一段话一篇文章之间,定义不能飘忽不定,这在“希腊那一套”里面称为“同一律”。
焦循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其偷换概念的手法,这招可以忽悠当年不懂逻辑的大儒们,应该忽悠不了我们。
3,儒家传统富贵观念不是你列举的“富贵不可求”的观点。
论语明明白白的写着孔子的观点: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俗话概括起来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才是“传统”、“正统”的儒家观点。
至于后来为什么不是“主流”,以至于需要焦循掰开了揉碎了长篇大论的解释,很值得玩味。
4,我所理解的焦循“义利”学说的本质就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焦循实际上是在说:君子本人应该不屑于经商,但是还需要商人们挣钱供养孝敬。
这种思想并不像部分人所解读的那样,根本不是什么“代表新生的资产阶级”,恰恰相反,是封建主拥有随意扼杀资本主义萌芽的权力的理论基础。
联想欧洲革命前,三级议会当中资产阶级的身份,以及矛盾激化的根本原因:要求资产阶级出钱,但是又不给他们社会地位。
于是,后来欧洲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看到了。
在现在的中国,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你可以把君子等同于共党高干(不是无产阶级),小人还是资产阶级。
5,顺便提一句:其实日本是产经联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
范公这就差满地打滚了。
1、你哪里看出说清儒不应该言利,焦循说的清楚“小人利而后可义,君子以利天下为义”,“利在己,虽义亦利也;利在天下,即利即义也”,小人的“利”和君子的“利“无非是出发点不同,但是无论是出自利己的”利“还是出自利天下的”利“都是合乎道的利,都是义。也就说在焦循谈及利这个概念的时候,根本不存在和义冲突对立利。
2、被绕晕的只是你而已,焦循所说的”利“”义“本身就是同一的。用比较西方的话说”道德的价值的最后判准在于其所产生的非道德的价值“,换句话说,利是就是非道德的价值的”善“,而义是道德价值上的”善“。他两者判定上是等价的,用这个来重构君子喻义,小人喻利,只是说前者从道德价值出发,后者从非道德价值出发而已。
3、我都清楚的写着了”义利之辩“的背后是清儒对宋儒的”理欲之辩“的反动,不错孔子是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是人欲,要不宋儒一直强调灭人欲。
4、我也不知到你从哪里看出了焦循支持或推崇什么”君子本人应该不屑于经商,但是还需要商人们挣钱供养孝敬“,”儒者以治生为要“虽不是清儒发明的,但是却是焦循等人一直都推崇的,瞎编你也得靠点谱。
“满地打滚”原话奉还,除了能体现你色厉内荏之外没有别的意义。
1,从焦循原话可得出清晰的印象,无论是焦循还是焦循以外的其他清儒,都不言利。一方面,从字面来看,所谓“儒者知义利之辨而舍利不言,可以守己”就是焦循等人的自诩,清儒既然以君子自居,那么不言利是正常的情况,为了治小人而言利是特例。这和“汉人不说英语”是同样水准的判断。
另一方面,既然焦循大声疾呼,建议君子言利……那证明当时的清儒普遍情况到底是言利还是不言利呢?
2,和已经被焦循绕晕的人需要换一种方式。
不考虑“古今词义”(实际上即便在这里仍然有漏洞),你把焦循的原话翻译成现代汉语。
现在初中毕业生也可以理解,焦循一方面说“有利于天下就是正义”(我引的部分),没错;另一方面说“有无利益就是有无正义”(你引的部分),这是“剥削有理”式论点。
你最多可以说焦循凭空多了个命题如此宣称,并且引经据典牵强附会使得其看似有理。
3,你对于“宋儒”的印象还停留在戴震“以理杀人”的指责上,宋明的天理人欲不是清儒理解的那样。
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开始就探讨究竟应该用什么原则来决定意志的动机。也就是问什么样的原则才可以成为社会普遍道德法则而成为指导人类一切行为的动机?用感性的经验和欲望作为原则肯定是不行的,它们只能引导到快乐主义,只能成为个人的行为准则而不能推广到社会普遍性道德准则。康德强调,真正的道德行为必须服从理性的命令,而不能有任何感性冲动掺杂其间,不能有利己的好恶之心。
从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直到宋明理学的天理人欲之辨,儒家正统伦理学的基调和康德的基本立场是一致的,就是用理性去克制压抑感性,也就是“存天理灭人欲”。在直接的意义上,“天理”指的是社会的普遍道德法则;而“人欲”并不是泛指一切感性欲望,而是指与道德法则相冲突的感性欲望。
所谓“人欲”不是特指“性欲”,更不是指人的一切自然生理欲望。所谓“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是正常的,不在被灭的范围之内。
所以我对于清儒的“主流”观点居然不是“正统”儒家观点,表示十分诧异。
4,《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解》,你好好看看,原文我贴出来了。
这才是有始有终有主题有论点有推理有结果的完整文章。
你一方面无视焦循正经的议论文,另一方面却从他注释论语孟子的时候援引周易的只言片语当中摘出你需要的部分来,所得到的结论当然站不住脚。
嗯,所谓的“心体无累”,就是不能启“营利之心”,终日作买卖,却不启营利之心,这才是真正的“做婊子还立牌坊”呢。
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光惦记着赚钱那是唯利是图,不是义利合一。
小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君子应该可以。
或者这么说,资本的本性就是逐利,没有义来克制就会无法控制。
痛恨垄断企业,比如中移动中石油的朋友们多了,估计没一个支持你的观点。
公交年年亏损……应该不给补贴让它们领导起营利之心自负盈亏好了。
还有教育产业化,医疗产业化。
……
列表自行补充。
我在回复说论语中“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这句是提到了两处儒家“传统”对该句的诠释
“圣人未尝有意于求富也,岂问其可不可哉。为此语者,特以明其决不可求尔”
“君子非恶富贵而不求,以其在天,无可求之道也”
稍微有半点儒学根基的都该知道,我这两句是转引朱熹的《四书集注》中的两句,上一句是苏注(苏轼),下一句是杨注(杨时)
而对这一句,朱熹也有自己的看法,在《朱子语类》中也有非常明确的解释他说“读富而可求章,曰“须要仔细看‘富而可求也’一句上面自是虚意,书‘而可求’,便是富本不可求矣”
很明显传统儒学(对清而言)持不可求“富贵”态度,除非宋明理学对清来说不是传统儒学了,
当然了,宋儒能硬曲解孔孟的意思,范队为了给宋儒洗地也能跟着曲解宋儒们的意思,从方法论上范队倒是承了宋儒的衣钵。
别忘了“宋儒”一共有四派:
你啰嗦半天只是扯其中一派来攻击另外一派。
程朱注解大学都能篡改原文,阳明硬扳回来于是导致清儒攻击。
你是故意用程朱战阳明妄图把水搅浑咩?
顺便,从焦循生平主要所谓“成就”看来,更类似邵雍,只是水准差远了。
范队又不服气,认为宋儒的“富贵不可求”不是“传统”、“正统”的儒家观点。转而又引用的孔子论语里仁德第五章,说那才是儒家传统的,正规的观点。
说这话的孩子脑袋都发昏了,
第一,孔子自己都说“富而可求也”,宋儒们都能生硬的解释成“书‘而可求’,便是富本不可求矣”,孔子的观点要是正统的主流的,清儒也不用花那么大工夫来否定宋儒,重新训诂经书了。
第二,还好范队直接引用论语这句,还没不要脸想某些狗屁文章中说的那样引用朱子的“欲富贵而恶贫贱,人之常情,君子小人未尝不同。”来证明朱子也“言利”(当然并不排除,范队读书读的少根本不知道这句)。
刚才说了,“宋明理学”(或曰“道学”)实际上有四个主要流派。
但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归属其中一派。比如潘平格就谁也不鸟,直接回归孔孟。又比如黄宗羲更接近于心学和气学之间,强调“理气一元”直接不鸟朱熹。
如果你见过其他话题中我的发言,就会了解到,我是把孔孟“仁学”和后来的“儒学”分开,直接以「仁」来翻译罗尔斯「社会正义」。
不管范队只不知道这句,咱都做一个澄清,
第一,“欲富贵而恶贫贱,人之常情,君子小人未尝不同”并非是朱熹或者朱子的观点,是论语或问中引用的所谓的“旧”说,这一旧说,范谢游杨持之,而程子独异,而且朱熹还认为“以文义旧说胜,以意味程子深”。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程子之说,文义间有费力卒不可通者“,换句话说,作为曲解孔孟的一代大师朱程也有迈不过的坎,曲解都解不通的时候。
第二,程子之说是不通,但旧说也未必是不是曲解,“欲富贵而恶贫贱,人之常情,君子小人未尝不同。”只是旧说的半句,其全意如下:
“众人固欲富贵,然得位以行其道,亦君子之所欲也。众人固恶贫贱,然身困则道否,亦君子之所恶也。故欲富贵而恶贫贱,人之常情。君子小人未尝不同。君子之所以异于人者,特以非义而得富贵则不处,不幸而得贫贱则不去耳。””
就是以所谓的旧说解释,也能看出,君子并不是欲得“富贵”,而期待的“得位以行其道”,和所谓的君子也言利根本不沾边。
第三,朱熹自己谈这章时,干脆就打了个马虎眼,根本不谈什么欲与恶,把前半句打成是粗说,朱子语类里他这么解释这章的,”富与贵,贫与贱,方是就至粗处说。后面终食造次颠沛,方是说得来细密。然不先立得个至粗底根脚,则后面许多细密工夫更无安顿处。”须是先能“富贵不处,贫贱不去”立得这个粗的根脚了,方可说上至细处去。若见利则趋,见便则夺,这粗上不曾立得定,更说个什么?”
1,都告诉你了程朱只是理学中的主流而不是全部,至少阳明和他们公开的不对付。
2,你明显有一个逻辑问题,“君子”集合是否属于“人”的集合?
即便只看你引用的东西,“人之常情”就是求富贵,君子也不例外……怎么会“不欲得富贵”,不过是无视来路不正的富贵而已。
3,阳明坚持认为,朱熹晚年后悔了,用这个理由掩饰他们之间的本质分歧。
朱熹的俩不肖弟子们把天理当成“社会的普遍道德法则”;这方面咱也不想深入,否则科普起来没完没了了。咱先说一下为啥说义利之辩后面理欲之争呢,其实只要翻一翻朱子论语集注中写得清楚“义者,天理之所宜。利者,人情之所欲。”,在朱子语境之中利和义的背后就是就是理和欲得对立冲突,狗屁什么不在“灭”的范围。
还是那句话,楼主扯阳明,可是到现在你还在扯朱熹……
我明明白白的说:明末三大家对儒学发展的贡献没有被继承,清儒们又缩回理学去了。
这话你没看见吗?!
第30楼!
至于《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解》这篇,范队要是真读不懂得话就拜托多读一百遍
人文中说的清楚
利在己,虽义亦利
利在天下,即利即义
和他注释论语孟子的时候援引周易的只言片语所推导的逻辑完全是一致的,范队就不用一面腆着脸装傻不认了。
这是我引用的部分!
并且我没有断章取义,把焦循的话引全了,第34楼!
焦循明说“天下不能皆为君子,则舍利不可以治天下之小人”那就是号召清儒以君子自居,并提供统治小人的技术。
你引用的是“利不利即义不义,义不义即宜不宜。”
先不说这里焦循如何转进如风,就是一开头就错了。
这是在注解孟子“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
孟子原句的利,是顺利的意思(朱注,不服咩?),不是利益的意思。焦循转进连开头都没接上。
扯到这里顺便说周易,焦循对于周易的理解也不咋地。
焦循明说“利即《周易》『元亨利贞』之利”,这个利和『利见大人』的利是一个意思。
易经不是易传,有事说事,没那么复杂,按照字面理解即可。
对于『元亨利贞』,陈鼓应以为“大通顺,有利于占卜”,“利”是“有利于”的意思。
至于《文言》特意提出四德之说,那是伪托孔子的原作者自己的引申。
即便如此,作为“义之和”和利和朱熹以为的“顺利”照样风马牛不相及。
结论:被焦循蛙跳式转进绕糊涂的是你。
从这段看看范队跟阳明弟子一样,对王学是连皮毛都没沾。
我为什么要倒退五百年呀?!
理解王学不是研究王阳明本身。
我直说了:如果非要感悟(或曰“解释”、“再发现”)王阳明,可以套用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的体系。
第18楼!
满洲人作孽才导致清儒倒退回理学,思想上乏善可陈。
清儒迫于文化钳制只能在训诂上发挥实力(禁毁书籍还导致考据用材料反而没以前多了)。
除了你这样把糟粕当精华的家伙之外,谁还拿清儒的“思想”当回事?!
还“商业伦理”?
得了吧,清儒们既要讲儒性也要讲人性。
把焦循所谓“君子”替换成“官僚”,焦循所谓“义”看作“觉悟”,你就知道实质是咋回事了。
力求上进的要以相比而言正常发展的日本儒学为参考,借鉴康德以来西方哲学思想的发展重新接上明末三大家。
我要干的就是这事。
你要提叶适,咱还能夸你几句,还阳明、邵雍呢
得了吧。
焦循一身本事都在周易上,用易解经解得狗屁不通。
一看就是模仿邵雍,又没有邵雍那么大能耐,徒现眼耳。
……吵了这么多楼,北宋五子为啥只有邵雍没被提到?
邵雍自己东拉西扯叫做神机妙算,焦循这样的照葫芦画瓢叫做胡说八道。
得了吧,范队甭东拉西扯,扯得越远你越丢人。比较和清儒在义利领域接近咱都教你了,也就是永嘉事功学派。至于儒家理论其它传承关系就甭跑题了
永嘉学派在蒙古入侵之际已经断了!
你是在说算命先生焦循实际上师承叶适吗?
并且叶适连孟子都不鸟。
咱说甭胡诌八扯了
1,是你腆着脸说什么义利观。咱就给你单拿义利观出来。
2,阳明学说和朱程学说在义利观上,甚至在理欲之辩上并没有根本的不同,它们真正不同的是在理本身的争辩上。
3,还清儒缩回理学了,你要说清儒缩回到汉儒,咱勉强算你在字面上正确。
1,楼主在说阳明。我说涩泽荣一的义利观已经“知行合一”了,你们家清儒呢?
2,再说一遍这里吵得不是程朱和阳明,而是只有阳明。我吵得不是阳明,而是从明末直到辛亥,“倭儒”和你们家清儒。
3,清儒那是汉宋之争,宋学没落下风,一直到“清”末康有为玩公羊都是这样。
焦循啥一身本事在周易上呢,你还不如说他一身本事在戏曲上了呢,焦循作为戴震弟子,虽然成就没戴震高,但甭胡扯什么模仿邵雍
好吧,你再找一个能用易解经尤其是解释论孟的来。
笑话篓子,谁告诉你焦循师承叶适了,真要给焦循的义利之辩上找个参照物,也只能找永嘉学派,甭满地打滚的东拉西扯了
告诉你永嘉已经断了没人接。
焦循上面什么也没有,除了算命。
又开始满地打滚,玩耍赖的招数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白说过“中国主流儒家(我没说“正统”)总是把义利对立,耻于言利,这是古代社会的特征”“满清的时候那些大儒们的观点还是坚持作为中国特征的传统儒学”
咱这通篇都不是教小白“满清的大儒们在义利观上和你所谓的“主流”儒家根本不同嘛”。
难道叶适是主流吗?
难道算命先生焦循是主流吗?
PS:不知道是那个小白罗列了一堆程朱语录证明他们主张“富贵不可求”。
还用易解经,人不过是做训诂的功夫征引罢了,真要算用易解经,那可能举出人多了
就焦循那种蛙跳式转进,还训诂?
也就是做训诂的功夫用来忽悠人罢了。
叶适当然不算主流,但你要说焦循这一支在清儒里都算不上主流的话,那可就笑掉大牙了
又回到老话题了,焦循主张“君子本来应该不言利,但是为了统治小人不得已而言利”,这“主流”还是义利对立。
咱举一堆程朱语录那是教小白,清儒的功利说和你所谓的传统儒学如何的不同。
没有本质不同。
程朱主流昧着良心歪解孔孟,至少直截了当。清儒主流倒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行了吧,你憋了半天才憋出来的那段蛙跳咱抽空继续给你上课。
憋啥?
当时我就是懒得打字罢了。第44楼:“(有关对于《易》的理解以后再说)”
再说,要不是那天翻资料拼截图(第39楼)耽误工夫,当天就战起来了也~
嗯,你继续。我都一直说了,论坛上不怕真傻得人,就怕装傻的人,为了屁股连脑袋都不要的人你是永远教不会它。
还腆着脸说什么义利对立。人明明的告诉你了君子的利天下事义,小人的利己,也是义,还是“义利对立”,小白来给我讲讲咋个对立法?
我一直没弄明白,小人的利己怎么就成了义了?
焦循最多不过说“利在己,虽义亦利也”,这是彻底的不义。你从那里看出来“利己也是义”了?
得了吧,又开始把屁股当脑袋用了。
咱都教你朱程包括陆王义利对立的背后是理欲得对立,从戴震重塑理欲观到焦循重塑利义观那本身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当然焦循前面,乃至戴震前面到明末,有一批人铺了路,包括你所谓的明末三大儒。
你和那位阳明弟子,甭扯着嗓子嚎什么无人承接。
戴震重塑啥了?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处颠复,甘冻饿,傥不获终,直身死成仁而已。”《戴节妇家传》
戴震的控诉是指向冒充“理”的化身的“今之治人者”的,片面强调被统治者的义务而抹杀其权力。
戴震明确指出,问题不在于是否讲“理”,而在于长者尊者以自己的“意见”为“理”。
上面歌颂节妇的段子充分证明了戴震并没有反对儒家传统的价值系统,只是批判统治者片面借用道德准则体系当中有利于自己的一面,抹杀准则的相互制约性而造成对被统治者的压迫。
任何一个社会,在被社会肯定为正面原则的伦理价值体系当中,“理”总是优先于“欲”,任何鼓吹感性法则的主张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伟大民族的精神传统。
有一点你说的没错,焦循倒是与戴震关系不大,这算命先生更进一步的鼓吹君子应该自己讲觉悟并且统治小人以获利。
你是真不懂呢还是装不懂呢。
“是故利在己,虽义亦利”这句所谓的是故承接“小人利而后可义,君子以利天下为义。”,利在己,虽义亦利的原因是“小人”利而后可义。小人的利己,无非是“仰足事父母,俯足畜妻子”,这有啥彻底“不义”的地方?
那么大一个“可”字你没看见吗?小人先利了,然后到底义不义还是个可能性呐!
所谓“利在己,虽义亦利”就是喊着大道理以权谋私呀!形象详见电影《人到中年》的“马列主义老太太”。
越扯越不上路。
人说戴震重塑了理欲观,这位给我扯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了,咱有说戴震颠覆了宋理的价值判定了吗?是小白听不懂我的话,还你知道点啥,就往上贴点啥呢?
咱前面说宋儒义利对立背后是理欲的对立,到戴震这儿完成了理存乎欲,那么自然而然的到焦循这就完成利和义的同一。
这和戴震为节妇立传,骂李自成,郑成功为贼有个屁关系。这和焦循鼓励室女守节,反对寡妇改嫁有个屁关系。
我就没看出来戴震究竟整理什么了。
戴震所谓“人死于法尤有怜之,死于理其谁怜之”这种名言,实际上是一个适用于一切社会的现象描述,是指人的过失与道德舆论相背离的程度而言。血亲复仇而被判死刑未必会遭到舆论的谴责,而卖国求荣的小人即便没受到法律制裁也会受到万众唾骂。
传统儒家遇到法律与道德相矛盾的地方,恰恰是站在道德(理)一边,并且在立法过程当中就会尽量调整以使得与道德相适应。(PS:即便朱熹本人也并不绝对反对寡妇再嫁,戴震一边强调人欲一边写节妇传倒是有趣。)
那么戴震到底在说什么?朴素的法制观念咩?没有!上一帖我明白指出,戴震只是不认为“理”的标准应该由统治者单方面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罢了。
(插一句。如果考虑到当时的统治者是满洲人,清儒不得不为许多与儒家正统观念相抵触的行为圆谎,再来审视若干“清儒学案”的结果会更加有趣。)
又啥可了,咋还不明白呢,真的这么难懂吗?所谓的利己不过是事父母,蓄妻子,这本身就是义,但小人着眼的是利己,只看到了利,而后知道义,所以说虽义亦利。义亦利,和利亦义,无非是两者的出发点不同,认知不同,
看来我们的分歧在于小人得利之后是不是必然会“义”。
我说不一定,只是有可能,并且焦循也是这么说的。而你……如果对于字面“可”的意思也不理解,咱这里友情推荐王力《古代汉语》全四册。
PS:再过一会儿咱就去吃饭,七点半看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九点半出去酗酒。你要是有啥想说的就趁早,要是像“可”字这样胡搅蛮缠那还是算了吧。
范小白是打定主意,准备且退且战,在挨抽中转进,到最后搞得连我都搞不清最初抽你的是啥,然后你就可以宣布“长征”胜利了是吧。
人死于法尤有怜之,死于理其谁怜之,上下文啥意思咱不准备科普。咱说的清楚,宋儒和清儒在义利观的背后是理欲之辩,从宋儒到存理去欲的对立“理者存乎欲者也”的统一。要脉络的话,范小白口口声声的三大儒王夫之的“天理寓于人欲”大抵是可承前后(当然戴震学术来源很杂,理存乎欲,和理寓于欲并无学术上传承关系)。
你没看出来,那是你小白,甭牛头不对马嘴的东拉西扯,胡搅蛮缠。
早告诉你宋儒“存理去欲”不是简单对立,是指理性指导下的道德实践。
自打孔孟以来直到明末,“天理”永远凌驾于“人欲”之上,并且将来还会直到永远。
第60楼。
既然压根就没有对立,而是从属关系,用不着你们家清儒再来统一。
并且宋明各个流派之间的分歧,不过是人欲的定义广狭而已。
程朱不惜篡改经典歪解经义的部分观点,早已遭到批判,只不过一直以来占据主流而非正统的地位。
不仅仅是理欲,其他哲学观念,都有陆王心学张王气学出来挑战,用不着你们家清儒再来收拾残局。
第一,谁与你分歧是小人得利之后是不是必然会“义”。胡扯什么呢,咱反反复复说的清楚“仰事俯蓄”本身就是义的一部分。
第二,啥可是可能解,这玩意儿不用请示王力了,回家翻本新华字典去看看。
这是第104楼你的原话:
……人明明的告诉你了君子的利天下事义,小人的利己,也是义,还是“义利对立”,小白来给我讲讲咋个对立法?
现在腆着脸不认账了咩?
这才叫满地打滚。
得了吧,要不要我再从啥是宋儒的天理开始科普,范小白你上次狗屁的““天理”指的是社会的普遍道德法则”我已经直斥你不肖了,还舔着啥什么理欲不是对立的呢。
还又打孔孟以来,孔孟有个屁天理概念。
我TMD最烦的就是伪儒粉张口闭口的胡扯。
我的发言限定得很明确,伦理学范畴中和人欲并称的天理就是社会的普遍道德法则。
你要单独提出个“理”来,那就是哲学范畴,八楼贴图的那几本书,网上有下载,自己去看。
另外,别一口一个“宋儒”,程朱主张理气二元论,号称凭空就有个“理”来,才有先知后行。
其他人可不一样,理气一元论的虽然并非主流,却是正统。这是国产版实在论和唯名论的对立。
真笑掉大牙了,不错,小人的利己,也是义,咱又说了仰事俯蓄也是义的一部分,范小白是不认识字呢还是啥别的?
你们家焦循可不是这么说的,“利在己,虽义亦利也”……利己怎么就是义了?
小人“仰事俯蓄”是本分,做到了之后有可能“义”;做不到当然没可能,仅此而已。就这句还没超出“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的范围。
正所谓“满地打滚”。
上次拿阳明做挡箭牌,咱教这位,陆王心学跟朱程在理欲上的立场完全相同。这次咱略提王夫之在理欲问题上对朱程有点批判,你还真就把张王气学搬出来了,倒是知道点什么就敢贴什么
我知道的多了,用不用咱和你言必称希腊罗马呢?
哦,又开始扯什么气理两元了,要不要我再教教你戴震“气化即道”,还是要我再给你几个关键字,好方便你去百度。
甭扯远了,咱就继续围观你朱程理学中天理人欲不是对立的心说,甭说朱程,你家阳明老师没教你灭一分人欲,存一分天理嘛?
不要捏造别人的发言。
我说的是“宋明理学”,不是“宋明理学程朱派”。
正所谓“满地打滚”。
你对希腊罗马尼到底懂多少咱不知道,但你对儒学是狗屁不知咱三下两下就试出来了。
辱骂与恐吓绝不是战斗,这道理众人皆知,不过捧清儒臭脚的半瓶子满洲醋例外。
来来,范小白告诉我一下宋明理学的那个学派,三分法也好,四分法也好,到底那个学派的的“存理去欲”不是简单对立,是指理性指导下的道德实践。
又是从哪里得出的“并且宋明各个流派之间的分歧,不过是人欲的定义广狭而已。”
说你狗屁不通,还腆着脸认为我是谩骂恐吓了,告诉你范小白,咱称呼一个人小白时,那是有绝对的事实为基础,从来没无缘无故纯粹从立场和感情出发谩骂过。
胡宏“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同行而异情”……不是主流,被主流的朱熹批判为“以天理人欲混为一区”。
(喝多了,明天展开说)
PS:连“可”字都不懂的,还不认为自己需要补习古代汉语的,才是真・小白(或曰“半瓶子满洲醋”)。
小白甭那胡五峰当救命稻草,主流不主流咱不跟你小白计较。“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同行而异情”跟你的是”指理性指导下的道德实践。“有个毛关系。另外酒醒查新华字典了没?
这几天到底是哪个傻叉一直叫嚣“宋儒”宣称理欲对立,直到他们家清儒才拨乱反正的?
胡宏的话多了,不止这一句;“宋儒”多了,不止胡宏一个……我用康德解“宋明理学”每句话都有来历。
新华字典的“可”字并不难懂,究竟是你们家焦循没说明白还是半瓶子满州醋没理解明白,不言而喻。
第一,啥清儒才拨乱反正之类的屁话咱从来没说过,傻×甭以己度人,咱早给你说的是戴震前面人做的工作多了,也就傻×才会以为啥三大儒没人继承了。
第二,咱再说一遍,胡五峰救不了你,理欲同体,和你发的屁差十万八千里呢,不比朱熹的理欲观更近,还是想想换换其他人吧,
第三,康德咱就不攀了,你作为一个文化上的二鞑子张开胡扯有个屁出处。
第四,看没翻字典呢?也不知道啥小白能把可当可能解
1,前面到底是哪个傻叉信誓旦旦的宣称什么“戴震重塑理欲观,焦循重塑义利观”?还“重塑”,好大的口气。
戴震究竟重塑了啥前面已经说过了,现在就说焦循,一开始你就把他拎出来当成“义利合一”代表。
结果咱就较真,焦循到底重塑了啥?
涉及义利观,焦循完整的东西一共就那么一小段迷你经义,还被你无视。
反过来倒是特意挑了一堆以易解经狗屁不通的段子,不惜断章取义也要往义利合一上面扯。
并且寻章摘句的结果,居然只能证明焦循那蛙跳式转进如风的所谓成就。
焦循就这么点功夫,咱就想不明白咋可能完成“重塑”这样的丰功伟业。
你一共挑了这么点材料,就敢下结论?
乍一看口气,还以为是谁家小毛孩子的毕业设计,还得是辫子讲师带的班,平均每个句号前面错别字不超过俩就让过的那种。
就凭这种水准的扯淡文章要是能拿学位,那咱这样的早就应该背上十七八个博士了。
2,告诉你,胡宏在朱熹之前,朱熹通过批判胡宏才有的理欲对立观点。
3,你要是不服,可以把“宋明理学”称作“中国古典哲学”,无论成就还是时间,后面都可以直接连上“德国古典哲学”。
要是当年没有满洲人掺和,这一步不需要老外帮忙。
本位面邓晓芒主张“让哲学说汉语”,从康德开始诠释,已经硕果累累。
在下一步应该就是“让古典哲学说古汉语”,从明末开始援引倭儒直到近代完全可以连上,你们家清儒也就有点训诂考据的功劳。
4,前面警告过你,被焦循绕糊涂之后就甭硬着头皮圆谎了,越描越黑。
最简单的方式,你用现代汉语翻译“小人利而后可义”这句。
到底什么意思?
甭转进!
范小白找了半天找出了胡宏的理欲同体出来,估计是翻啥儒学简本乱写的啥胡五峰这里理欲统一了,且不说理欲同体跟范小白自己放的屁差十万八千里,
就是胡宏“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同行而异情”真是是说理欲统一而非对立吗?怕是一些人的误读了。实际上五峰在《知言》卷二中有个解释他说“好恶性也,小人好恶以己,君子好恶以道,察乎是,而天理人欲可知”(某傻×,别解释出啥,可知是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
从这句话可以清楚的看出,天理人欲同体,犹如"好恶,性也"君子小人都有好恶,所谓异用无非,一个以道,一个以己。两者还是尖锐对立,根本不存在什么统一问题。
1,关于我主张的胡宏“理欲不对立”观点。
胡宏认为,“道”是宇宙间普遍的法则。从大的方面说,“塞乎天地”,是自然界的普遍规律;从小的方面说,“存乎饮食男女之事”,是人类生命活动的规范和准则。他指出,“夫妇之道,人丑之者,以淫欲为事也。圣人安之者,以保合为义也。接而知有礼焉,交而知有道焉。”(《知言・阴阳》)
在他看来,夫妇之间的性关系并不是什么丑事,把合理的性关系看成淫欲,只是庸人的看法。同时,他也坚持,两性关系有其所当遵行的准则与规范。不仅两性关系如此,人生的衣食住行等其他活动无不如此。就是说,人的生命活动是不能否定的,这些活动既有本体意义,也有道德意义(保合为义)。但是如何进行这些活动,需要一定的准则加以规范。
这个思想被胡宏表述为“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同行而异情。”(《知言・疑义》)如夫妇之道,圣人行之有道,便是天理;庸人溺之无节,便是人欲。这就是同体异用同行异情、哪里对立了?!
后来朱熹批评这两句话,认为胡宏“以天理人欲混为一区”,这个批评是不对的。胡宏是要人在生命欲望的活动中注意循其当然之则,即是说,欲望的正当展开就是“天理”,不合准则的放荡才是“人欲”。因而天理、人欲的分别并不意味着要排斥或禁绝人的正常的自然欲望,而是如何按照社会通行的准则合理的加以展开。
最简单的推理:坚持理欲对立的朱熹批判胡宏理欲混同了,你说胡宏到底是啥观点?
2,关于胡宏的性善恶观点,你完全理解错了。
胡宏不认为“性善”与“恶”相对:“或问性。曰:‘性也者,天地之所以立也。’曰:‘然则孟轲氏、荀卿氏、扬雄氏之以善恶言性也,非欤?’曰:‘性也者,天地鬼神之奥也,善不足以言之,况恶乎?’或者问曰:‘何谓也?’曰:‘宏闻之先君子曰:孟子所以独出诸儒之表者,以其知性也。宏请曰:何谓也?先君子曰:孟子道性善云者,叹美之辞也,不与恶对。’”(《知言・疑义》)
在胡宏看来,孟子的性善说高于荀子的性恶说,也高于杨雄的性善恶混说。但他不完全同意孟子的说法。他认为,如果“善”是一个与“恶”相对的范畴,那么这样一个“善”还不足以充分描述“性”。因为“性”不仅是个人性的观念,也是个宇宙本体的概念。作为宇宙本体的“性”是超乎善恶的,是天地万物赖以存在的根据。“性”作为宇宙本体的意义要远远超过“善”所能表达的意义,因为与“恶”相对的善只是一个适用于人类社会伦理关系的概念。
没想到胡宏死了之后,朱熹等人先把胡宏的思想归结为“性无善恶”,然后宣称胡宏认为人性无善无恶,然后趁胡宏再也不能开口反驳而大肆批评。实际上胡宏认为,人性有着丰富的内涵,而“善”只是人性诸多内涵当中基层的一个而已。胡宏的性论不能简单的归结为佛教意义上的无善无恶,他对于性(包括人性)的理解,比传统儒学通过“善”得到的理解,更为崇高和神圣。
你简单的宣称胡宏把善等同于天理,把恶等同于人欲,从而得出其理欲对立,这伎俩比起朱熹来还要卑劣。
第一、“好恶性也”=“性有善恶”?啥样的二鞑子能这样理解,范小白你如果不懂古文也就罢了,连我说的白话你也要曲解,然后大放狗屁?
咱再教范小白一遍,五峰说,天理人欲,同体两用,同一种事,同一件事,你可以分辨从天理或者人欲的角度去做,比如好恶(喜好,和厌恶,不是范小白的善恶),你要是君子,就应该以道,以天理的功用出发,去好恶,若是小人,则会以己,以人欲的功用去出发
范小白引用的“夫妇之道,人丑之者,以淫欲为事也。圣人安之者,以保合为义也。接而知有礼焉,交而知有道焉。“和我引用的例子完全是一回事,一个是用“好恶”举例,一个是用“夫妻之道”,说的是,做爱这是也有天理何人欲的两面,从人欲的角度就是淫欲,从天理的角度就是保合。圣人和凡人的区别就是分别着眼于天理,和人欲了而已”惟敬者为能守而弗失“,“接知有利,交知有道”是保证“能守而弗失”,所谓能守而弗失也就遵循天理的功用而不是人欲的功用。五峰所提倡的不是范小白说的狗屁什么“用天理去指导人欲(天理和人欲同体,怎么能一个指导另外一个,曲解成这玩意儿,要是对五峰之学狗屁不通,要么为了屁股的打滚伎俩)”同一个事物,同一件事,都有人欲和天理两面,而人要做的就是要压制人欲,而保留天理,胡宏的学说其理欲观,他仍旧是存理灭欲。
前面警告过你,不要一提“宋明理学”就只认识程朱,除了证明你孤陋寡闻之外没有用途。
胡宏的学说是“性本论”,这时候朱熹还是碎催呢,后来出来“理本论”是后来的事。
他的东西要是有人继承,多一个“胡×性学”流派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建议你弄清楚老子儿子谁生谁的问题,不要用朱熹的后学来解释胡宏。
好恶当然是君子小人共有的特性,但是对于好恶的态度,涉及到天理和人欲的划分。
前面说过了宋明理学各个流派在伦理学领域的主要分歧在于定义人欲的范围。
比方说吃东西。
胡宏以为:夫人目于五色,耳于五声,口于五味,其性固然,非外来也。
朱熹以为: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
现在看出差别了咩?
朱熹强调只有基本的生理需要才是天理,其他都是人欲;
而胡宏认为合理的需要不是人欲,但究竟是不是天理没有明说。
他对于“小人好恶以己,君子好恶以道”没有解释,等于循环论证。
这证明在胡宏心中,有些欲望可有可无,既不属于应当提倡的“天理”,也不属于应当禁绝的“人欲”。
胡宏只是建议“寡欲”、“清欲”,这和二程的“窒欲”有本质区别。
你从哪里看出来胡宏宣称理欲对立的?
(不要用朱熹宣称的胡宏观点搪塞)
第二,朱子时批判胡五峰的理欲不对立?还“朱熹通过批判胡宏才有的理欲对立观点”了?又跟着放屁了。朱子批判胡宏的理论批判的是什么《胡子知言疑义》中说的很清楚。朱子批判的是胡宏的“天理人欲同体”确切的说他把“同体”中的体误解本体,认为理即性,而理欲同“体”,则性有理欲。才会推导出“胡子之病,在于性无善恶”(记不清出处了,大概是朱子语类中句),朱子说:“盖天理,莫知其所始,在其人,则生而有之”人欲则是“而后有者”。天理在前,人欲在后,才进而说“(五峰)天理人欲混为一区,恐来允当”
至于胡子的实质上存理灭欲,实际上宋理学家是完全赞同的,比如吕祖谦说“天理人欲同体而两用者,却似未失”,他进一步解释“固纯乎天理,及为物所诱,人欲滋炽,天理泯灭实未尝相离也”
“人欲滋炽,天理泯灭”把五峰“理欲同体”中理欲的对立关系说的很清楚了。
而朱熹也认为,五峰“人于天理中拣别得人欲,又于人欲中便见得天理“其意甚切,但”然不免有病者,盖既谓之同体,则上面便著人欲两字不得。”朱主要还是不满同体,前面说他把同体当成本体,所以才会因误解而不满,认为既然同“体”便只能“识”不能去,
至于朱熹理欲对立的直接来源,自己去翻翻礼记,或者要不要再给你科普一下,张栽二程等人的理欲观?
我敢肯定,朱熹认为胡宏的“体”是本体,这是正确的理解,不是什么误解。
在“同体而异用”当中的“体用”,就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当中的“体用”,就是程颐“体用一源”当中的“体用”。
这“体用”是中国古典哲学基本范畴,朱熹好歹一身学问,他要是误解了就奇怪了。半瓶子满洲醋不学无术,误认为朱熹误解了胡宏,这才不奇怪。
还有,在理欲对立与否的话题中,吕祖谦(以及魏了翁)是赞成胡宏的,张栻和朱熹则反对。
朱熹、张栻、吕祖谦三人反复讨论《知言》,做《知言疑义》,在批判胡宏的基础上才有后来的“主流”观点。
(这是“朱熹理欲对立的直接来源”,我早就已经翻过书了。)
尤其是朱熹,强烈反对胡宏理欲一体观点,居然把“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从《知言》里面删了?!
现在我差不多明白历史上和现实中的半瓶子满洲醋为什么会认同朱熹了。
1、咱也不知道二鞑子的怎么学儒学,说不能《孟子正义》中找焦循的义利观,就好比说《四书集注》不能找朱熹的理学观一样,说这话的不是能用无知俩字所概括的,简直是极度无知。
2.朱熹这段上面已经抽你了,二鞑子自己回家对照研读去吧。
3.又啥德国,有啥日本的,二鞑子对自己自己祖宗的东西知之甚少已经有目共睹了,单从其能把《论语算盘》这类连励志书都算不不上的东西捧为经典,甚至儒学现代化重要一环,也能推知其对日本干爸爸,德国干爸爸的东西也是知之寥寥。
4,咱也不知道到二鞑子咋连个“可”咋都理解不了,“可义”中的可义,就是“能”“就是”可以“,啥样的二鞑子能把其解释为”可能“。就好比上次咱举得例子”可知“,二鞑子的理解是”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1,有完整的东西却故意不用,而是到处寻章摘句,这是很反常的行为,不用细看其内容就值得怀疑结论。
到底是谁家大儒居然不看《朱子语类》只凭《四书集注》总结理学观呀?!
还有,寻章摘句总得找点正确的东西出来,就是朱熹本人,《诗集传》里面的“叶韵”全是胡说八道,特意挑出来也证明不了任何结论,除了“朱熹不通音韵”之外。
焦循那种蛙跳式转进,明明就是胡说八道,却如获至宝的拿来当论据。
我就想知道,这种狗屁文章到底是谁家小毛孩子的毕业设计。
2,上面回帖里我连你和朱熹一起抽了,仔细看吧。
3,井底之蛙终于拿出“我大清骑射为本”的架势撒泼耍赖了也。
再说了,这些明明是我们祖宗的东西,不是半瓶子满洲醋他们的祖宗。
旁征博引发扬光大是我们的义务,不需要外人操心。
另外,人类只有一种,其发现的道理都是相同的,不管用什么语言描述。(满洲人算不算人另说)
看到184楼上面你邀战柴猫,那就友情提供一个战场:《伪・希腊哲人名言录》
精力过剩就去帮柴猫找一只古希腊干爹吧!
提醒之一:古希腊没有猫,直到马其顿人打到埃及之后,希腊语才多了γάτα
一词。
提醒之二:具体到这只高学历精英单身贵族暴,不能用γάτα
而要用γάτος
,因为它曾经是一只公猫。
4,不用扯别的词组,就说“小人利而后可义”这一句。
小人获利之后是“注定”会正义吗?
究竟是还是不是?
即便你翻译成“可以”,那同样是表达一种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所谓“小人利而后义”照样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苏格拉底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柏拉图曰: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
第欧根尼曰:有生皆苦。
毕达哥拉斯曰:轮回报应。
亚里士多德曰:万物各安其类。
荷马曰: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阿那克西曼德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泰勒斯曰:水之为物也。
阿那克西美尼曰: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阿尔克莽曰:头者六阳之魁首也。
赫拉克利特曰:逝者如斯夫。
色诺芬尼曰:木石无灵。
德谟克利特曰:半尺之棰,日取其半,终必竭之。
芝诺曰:吾知也有涯。
恩培多克勒曰:两仪四象生天地。
梭伦曰:不管黑猫白猫。
二鞑子果然是狗屁不懂。
1、为啥说朱熹理解错误,因为如果胡宏所说的理欲同体,体是至善本体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朱熹所推导的“胡子之病,在于性无善恶”就是正确了,可是那怕连醋瓶底子也没有的范二鞑子看过的儒学简本中也能学胡子并不是持性无善恶论。
二鞑子又表演了一次自抽。
什么叫“体是至善本体”?不要学习朱熹好榜样,歪曲胡宏歪曲党……
告诉你了胡宏以“性”为本体,不是“理”。并且胡宏不是宣称“性无善恶”,而是“这个内涵复杂的性包括了善和恶”。
甭丢人现眼了,同意朱熹所谓的体是本体,就是同意朱熹所说的胡子性无善恶是正确,这俩是一会事。可惜狗屁不懂范二鞑子居然能同意前者而不同意后者,真让人笑掉大牙。
丢人现眼的明明是你。
命题: 胡宏的“体”是本体 → 胡子“性无善恶”
证明吧。我看看你怎么转进如风。
二百五终于,搞明白了“好恶性也”不是指的“善恶,性也”了,不错就是二鞑子在我的教育下也能学点东西。 ...
不要凭空发明别人的观点。
“好恶”不等于“善恶”,但是也不能简单认为君子的好恶是善,小人的好恶是恶。
既然强调“好恶性也”,就要从胡宏性学开始理解。
这段说的是性,不是理。
还用我来证明,好像朱子已经证明了,朱子以性即理,理为本体,若胡子所谓的同体是指,天理人欲同为性也,那么则性本无善五恶。而不是狗屁什么包含复杂的善恶。
命题: 天理人欲同为性也 → 性本无善无恶
继续吧。别用一个“那么”就当成证明了。
PS:形式逻辑似乎是文科必修课?
得了吧,这句话扯到善恶,也只有你这个二百五而已,(朱熹虽然也说此章主诣是性无善恶,但咱已经指出那是对体的理解错误)。
得了吧,胡宏的理论就不是“理论”而是“性论”,天理人欲只是胡宏引申出来的观点。
还是系统的嘲笑下二鞑子的发言吧。
1,二鞑子说“好恶当然是君子小人共有的特性,但是对于好恶的态度,涉及到天理和人欲的划分。前面说过了宋明理学各个流派在伦理学领域的主要分歧在于定义人欲的范围。”
什么“是君子小人共有的特性,但是对于好恶的态度,涉及到天理和人欲的划分”这都没错,范二鞑子鹦鹉学舌的学了一遍我的发言,然后话锋一转,就直接转进到别处了,不具体解释“对好恶的态度,是怎么涉及到天理和人欲的划分”了。
好恶事怎么涉及的天理人欲的划分,胡子说的明白“小人,从己”“君子,从道”,从己者是人欲,从道者是天理,这才是天理人欲的划分。
所以我说说天理人欲同体两用的关系并不是理欲统一而是对立。胡子的说法,就像一个硬币,分别有理欲两面,虽然是一个硬币,但一抛出去,落到的不是正面就是反面,不是选择天理就是选择人欲。这才是“两用”的本质。
理解这一点,就能理解二鞑子所谓的狗屁天理指导人欲离胡子学说距离有多远了。
不是我没解释,是胡宏就没继续解释。
我在前面解释过了:康德强调,真正的道德行为必须服从理性的命令,而不能有任何感性冲动掺杂其间,不能有利己的好恶之心。
第17楼。
你还不明白,就用“从道”和“从己”套去吧。
甭康德乐,康德不是胡子。还胡子没解释呢,胡子已经说得明白“天理人欲可知”。当然二鞑子还非得说可知是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那咱对这二百五也没法子了
胡宏认为这道理不言自明,懒得说了。谁想到死了之后会被朱熹之流趁机反攻倒算。
所谓“不言自明”那是针对受过教育并且并非别有用心的人而言。半瓶子满州醋不属于这个范围。
二鞑子又继续说
胡宏以为:夫人目于五色,耳于五声,口于五味,其性固然,非外来也。
朱熹以为: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
现在看出差别了咩?
朱熹强调只有基本的生理需要才是天理,其他都是人欲;
而胡宏认为合理的需要不是人欲,但究竟是不是天理没有明说。
咱也不知道二鞑子怎么分析出胡子”目于五色,耳于五声,口于五味“指的是胡子”认为合理的需要不是人欲“
这句哪里指出合理,哪里是指出不是人欲。
还得让而鞑子自己解释一下,以便我继续抽他(省的我抽完他又开始打滚)
胡宏是“性学家”,他说“其性固然,非外来也”就是承认“口于五味”的合理性。
只有朱熹之流才会叫嚣存天理就是吃饱即可,吃好了就不算天理。
另外如果正如二鞑子所说的“理欲同体”的体是指的性本体的话(实际上不是指性本体,以下结论也成立),那么二鞑子“不是人欲,但究竟是不是天理没有明说”又是表演一次自抽。因为在同体前提下,不是人欲的东西他也一定不是天理不是人欲,但究竟是不是天理没有明说,这句话暴露二百五不仅仅不明白不明白异用时怎么一回事,甚至连同体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只能暴露半瓶子满州醋对于最起码的逻辑观念都一窍不通。
“天理”和“违背天理的欲望”(人欲)是对立关系而不是互斥关系。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违背天理的欲望存在。
PS:看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去了,你继续。
翻过就是翻过,没翻就是没翻,上次杨万里文集一事,我没下狠手抽你,还看在你小说的份上给你留三分薄面,
书是用来读的,不是拿来拍照然后在论坛上装B的,
关于《诚斋集》当中的寿文。
看见没有?!
上次我说我的书已经装箱了……
嘿!立刻牛逼起来,左一个目录右一个手打,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才有书。
告诉你两条真理:
PS:顺便问候混入我国核心部门的满洲人,咱已经换了图床,并且这个图床的链接和photobucket不一样,不再是以用户名为单位组织,你们的民族权力机构要是不服,就把整个图床全都给墙了,想单独墙我一个没那么容易了。
最为搞笑的就是这段。这个号称早就翻过《知言疑义》二鞑子居然能得出什么“朱熹主张把‘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从《知言》里面删了”,实际真正读过《知言疑义》的就应该知道,对《知言》经行删改的大部分意见都是出自张栻,朱熹不但没主动提出要删,而且还保留许多张栻要删除的内容。
更关键的是在对“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讨论中无论是张栻,还是朱熹,没有一个人要求把这句从从《知言》里面删了。在对《知言》的全部讨论过程中,张栻主张删除内容也不过是“心无生死”一节,“凡兲命所有”一节,“性不能不动”一节而已。
范二鞑子根本没翻过《知言疑义》还要装B说“早就翻过”是无疑的了,但所谓的“朱熹主张把‘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从《知言》里面删了”这个结论范二鞑子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我稍微查证了一下原来出自人大出版的一套儒学科普读物传统哲学范畴《理》书的第六章〈南宋时期理的思想〉,范二鞑子几乎是原封不动的照搬照抄。
人大那套书作为科普读物,给范二鞑子这类文化贫瘠之地浇浇水尚可,但作为学术读物显然不够严谨,上面所举就是一例,另一个例子就是把戴震也算到明清之季的人物,列在第九章中,害的范二鞑子在某楼还直叫,从明清之季直接跳到近代启蒙了。
你说朱熹没删,那么这句话到底放在哪儿呢?!以中华书局《胡宏集》为准!
现在轮到你贴图了!
还有,张栻是胡宏的弟子,朱熹不是。胡说八道也得靠谱。
……
还有,我才不把戴震当“明清之际”,他就是个典型的“清儒”。
这个一边被吹捧为“重塑理欲观”同时一边写“节妇传”的清儒最多也就是个附录的地位。
比焦循强点但也有有限。
你还没回答问题呢!
腆着脸宣称“戴震重塑理欲观,焦循重塑义利观”的段子你是从哪儿看来的呀?
到底是哪个满洲智障的毕业设计呀?
那废柴究竟拿到学位了没有?
老板到底是谁呀?
要是没拿到学位,咱给老人家送面锦旗“桃李满天下”;
要是拿到了,咱也给老家伙送面锦旗“歪瓜裂枣满天下”。
先看知言
告诉你要用中华书局版!
在哪儿呢?!
谁知道你手头的简体汉字版本是不是满洲人编的?!
再看《胡子知言疑义》中诸人议论此节
我要看原版,不是“科普读物”!
给你贴个目录就够了!
这是胡宏的《知言》
这是“宋朱熹”的《胡子知言疑义》
朱熹有什么资格去删胡宏的原版?!
范二鞑子又开始耍赖还又满洲人编的了,满洲人编的?范二鞑子是不是要给朱子表功,认为满洲人保持知言原面貌。甭打滚了,咱就问一句,范二鞑子所说的朱熹要求删除”理欲同体“的这一句到底是在《知言疑义》的哪一段,据称翻过《知言疑义》的范二鞑子怎么会不知道张栻才是删减知言的人?!
我要看证据!
在“天理人欲”一句下面只有朱熹大放厥词,吕祖谦替胡宏辩护了几句就没声了。
张栻在哪里?!
范二鞑子还真搞笑,你该不会以为胡宏写过什么《知言疑义》吧
《知言疑义》是朱熹,张栻,吕祖谦三人讨论知言后,根据讨论意见,朱熹写成。
当然只有,宋.朱熹《胡子知言疑义》
咱再追问一遍,号称读过《知言疑义》范二鞑子到底有没有读过???
第187楼!
朱熹、张栻、吕祖谦三人反复讨论《知言》,做《知言疑义》,在批判胡宏的基础上才有后来的“主流”观点。
这是我的发言!
估计我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咱已经教你范二鞑子了,张栻也没有要删除“理欲同体”一句。没人要删除这句。全篇知言中张栻要删除了也几乎就是我给你列举的那几处。
甭丢人现眼,满地打滚了
第214楼!
更关键的是在对“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讨论中无论是张栻,还是朱熹,没有一个人要求把这句从从《知言》里面删了。
这是你的发言!
既然没人删怎么就不见了?!
范二鞑子居然知道,那怎么还会追问啥强调啥“宋朱熹”的《知言疑义》,言外之意不是还有什么胡宏原版的《知言疑义》
因为朱熹毕竟是汉族,不是满洲人!
即便敢删《知言》也不敢彻底禁毁,做《知言疑义》当中保留了胡宏原文。
第一,咱不知道你所谓的中华书局那个版本是什么版本。
第二,明版的包括四库版本的知言中很完整。
第三,关键在于,范二鞑子口口声声说《知言疑义》中朱熹主张删除该句。
咱已经用《知言疑义》抽你个大嘴巴了,不服气就找出《知言疑义》中朱熹要删除该句的证据来。
从你不知道张栻才是删除知言字句的主张者,我已经可以很肯定的知道,号称看过的范二鞑子实际上连书皮也没摸过
咱把点校说明和相关内容贴上来。
张栻建议删除的东西都明说了出来!
其他没有明说的,既然朱熹挂名,那么不找他找谁?!
范二鞑子又开始丢人现眼了,第一朱熹不是胡宏的弟子,他又不负责为胡宏整理遗著。那不是他的责任,正像范二鞑子在某个回复中表露的那样他什么资格删除胡宏的著作。
范二鞑子的贴图所引用的实际也是源自《知言疑义》。《知言疑义》虽是朱熹持笔,但文中是三人讨论的结果,读过原文的都知道其中主张删改知多是张栻,说朱熹主张善改已经不严谨了更何况《知言疑义》中根本就没提删改“理欲同体”这一句
第一,朱熹虽然不是胡宏的弟子,却是胡宏他堂哥胡宪的弟子。
第二,张栻当年与朱熹齐名,就是死的早了点,来不及亲自整理定本。
第三,张栻主张删除的都明说了,剩下的没明说的,怎么都没了?!
PS:21:15亚洲杯,我去看球,你继续。
第一,所谓没有根本就是中华书局版本的问题,选用的是十二卷版,而不是四库的六卷版,四库的六卷版以永乐大典为本,而永乐大典所依就是宋本。
第二。朱熹从来没说过他整理过知言,倒是张栻整理过知言并作为教材。
第一,永乐大典是类书,只要确定是胡宏所作,无论原文佚文一律照抄。
从这里整理出来的版本算作“辑佚”,不是“宋本”原版。
你连一丁点古籍版本常识都不知道。
第二,张栻死的早,并且《胡子知言疑义》算作朱熹的作品。
同治求我斋版《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第七十三。
至于范二鞑子反复说的,张栻主张删除的都明说了,剩下的没明说的,怎么都没了?!
范二鞑子把这个当成救命稻草,不过暴露其无知本性而已.下面就给这个二鞑子科普一下,为啥中华书局的“原版”这句没有了
明程敏政《胡子知言跋》中说的清楚程本对原本的内容和秩序作了一些调整,“凡书之见于朱、张、吕三先生《疑义》中者,皆不复出,而自以为一卷。又取文公先生所论及《宋史》传,为《附录》一卷。”
实际上程敏政,对照《疑义》,把疑义所涉及知言中内容全部删除!
张栻对着朱熹明说“亦當刪去”字样,你说他们整理出来的那个“宋本”到底有删没删?!
程敏政恰恰是通过整理永乐大典的“辑佚”版力争恢复宋版原貌!!
你连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中华书局的本子是以清粤雅堂本为底本,而清道光伍崇曜胡子知言跋 中也清楚说明,道光年间的 粤雅堂本就是程本的重刊本。
告诉你了程刻本是对于“辑佚”版的整理。
这是实在没辙了之后的招数,只能保证内容不能保证形式。
划分章句之难度可类比于清华简整理,有充足理由才会拿掉或加入。
你连一丁点古籍版本常识都没有。
PS:满清之后从永乐大典中辑佚出来的古籍不可胜数。
所以,咱都是说的很清楚了,凡是看过《知言疑义》的都不会得出什么“朱子主张删除“理欲同体”这句”这类狗屁。
范二鞑子,对祖上的文化知道甚少,靠人大这样的科普读物读个一知半解,本来也没啥大不了的。
还非要装B,非说自己读过,结果次次被抽的NBA遁,CBA遁,亚洲杯遁,何苦呢
凡是哪怕仅仅看过中华书局“理学丛书”前言和目录的都会得出“朱熹主张删除”《知言疑义》部分胡宏原文这样的正常结论。
只有不学无术的半瓶子满洲醋临时抱佛脚乱翻书才会前言不搭后语到处转进。
顺便告诉你,咱在家歇着时间有的是。今晚五六点钟吃饭,七点半看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九点半回来,一直战到你睡觉遁为止。明天开始每天都会战到你上班遁、下班遁、午饭遁、晚饭遁、睡觉遁。
先把提纲列出来:
……
先这些吧。
对你,是没把戴震到当做“明清之际”,只不过某科普读物把戴震当成明清之季,而只读过科普读物的二鞑子就高叫什么该读物没介绍清儒了。
我根本就看不上清儒。
张立文一套书划分时代绝对没错,提到戴震只能算瑕不掩瑜。
谁知道不是为了应付满洲人刁难而勉强加上去的?!
就这样预计十本才出了五本就没了下文!
又开始丢人现眼了,程敏政刻版是源自何处,人《胡子知言跋》中说的一清二楚,还又“程敏政恰恰是通过整理永乐大典”呢,笑死人乐都。
范二鞑子要是不认识字或者不认识古文,早说,甭张口放屁了
你说程敏政手头那个“原本”是来自何处?!
那个版本绝不是宋刻本,永乐大典抄录的所谓“宋本”就是那个样子。
我说的是整理“永乐大典辑佚版”,不是整理“永乐大典”。
半瓶子满州醋断章取义居然到了删掉咱半句话的程度,真是无耻之尤。
对咱不说了,范二鞑子只靠着所谓的科普读物知道个一知半解,朱熹主张删除”《知言疑义》部分胡宏原文的原始出处到底在哪里?
朱熹没删原文的证据来自何处?!
朱熹把《知言疑义》拿来算作自己的作品,里面三人算计着删书,这就是证据!
又”瑕不掩瑜“了,看你在某楼的放屁,我当时还很奇怪呢,啥科普性的读物在谈及儒家哲学概念时,特别是涉及”理“”气“”性“三个概念时能跳过戴震,从”明清之际“一下子跳到”近现代“呢,后来一翻这套书,原来人没跳过,这是范二鞑子自己只会读个目录而已。
目录里面明确写出了戴震名字,只看目录也漏不掉。
这证明你连目录都没看过!
我对“中国古典哲学”的下限就是明清之际,生在大清国长在八旗下的清儒一律不算。
原作者怎么想那是他的自由。
目录甭慌列了,在你没CBA遁之前,范二鞑子还是先解释下“程敏政恰恰是通过整理永乐大典”呢“这笑话是从哪里得出来呢
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我发言当中的“永乐大典的辑佚版”篡改成“永乐大典”!
然后再去解释:
……
你还真笑死人乐,真的不认识字,还是看不懂,人说的清清楚楚,其原本来自吴中张节之所藏。还出自永乐大典甭搞笑了好不,稍微有点历史学,版本学的人也该知道,永乐大典那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嘛。
告诉你了宋刻版就是删节过的。
朱熹等人明明白白承认删了。
民间钞本是怎么把胡宏原文辑佚在一起的,永乐大典就是怎么抄录的。
后来四库版就是来自永乐大典的大杂烩,你拿出来的那个简体汉字横排版就是这种东西。
又腆着脸把《知言疑义》拿出来,咱都反复教范二鞑子了,《疑义》里主张删节那也只是张,哪怕就是张也从来没说过要删除”理欲同体“这句。
除了范二鞑子看到科普读物外,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过朱主张删除”理欲同体“这句。我早就说这无非暴露范二鞑子根本就没读过《胡子知言疑义》罢了
还是那句话,没删怎么就不见了?!
张栻吕祖谦说话那是“栻曰”、“祖谦曰”,就是朱熹自己说话才是“熹按”。
到这里还看不出来究竟谁拿主意吗?!
不好意思,咱一般直接读原著,对这类科普读物不太感兴趣,连目的都没看过也不为过。不过倒是把这类科普读物摆成扇面当成宝贝拿出现眼的二鞑子,口口声声说该丛书跳过清代(还整出了被迫害的臆想),要不就是真傻,要不就是装傻。
原来你就读那种简体汉字横排版的“原著”呀!
不好意思,我看的“原著”都是繁体竖排,包括线装本、雕版本,今人论述才会有简体汉字横排版。
范二鞑子又开始转进如风了,好吧,就是啥,所谓的”永乐大典的辑佚版”(实际上我所说的永乐大典就是指的永乐大典本德知言,而不是永乐大典全书)你的那段就是不笑话了,
至于其他,不用着急。咱慢慢耍你玩,CBA也不是tMD天天开赛。
把所有材料抄在一起谁不会呀?!
那叫做整理吗?!
程敏政的工作就是恢复宋本原貌。
这工作量不比整理出土简文小。
范二鞑子所说的宋刻版就是删节过的,有证据吗,有宋刻版存世嘛。还“朱熹等人明明白白承认删了”,范二鞑子不会有回到《知言疑义》本身吧,可就是《知言疑义》本身也没任何一人提过要删除“理欲同体”这句。
范二鞑子反复抽自己嘴巴,真的好看吗?
第一,朱熹记载『栻曰“心無死生”章亦當刪去。』证明他们正在删书。
第二,所有保留在“宋朱熹撰”《知言疑义》当中的都是被删的对象,不光天理人欲这章。
范二鞑子是拿定主意不要脸,装傻装到底了。
怎么不见了,是你所谓的中华书局的版本用的是程本。是程敏政 ...
程敏政的整理不叫“删除”,叫做“剔除”!
这就是在恢复宋本原貌!
《朱子语类》里面的『建甯新刊别录二十卷新附入』是什么?!
《河南程氏遗书》里面到处的『拾遗』是什么?!
其他任何著作集后面的“补遗”、“阙文”、“佚文”都是什么?!
你连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笑死人,所谓原著和简体汉字横排版或者繁体竖排有个毛关系,你要是是说你看的是影印本,我还能说你装逼装的到位,还“繁体竖排”,哦,简体汉字横排版是近代点校的,中华书局的“繁体竖排”就不是近代点校的了。
范二鞑子能不能不一次次超越弱智的底线了、
今人作文自然会注意,但是古籍,本来就是用繁体字写的,那才叫“原著”。
前几天到手的《双砚斋笔记》由于里面到处是异体字和篆字,中华书局整理不了,只能影印雕版!
不信自己去翻书!
我猜你这样的定是谁家书童,只管挑担磨墨,根本文盲一个。
你连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顺便,闲间不分的傻叉咱见多了,都是简体古籍惯出来的。
还回复宋版的原貌呢,宋版是一卷,程本分卷还标题了,果然是原貌!!
有啥证据说明程复原的是原貌,人程 ...
分卷定标题这种事,刘向两千年前就干过了!
你一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又笑死了
第一,朱熹是记载了“栻曰“心無死生”章亦當刪去”,但《疑义》中还有栻认为应该删去,而朱熹认为应该保留的部分。范二鞑子说一下这部分是应该删去还应该保留?又一次说明你根本没看过《疑义》这本书
第二,那个告诉你所有保留《疑义》中的字句都是三人主张删去的,范二鞑子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告诉你了,这叫“别录”,体裁上就应该附在正文之后。
问题关键在于凭什么他们规定这些东西不算正文算附录?!
还有,《知言疑义》不是一本书,只是一篇文章而已。目录前面有贴图,雕版也根本不到一卷,A4纸打印更是只有几页。
你连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剔除?程敏政剔除是参照什么剔除的?人说的是不复出,好不,还剔除,还宋本原貌,宋本原貌咱都说那是一卷,和版本学呢,我估计你除了满地打滚外,啥都不懂!
剔除这种事,刘向两千年前就干过了!
你一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嗯,是干过,只不过人不会不要脸的说是复原“原貌“
本来就是“原貌”!
朱熹三人把部分内容抽出来当作别录,这就是原貌。
还又本来就是用繁体字写的,那才叫“原著”。笑话,,所谓原著指的是古文本身内容,非要考察的话也主要在意其所依据的是哪个本子。也就范二鞑子狗屁不懂纯文盲,才把繁体简体当成关键。
另外影印本海了去了,未必就是因为不方便点校的原因,为了不跑题,咱就不教导二鞑子了
《说文解字》原著不光解说用繁体,还是以篆字为准。
谁家排个简体本让我看看?!
还有,《双砚斋笔记》看过么?
没看过就过去翻翻目录和前言再说废话。
作为“学术笔记丛刊”当中的异类,中华书局不是不想整理,而是不能准确的整理。
你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范二鞑子被抽只剩下打滚干嚎了,且不说刘向干没干过。范二鞑子说程所谓的删除不是删除,是恢复宋本原貌的”剔除“,这狗屁结论要是成立的话,至少程应该知道或者见过宋刻本,然后才有所谓的”剔除“
可是范二鞑子除了空口放屁以为啥证据都没有,甚至搞出了程本是源自永乐大典本这类超级大笑话。
这一句就够了……
刘向干的是什么工作,普通汉学爱好者都知道,不需要你特意出来现眼。
程敏政虽然没见过宋刻本《知言》,却一定看过各个版本的朱熹著作。
《胡子知言疑义》当中,三人之心路人皆知,这要是还不能判断“别录”地位,程某也不用混出版界了。
范二鞑子已经满嘴胡话了。
“问题关键在于凭什么他们规定这些东西不算正文算附录?!”这是咋哪来?现在又开始转进到文章和书了,真是搞笑了《知言》要是用A4 打也没几页,宋本也只有一卷。(咱也不知道不到一卷是怎么计算了)
我关键就是问:
第一:《疑义 》(书也好,文章也好,讨论稿也好)中,张建议整章删除,而朱建议保留的算什么?
第二:”凭什么他们规定这些东西不算正文算附录?!“的他们是说谁呢?范二鞑子又准备放什么屁?
告诉你删除不是禁毁,当年受过教育的汉族知识分子没这么不要脸。
建议删除或修改的部分就是不打算放在正文里,张栻写序已经表明了他在整理先师遗著。
朱张吕三个对于文字存废的标准是内容,不是形式。
这种整理和其他理学家著作没什么不同。
比如《河南程氏遗书》是口语体语录,也是朱熹负责编订。而杨时“变语录而文之”,才有的《程氏粹言》!
而《朱子语类》太多了,朱熹那么多废话,后辈最多照抄,懒得去文了。
回到《知言》,本来就是文言,还是胡宏生前审订过的,形式上只需要编纂,内容上必须全部保留!
他们仨凭什么敢动手删?
就因为不符合他们自己的观点吗?!
第一,没看过,却能恢复宋版的原貌,范二鞑子又一次自抽
第二,范二鞑子别再不要脸的提什么《知言疑义》,咱已经反复给范二鞑子扫盲了《疑义》中,张主张的删除的已经明确提出来,而相当多的讨论并没有删改结论。范二鞑子“看出来”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一,没看过,却能恢复先秦原貌,《古文尚书》的历代整理者比程敏政牛逼多了,不用佩服。
第二,抽出来做《疑义》并当成自己著作的朱熹就是这个态度,和他整理二程没什么区别。河南程氏遗书里面一堆别录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甭东拉西扯了,非要举特殊书籍。《说文解字》也有点校和影印版。知言有个屁这类问题。看点校版,不过是图个方便。四库影印版又不是找不到。早给你说了,影印版海了去了,微缩中心出的影印本更是举不胜举,不比啥中华书局多的多。不过诸如你这类把竖版点校版当宝的还是比较少见。
当然即便是中华书局本,范二鞑子也没看过,否则那会闹出程本是出自永乐大典的这类经典笑话。
点校本也有很多种,明明有接近原著的版本,却偏偏找简体横排板当依据……你别是看不懂繁体字吧?
另外,对于“闲间不分”的半瓶子醋来说,推荐简体版是害他们。
范二鞑子别东拉西扯,且不说张序写在讨论之前还是之后还很难说
第一;”建议删除或修改的部分就是不打算放在正文里“,《疑义》中哪里说过这话,张吕朱三人只是对《知言》的讨论。范二鞑子别替三人脑补了。
第二;《疑义》中只有张对《知言》提出删改意见,但绝大部分内容三人根本没讨论任何删改建议。所谓的朱熹主张删除”理欲同体“一节的说法,除了范二鞑子看科普读物得出这类狗屁结论外,《疑义》本身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范二鞑子你就老实承认你跟本没看过《疑义》不就成了。非要用一个笑话掩盖另外一个笑话。
第一,这是常识。咱见过的集部文献,没有别录、佚文、补遗反而罕见。
第二,都明说“亦当删去”了,还嘴硬?!这仨人到底在干嘛再清楚不过了。
第三,要不是我提到胡宏,你还不知道这人呢!果然前倨(138楼)后恭(140楼)。
第一,《古文尚书》的历代整理者都有考校训诂,程有没有
第三,甭当朱熹的肚子里蛔虫了,说朱熹把知言所谓抽出来,当别录的证据在哪里,二鞑子除了张开放屁以为能不能说点又实据的话
只有乱成《尚书》那样的才需要历代反复考校,清华简也是如此。
一本《知言》,有了朱熹三人出于不同目的反复讨论考校过,程敏政只要参考《疑义》就够了。
证据就是明明白白叫嚣要删并且把整篇《疑义》收进自己的文集。
不错,点校本,也分很多种。分什么人点校的,分点校本德底本是哪个本子,校本是哪个本子。接不接近原本,一是看原点校人功力,二是看其底本的完整性。也就范二鞑子这狗屁不懂得才会把”简体繁体“”横排竖排“当成接近原著的依据。
咱还告诉你了,就知言而言,中华书局以道光年间做底本的还真没用四库本作底本的更接近原著版本。
当然,即使是中华书局版本,范二鞑子不也是闹出程本出自永乐大典本德笑话吗。中华书局后附附录中写的这么清楚,范二鞑子是没看过呢,还是因为看不懂繁体字呢?
中华书局的点校说明是我贴的,你说我看过没有?
既然你强调你手头的简体横排版来自四库本,间接来自永乐大典本,号称什么基于宋本……
那咱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永乐大典依据的“宋本”照样是辑佚。
用简体横排版当底本的你才是特大笑话。
对于连醋瓶底都涂不匀的二鞑子们,个人建议还是从简体校对版,否则的话即使抱着中华书局的繁体竖版,不照样还搞出什么朱”主张删除“,什么程整理永乐大典本,什么张是胡的弟子不可能主张删除,撒谎都不会撒,之类的大笑话嘛。
简体字对二鞑子障碍比较小点,也许能帮助他们多看几页书
前面是哪个半瓶子满洲醋叫嚣张栻删得多而朱熹反而要保留?
告诉你了张栻只是对先师个别观点疑问,吕祖谦甚至还替胡宏辩护,基本上都是朱熹的主意。
连“曰”和“按”都分不清,还敢质疑别人没看过《疑义》?
《疑义》是考校,你可别胡扯了好不。《疑义》是个什么东西,咱已经反复讲了,是知言体现学说的一个讨论稿,还啥考校呢,这话就好比说某书评是对某书的考校一样搞笑。
二鞑子别出乖露丑了好不。
没有“疑义”的那些《知言》是没有“异议”的,从活人手上接来手稿直接整理,这就是考校。
第一:嘿嘿,贴图不代表你读过,咱不说了嘛,也可能不认字呢,咱不大相信一个读过读完中华书局版的胡宏集的人会闹出这么多笑话出来。
第二:如果从永乐大典为底本出知言,那才勉强算是辑佚,毕竟永乐大典算是类书引用,但永乐大典本身以宋本作底本算个屁辑佚
第三,把“横版简体”当底本的是你吧,咱有说过把点校本当低本的说法吗?
第一,到现在为止咱一个笑话也没有,倒是你:
……
第二,后来哪儿有宋刻本?没有原本只能从其他著作里面抄出来的就叫做“辑佚”。你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第三,我在217楼早就明说以中华书局整理本为准,倒是你弄个简体横排本出来,被逼问之下才宣称以四库本为准。
辑佚版的钞版还能拿来说事?
你一丁点古籍常识都没有!
并且四库本能不用就不用这在学界是常识,所以我才怀疑那本通俗读物是满洲人编纂的。
还又什么曰,按了呢,朱熹自己是持笔人,是讨论的发起人,他最初的意见当然是按了,讨论过程才会有曰,有谓。还别人搞不懂,二鞑子自己搞懂没有?
而且朱熹是一个外人,他不可能主张什么对知言本身删改,他只可能提出他的疑义。做修改主张的也只可能是其弟子张栻。所以二鞑子说出“张栻是弟子不可能改”的笑话来,我都笑出声来了
第一,你知道朱熹是发起人和执笔人就好,凡是没有明显注明意见来源的,都要算在他的头上。
你一丁点古汉语常识都没有。
第二,二程集还是朱熹整理的呢,朱熹还不是二程直系传人呢。
你一丁点学术史常识都没有。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事考校?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考校?
对于程敏政来说,朱熹的工作足够权威和值得信赖,这就是考校,这就是他分卷拟题的信心所在。
吃饭去了,看完球继续。
先把提纲再列一遍:
……
回答吧!甭转进!
第一,诸如“可义”是可能义这类笑话,咱还没给你算呢。你这楼的笑话都出本笑话集乐。新鲜的笑话
诸如考校,诸如程本出自永乐之类等。
第二,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从永乐大典中抄出叫“辑佚”。永乐大典本身不是“辑佚”,它有宋本为底本。永乐大典虽名义上是类书,但他是带丛书性质的类书。并不是部分引用。
第三,四库本在学界能不能用是常识?嗯是二鞑子的常识吧,论文专著中引用四库本的海了去了,多的估计二鞑子又开始抱怨学界被满洲人占领了吧。
第四,以中华书局为准,只不过暴露你的无知罢了,什么原因,咱前面已经给你反复说过了。
丫别提常识,常识你懂个屁。
第一,不用狡辩,老老实实把焦循高论翻译成现代汉语比什么都强。
我说程刻所本的就是不做分辨全抄起来的“辑佚”版。
第二,不用漂没助词“的”以及引号,我说的是“永乐大典的‘辑佚’版”,不是“永乐大典”。
类书把原文拆开按照字头分韵排列,出处只有作者和书名,根本没有卷和标题。
从里面重新抄出来的文字只是一堆段子,并且完全没有顺序,必须经过整理。
第三,但凡有其他善本就绝不会用四库本,即便外面只有普通的本子也不会无视之并以四库本为准,只有几乎没辙的情况下才会参考四库本。
这是常识。
第四,中华书局只要不请阎崇年那种二把刀点校,出品质量就有保障,比你那些来源不明的“简体汉字横排版”可信度高得多。
你懂个屁?!
什么是考校,这个也用我教吗?在我们讨论的语句下考校的意思是“考订,校对”。《疑义》不涉及考据,不涉及考订,不涉及校对,确切的说,他们不是考校胡子原来的说法本来面目是什么,而是直接怀疑胡子学说的正确,这要是能被称为考校的话,字典对考校的定义要重新写了。
范二鞑子你是真不懂呢,还是打滚装傻呢。
原来半瓶子满洲醋所理解的“考校”居然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咩咩咩?
朱熹三人差不多是直接从胡老头手里拿的真迹,百分百可信,直接编纂即可,还考据个×呀?!
第一。又车轱辘话了,且不说“没有明显注明意见来源的”算在朱熹头上合理不,单说“没有明显注明意见来源”的明显就是保留和不必删除的。
拜托这位别在拿中华书局版来说什么“既然没人要求删除,怎么不见了之类的屁话”,咱已经反复教你中华书局版的不见的原因,甭老装脑子被猪啃过了,这么简单东西还学不会。
第二,你有啥证据,证明朱熹整理过知言?
第一,文责自负的道理,凡是受过教育的汉族知识分子都明白,满洲人理解不了是他们的问题。
朱熹“按”了那么多话,还领导俩哥儿们叫嚣着删这删那,凡是不见了的原因就要算在他们头上。
第二,原来这么多“按”“曰”,居然还肯定不了朱熹“整理”过《知言》,你还认识汉字吗?
反正对于满洲人来说算外语,即便承认了也不丢人。
看完球了!
北京队在缺少李学林和阿巴斯两名绝对主力的情况下,客场103:109输给了浙江队。
咱回来了!
先把提纲再列一遍:
……
回答吧!甭转进!
第一,也不知谁狡辩,说“可义”是“可能义”不是不认识字的二鞑子,说“程本是源自永乐大典的辑佚版”的不是不看书的范二鞑子嘛。拍完照你还能不认,真TM不要脸。另外哪个傻×告诉你程本是源自“辑佚版”"?
第二,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告诉你永乐大典是以宋本为底本辑入,不是辑出。四库本才是辑出。
第三,这话又是你范二鞑子自己想法。版本采用哪个,能找多个版本互校最好,找不到才一般选取最方便的,只要注明版本就成了。啥什么学界不用四库本的“常识”,也就是二鞑子自己YY而已。
第四,你那个中华书局点校本,咱早就跟你说出自程本,程自己也承认了,“理欲同体”等句没有事因为其自己删除,而不是原本没有。也就你这S……能拿该本子证明朱熹删除知言。
第一,不用狡辩,翻译出来比什么都强,焦循本人都没脸承认“利己也是义”,你就有脸了。
还有,所谓程本“源自”两个字在哪里?不要随便捏造别人的发言!
第二,什么样的智障才会把“永乐大典辑佚版”理解成辑入呀?!利用永乐大典辑佚而恢复的失传古籍多了,清儒干这事拿手得很。
第三,看来你就是个书童类人物,平时挑担子磨墨刷砚台涮笔,书是见过不少,可惜连常识都完全不懂。
第四,程本正是在努力恢复宋刻本原貌,那时候朱熹是圣人,胡宏很少人知道。 任凭谁一看都能明白,这恰恰是尊重“朱子本意”而无视“胡子本意”,也就你这样的屁嘛不懂还嘴硬。
二鞑子这又开始满地打滚了,咱都说了朱熹三个人从刚死没多久的老头子接过来,自然不用校订,而且谁也没说《疑义》是对知言的”考校“(不认识字的二鞑子除外)。
咱已经反复告诉你了那是个讨论意见稿,明白没有,他不是考校,后世的程更不能用这本书来考校!
凭什么不能?
考校最起码也有两个方面:
这两个方面同样重要,伪古文尚书就是这么被踢出去的。
朱熹《疑义》正是起到了判断当年编纂定本原貌的作用。
第一,咱再讲一遍,啥不见了要赖在朱熹头上,那本书不见“这些字句”。再教你一百遍,你那本狗屁中华书局版的《知言》所谓的不见了字句,是程删除(按S……的说法是剔除也行)不是朱删,不是张删。
第二,还狗屁什么按就是整理呢,咱再教傻×一遍,所谓的按是朱熹对《知言》的道理提出不同看法,傻×把这叫整理,那么每个月幻想版的啥三江试读之类的,都是对起点原作品本身的整理。你TM的要不要脸。
第一,这三个家伙负责整理定本,不赖他们赖谁?!
第二,用不用咱在提纲里面新列出个任务,让你把“亦当删去”翻译成现代汉语?!
别着急我TM的一点点抽你
光放嘴炮有×用?
再列一遍提纲,加了个新任务:
……
来来来,至少给出时间表吧!
你说“一点点”是什么意思?
放下场面话顺利转进咩咩咩?
嗯,《疑义》能判断原貌,那咱再问二大鞑子一遍,傻×是从《疑义》哪里看出删掉了“理欲”同体这句的!
所谓《疑义》整个都是被删掉的,朱熹都放进自己文集里面了!
反而胡宏《知言》里面一丁点“按”、“曰”都没有,那都是没有任何意见分歧的东西。
在这个问题和二鞑子纠缠这么久没意思,反正范二鞑子摆明了不要脸的。
咱先总结一下,然后抽范二鞑子其它方面的问题。
朱熹从来没有主张删除过“知言”中的任何字句,二鞑子满地打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张栻一个只能“曰”的都叫嚣着删这删那,朱熹明明负责写“按”的反而没主张?
这话说出去,除了半瓶子满洲醋还有谁会相信?!
又开始编造什么程删除时根据朱熹本意了,别TM的不要脸,你干脆说朱熹留下遗言让程删除的了。
朱熹那么大名字那么多笔画写在上面,怎么就不是本意了?
也就是半瓶子满州醋腆着脸装看不见。
先让范二鞑子看看牟宗三,对同体的体解释,
哟,半瓶子满洲醋不是叫嚣要给谁找个德国干爹么?
怎么碰上用康德解儒的牟宗三就是另一个态度了呢?
原来你是先有了结论,然后到处疯狂搜索对你管用的段子来忽悠呀?
具体到这一段,这解释才叫强词夺理,“体用”俩字所有“儒”都懂,至少在这里很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咱一向不反对用西方学术重构或解释儒家体系。咱反对不过是对自己祖宗和其德国干爹日本干爹都狗屁不通,满嘴跑火车乱按一气的二鞑子而已。
咱当初读知言的时候还真没就先看过牟宗三的这节,能与其暗合,也算咱书没白读。
第一,宋明理学是我们的祖宗干出来的,不是半瓶子满洲醋的祖宗。
第二,半瓶子满洲醋无论是对于中国古典还是西方古典都所知甚少,咱不提胡宏都不知道(138楼、140楼),还自称读过《知言》?
第三,牟宗三对“同体而异用”的“体用”之解释是强词夺理,犹如社会主义倒牛奶一般搞笑。
同体异用的体,如果是指的本体,那么就是以性为体,以天理人欲为用,换而言之,就是性之用有善有恶(天理为善,人欲为恶)。它实际上基本等同的王安石的“性本情用”,性无善恶,情有善恶的观点。
朱熹把正是因为把胡子所谓的同体,当成本体,才会推导出胡子性无善恶说来,当然朱子晚年有所领悟,认为胡子性分两截(虽然也不正确)。
告诉你了“体用”这个概念极为常见,即便只谈理学渊源,那也是从程颐“体用一源”就开始。
胡宏不是随口找俩词,这道理每个“儒”都懂,牟宗三懂装不懂,半瓶子满州醋是真不懂。
又开始不要脸所谓《疑义》是整个都删,朱和张还讨论什么此处该删,此处不该删干嘛,
咱再问一编,范二鞑子到底要不要一点脸了
讨论是过程,《胡子知言疑义》已经形成并被放进朱熹文集是结果。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十二世纪讨论的当时。
半瓶子满州醋居然连时空都错乱了。
还负责写“按”呢,要不咋说这傻×哪怕到现在也没曾读过《知言疑义》。
咱再一次,教范二鞑子一遍,按不是最终意见,而是最初意见!是朱熹认为自己看不明白的地方!
你真够丢人的了
看来你又多了一条任务:到底什么是“按”,朱熹到底“按”了什么。
朱熹大话都说出来了,明摆着不同意胡宏,还说没读懂胡宏?
胡子所谓的不以恶对的“至善”的性,从概念上讲他是和朱熹的理的范畴和地位相近。实际上他是程明道手中所接过来的,这个从性就是程明道所言“自人生而静以上,此至善也”的性、
有完整的东西故意不用,到处去犄角旮旯寻章摘句,这结论不用细看就知道可疑。
胡宏原话都说了,这个“性”明明是“善不足以言之”,还说只算“至善”?
顺便,这段也在《疑义》当中,胡宏思想的精华凡是朱熹不服的都没了。
说这么多其实都已经跑题跑远了,只要大家知道胡宏所持的“性欲”观跟范二鞑子所说的“天理指导人欲”的说法实际狗屁不沾就成了。胡宏的“寡欲穷理”或者“屏欲识理”仍旧是把人欲天理放在对立的角度。范二鞑子放的那个屁本身就是此楼他闹的众多笑话之一
半瓶子满洲醋果然理屈词穷开始胡说八道了。
胡宏到底怎么描述“性欲”的有原文为证:“夫婦之道,人醜之者,以淫慾為事也,聖人安之者,以保合為義也。接而知有禮焉,交而知有道焉,惟敬者為能守而勿失也。語曰:樂而不淫,則得性命之正矣。謂之淫慾者,非陋庸人而何?”
咱早就贴出来明告你:胡宏认为正常的性欲是天理,纵欲才算人欲。
讨论是过程,《胡子知言疑义》已经形成并被放进朱熹文集是结果。
这都不错,可《胡子知言疑义》只能算是朱熹的作品,不能算是胡宏作品的最终稿。就像某人写了个书评,那只是书评,而不是评的书的本身。
还在这个问题上满地打滚呢。
既然“讨论”已经圆满结束并且有了结论,那么成果是什么呢?
或者说他们仨在“讨论”什么呢?
就是删书而已!
半瓶子满州醋连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都弄不明白,难怪对于自己提出的两个命题都避而不谈到处转进。
嗯,咱把理欲打成性欲,傻×又开始装看不懂了。
还夫妻之道,咱教你的这段怎么体现胡子天理和人欲是毫无联系的两用观点,范二鞑子学会了没有?
打错了只能证明你自己思维混乱,赖不到别人头上。
所谓胡宏理欲观,原文再清楚没有了:“天理人欲同体而异用,同行而异情。”
偏偏就是这段,坚持“理欲对立”的朱熹说什么也不同意,吕祖谦支持胡宏,张栻没说话。
看过那书的人都知道朱按指的是什么,是不是问题的发起,是不是问题的最初。也就根本没看过书的才望文生义以为按时结论呢,
我可以肯定你没看过那篇“文章”。
朱熹先“按”:“今以天理人欲混為一區,恐来允當。”
吕祖谦争辩“曰”:“却似未失。”
朱熹再“按”:“其意甚切,然不免有病者”
看见没有,朱熹明明知道胡宏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同意!
你还说这是问题的发起?
半瓶子满州醋自己没看过书,只会在这里胡说八道。
成果是什么,成果就是列除了,朱熹几个问题,三人看法与观点。这就是成果。他们讨论什么他们讨论就是对胡子学说的看法。
还删书呢,人那是《胡子知言疑义》,不是《胡子知言修改意见稿》删改,只是负责整理张提出过的几点补救。
成果就是今天已经见不到的《知言》宋刻本!
幸亏三人都是汉族,并且没有沾染满洲体液,这才会在《疑义》里面保留了编辑痕迹,才会让后学晚辈了解到胡宏的真正思想。
不错谁也没说这不是胡宏的理欲观,谁也没说不是同体异用。但咱也给二鞑子上过课了,同体异用是如同一个硬币的两面,选择从天理还是选择从人欲的问题。和二鞑子狗屁的什么“天理指导人欲”跟本不相关。
这一点哪怕是,二鞑子拿来当宝贝的人大科普版读物都教你教的很清楚。
我说的是“天理指导下的道德实践”!
程朱主流认为人的自然欲望凡是符合天理的就不是“人欲”,而胡宏认为只要不违背天理的就不是“人欲”。
这才是他们的根本区别!
半瓶子满州醋屁嘛不懂就来胡说八道。
还成果就是今天见不到的宋刻本了呢,从程本人程的自述中也可以看出,你所谓的成果除了你的YY外根本不存在。
没有“原版”,那么程敏政手头的“钞本”哪儿来的?
抄谁的去?
半瓶子满州醋果然已经逻辑混乱了。
但仍强调天理与人欲的分辨,认为"无欲之理,天理也"(《五峰集・程子雅言后序》),天理并不包括人欲,两者在同体中相异。这仍囿于理学家夭理人欲相分的观点。胡宏指出:"天理人欲,莫明辨于《春秋》。圣人教人清人欲,复天理,莫深切于《春秋))。"(《知言・一气》)"清人欲,复天理"与程朱的观点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都是范二鞑子以为宝贝的人大科普读物教他的,换句话说哪怕白话的科普读物这位二鞑子也读不懂
难道你不认识“囿”字么?
多早前咱就说过,宋明理学各流派的分歧在于对人欲范围广狭的定义上!
胡宏的“清欲”、“寡欲”和程朱的“窒欲”、“禁欲”有本质区别。
这才多少页,半瓶子满州醋连我的原话都忘了。
也不知谁逻辑混乱,程敏政手头的“钞本”正证明哪怕是宋本的知言,也没有做什么删除,还非得程自己做一遍删除
一共就一卷的钞本就是个“辑佚”风格版。
里面到底多混乱程跋都写明白了。
只有尊重“朱子”本意的整理工作才能复原“原貌”。
你丫看到“无欲之理,天理也”,寡欲的最终目的也是要到无欲的境界。
无欲当然是天理,但是谁说“有欲一定不是天理”了?!
半瓶子满洲醋果然逻辑混乱了也~
还囿字呢,囿字表明胡宏还没跳出夭理人欲相分的 圈子,二百五找错人乐
我就是告诉你胡宏也是“理学家”。
理学家之间的分歧就在于人欲的划分上,对于天理他们是没有本质分歧的。
二百五又开始狡辩了,有人欲的肯定不是天理。人说的无欲有欲都是指的人欲而言,白痴。
朱熹:“饮食者,天理也。”
这就是说的食欲。
半瓶子满州醋。
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
胡写了《电子生涯》,然后朱和胡的弟子合作写了本《「电子生涯」评论》
再然后程把在《「电子生涯」评论》中出现过的《电子生涯》部分内容全部删除,写了本(简本的)(和《「电子生涯」评论》中没有任何重复的)电子生涯》?
根本不是一码事。
语录不是小说。
当年先有各个学生自己记载的语录,后有整理的定本,还有开始漏掉的后来只能不停的加“别录”、“拾遗”。
二程的语录是《河南程氏遗书》,朱熹隔了好几代之后还参与整理。
然后杨时把口语的素材“变语录而文之”,写成文言文(正式文体)的《程氏粹言》。
朱熹的语录就是《朱子语类》,因为太多了没人改文言。
《知言》形式是胡宏的语录,但是胡宏本人肯定先整理过了,已经是正式的文言体了。
PS:虽然你是个疑似满洲人,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去问汉人比较靠谱,半瓶子满洲醋很不靠谱。
天理问题上没本质区别了,还真狗屁不懂,胡宏和朱熹两人学说最大不同点是一个理为本,一个性为本,还能得出在天理上他们没本质区别呢。
“理学家之间的分歧就在于人欲的划分上”是你的另外一个笑话。
心为本,性为本,气为本,和理为本,才是四分法划道学的界限。
你还真笑话不断呢
前面告诉过你,和“人欲”对立的“天理”是伦理学范畴!
凭空提出的“理”、“性”、“气”、“心”都是哲学范畴。
半瓶子满洲醋不懂装懂现眼了吧。
所以说,饮食本身在朱子范畴是天理,不是人欲,要不咋说你狗屁不懂呢。再给你说一遍,无欲之理,的欲是人欲,寡欲也是指的人欲。懂不懂?
朱熹后面还有半句呢!
“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
明明把食欲分成两半。
原话无论有欲、无欲、禁欲,说的都是“欲”而不是“人欲”,所谓“人欲”在和天理对立的场合里面已经是专有名词了!
半瓶子满洲醋连这个都理解不了只能不停地现眼。
另外再教范二鞑子一遍,胡宏中天理和人欲是一体两用,对于一件事而言,只有从天理,或者从人欲两个角度。没有什么百分五十天理,百分之五十人欲之说。
穷理寡欲的说,在所有的事情中(N个事物的组合)都尽可能的遵循天理,而不是遵循人欲。如果做到所有事物都遵循天理,也就是无欲的境界了。这是胡宏一派强调的,学未至无欲者,非善学也。
咱早就告诉你了这叫做“天理指导下的道德实践”,当时你个半瓶子满洲醋还不是这个观点呢!
所以说你狗屁不懂,如果欲指的是欲望,比如S……所说的食欲,那么显然基本的饮食的也是食欲,按照S……的观点,禁欲岂不是要把这部分也禁掉,那么朱程学派的人岂不是都饿死了。
二百五,真搞笑。
朱熹说的是“灭人欲”,你看不见吗?!朱熹本人一向粗茶淡饭,倒是以身作则。
朱熹认为最基本的“欲”才不是人欲,胡宏认为不违背天理的“欲”就不是人欲。至于禁欲的说法……食欲禁不掉,难道性欲还禁不掉吗?!
又啥查搬出“天理指导下的道德实践”什么狗屁天理指导下的道德实践。我问你的是理欲之辩,也就是儒家的天理和人欲的关系,傻×所谓天理指导下的“道德实践”,所谓的到底实践是指的什么,这句狗屁到底要说明什么理欲关系?
我在第60楼就直接告诉你了:
3,你对于“宋儒”的印象还停留在戴震“以理杀人”的指责上,宋明的天理人欲不是清儒理解的那样。
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开始就探讨究竟应该用什么原则来决定意志的动机。也就是问什么样的原则才可以成为社会普遍道德法则而成为指导人类一切行为的动机?用感性的经验和欲望作为原则肯定是不行的,它们只能引导到快乐主义,只能成为个人的行为准则而不能推广到社会普遍性道德准则。康德强调,真正的道德行为必须服从理性的命令,而不能有任何感性冲动掺杂其间,不能有利己的好恶之心。
从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直到宋明理学的天理人欲之辨,儒家正统伦理学的基调和康德的基本立场是一致的,就是用理性去克制压抑感性,也就是“存天理灭人欲”。在直接的意义上,“天理”指的是社会的普遍道德法则;而“人欲”并不是泛指一切感性欲望,而是指与道德法则相冲突的感性欲望。
所谓“人欲”不是特指“性欲”,更不是指人的一切自然生理欲望。所谓“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是正常的,不在被灭的范围之内。
所以我对于清儒的“主流”观点居然不是“正统”儒家观点,表示十分诧异。
现在才过了几天,你个半瓶子满洲醋就满地打滚耍赖装蒜了?!
告诉你,暂时没有满洲人帮忙删帖挡图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知言》是胡的文集/语录
《知言疑义》是朱和胡的弟子张合作写
然后就是程版的《知言》
《知言》可能有后人/胡的弟子编辑过?
那么,朱在《知言》(而不是《知言疑义》)的成书/编辑中,起了什么作用?
不管《知言》是论文还是语录。《知言疑义》,光看名字就应该是对《知言》的评论文,《疑义》的内容性质,应该和《知言》的体例没有关系
商羊的观点在逻辑上至少是成立的。朱写了个评论文,当然要算在朱的文集里
阁下的观点要成立,除非《知言》《疑义》是完全同样的内容,朱张不是在“评论”,而是在“修订”《知言》才有可能
这就和“疑义”两字有冲突啊
比如对《电子生涯》作编辑/修订,新成的书再怎么也不该叫《<电子生涯>疑义》啊?
胡宏死掉的时候还没有《知言》,只有一堆段子。
审订这堆段子并编纂成《知言》的工作,是朱熹张栻吕祖谦三人完成的,目前材料支持以朱熹为首。
朱熹他们对于没有异议的段子,都放进《知言》里面,那里面啥“按”“曰”都没有。
放在《知言疑义》里面的段子,都是有意见的,里面好多次几个人都明说要删了删了。
……结果就是删了呗,《知言》里面不出现。
如果有些段子既没有编进《知言》,在《疑义》当中也不出现,那就是彻底的删了,啥也没有了。
得了,小白朱熹要灭的是人欲,不是欲,所谓禁的欲也是人欲,不是欲,甭把欲就等同于性欲了。
儒家所谓的禁欲也好寡欲,也好都是指的人欲。
比如咱上一个回复已经告诉你了
寡欲穷理的的实际含义是“所以事情(体)尽量以天理的角度(天理之用),而不是以人欲的角度(人欲之用)”去努力。
这里寡欲,指的是同体异用天理人欲中的人欲,而不是泛指生理上的欲望。
你丫还真一点基础都没有。
告诉你了“欲”分成两截。
朱熹认为这两截是互斥关系,一部分遵从天理,另一部分一定违背天理。
胡宏认为这两截是对立关系,一部分遵从天理,另一部分不一定违背天理,还有中间派。
胡宏要寡的就是中间这一部分。
半瓶子满洲醋一丁点逻辑概念都没有。
还胡宏死掉的时候没有知言呢,别胡扯了好不,你看过张序没有?
“然先生之意,每自以為未足,逮其疾革,猶時有所更定,蓋未及脱稿而已啟手足矣。”
半瓶子满州醋看过张序没有?
人序中说的清楚“是书(胡宏)平日自著”,没有书,朱熹上哪里看完书之后,找张吕二人发起讨论去。
范二鞑子能不能改改张口就放屁的习惯。
那就是胡老头一堆手稿而已,没有三人整理就没有《知言》。
你个半瓶子满洲醋不要说古籍常识,就是一般普通著作常识都没有。
还好意思提你这段呢,富与贵到底是不是在被灭的范围内,咱不是早就抽过你了嘛。
甭车轱辘话了,清楚说明 ...
到底富贵是不是被灭范围内?
说呀!
咱们把几十页折腾再来一遍?
那你是不是认为,胡的语录可分为两部分,朱张认可的在《知言》里,朱张有疑义的在《疑义》里?
那么:1)朱张不但删除了部分胡的语录,还专门写了本《疑义》,说明删除了哪部分,为什么删除?
2)是不是凡是《疑义》中出现的部分,就肯定在《知言》里没有,同时《知言》里有的,《疑义》中就没有?
没错,因为这书叫《知言》不叫《胡子语类》,不是所有对话都要编进去的。
胡宏本人也不是把自己所有讲学内容都写进去。
但是,已经写进去的用文言的正式文体的段子,都是胡宏亲自审定过符合自己思想的内容。
这些必须是《知言》定本的内容,严格说三人没有权力去删除。
甭胡扯了,第一,朱熹认为的欲有符合天理,归到天理,另外一部分归人欲。
第二,胡宏认为则是,认为事物都是有天理人欲两种功用,不是啥分为两截。所谓的欲,只有遵循天理的功用就是天理,遵循人欲的功用就是人欲。
说了半天,你还是狗屁不懂。
你是怎么理解胡宏的?
什么叫做遵从天理就是天理,遵从人欲就是人欲?
既不遵从天理也不遵从人欲的呢?
朱熹认为这部分不存在,只要不遵从天理的一定是人欲。
胡宏认为这部分可能存在,不去违背“天理”就不是“人欲”。
半瓶子满州醋真是一点逻辑观念都没有。
还一堆手稿呢,你从哪里看出一度手稿,再说一遍,三个人不是整理知言,而是朱熹看过知言之后,发起的讨论 ...
我再反问你一遍:你看过张序么?
明明白白写着“未及脱稿”,半瓶子满州醋都是睁眼瞎吗?!
求富贵之心之欲当然是在人欲范围之内。包括胡宏在呢。
那你就来证明吧!
范二大鞑子的基础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到现在还能搞出什么胡宏把欲分为两截的狗屁出来,几十楼给他上的课都是 ...
半瓶子满州醋睁眼说瞎话。
甭说胡宏,就是朱熹也把欲分成两截。
“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
这不是两截是几截?
即便胡宏说“性欲”,那也得承认“語曰:樂而不淫,則得性命之正矣。”
但朱张还是删改了?
当然,哪里要删都明明白白写出来的,人家是汉族知识分子,不搞小动作。
说了半天,你是狗屁啥都不懂。还既不遵从天理也不遵从人欲的呢,再给你说一遍,胡宏认为所有事物都是有两用的,要么就是天理,要么就是人欲,就好比硬币有正反两面,抛出去不是正面朝上,就是反面朝上,跟本不存在立者的情况。不是天理之用,那就是人欲之用。不错在什么既不遵从天理也不遵从人欲的呢?
比如性交,天理之用就是保合,而人欲之用就是淫欲,不是什么淫欲少一点就是天理了。
刚才都告诉你了,胡宏说“語曰:樂而不淫,則得性命之正矣。”
就说性交,为了生殖是天理,纵欲是人欲,那么“乐而不淫”呢?
难道你认为只要嘿咻不是一炮打响就算“人欲”吗?!
人是说“犹时有所更定,未及脱稿而启手足好”不。指的是胡宏更定未完成,别啥一堆手稿了。
难道未完成的就不是手稿而是定本?
半瓶子满州醋连现代汉语都不懂了咩?
说过了对你们来说这是外语,我充分理解不会嘲笑。
朱熹分两截,就是胡宏分两截?莫非朱熹同意了胡宏的同体两用的观点。还乐而不淫,乐而不淫指的正是遵循保合德天理之用,而不是人欲的淫欲之用
胡宏实际上分三截!
所谓“乐而不淫”就不违背天理,又是合理欲望。
那不是一切为了生殖,打响即可的态度。
你写了本中出版《电子生涯》,我写《疑义》作评论,要求删改不说。我还直接把《电子生涯》删改了(其中部分 ...
有什么不可能的?!
都说《逸周书》是孔子删《尚书》之余!
编书不是凭空捏造,原话还是原话,只不过不在“这一本著作”当中出现而已。
未完成更定,是因为成稿后,每以未足,所以有更定的念头,就好比,第一稿定稿了,但是有改动念头,准备改第二稿一样,不能说其是草稿。
嗯咱对二鞑子的古文现代文都有怀疑。
我说的是“手稿”不是“草稿”,半瓶子满洲醋不要习惯性篡改别人发言。
所谓编纂,就是从《明史稿》到《明史》的过程。
反而《清史稿》就没人理会了,到现在还是个稿。
胡宏又分为三段了,屁不是你这么放的。
人全文是:
夫妇之道,人丑之者,以淫欲为事也.圣人安之者,以保和为义也.接而知有礼焉,交而知有道焉,惟敬者为能守而勿失也.语曰「乐而不淫」,则得性命之正矣.谓之淫欲者,非陋庸人而何 。
所谓“「乐而不淫」,则得性命之正矣”就是指的“圣人安之者,以保和为义也”,“.接而知有礼焉,交而知有道焉,”,所以不是淫欲,更不能谓之淫欲者。
二鞑子从哪里看出有三段来?
难道半瓶子满洲醋划分人类除了圣人就是陋庸人吗?
《知言》这一章《阴阳》的开头:
胡子曰:一陰一陽之謂道。有一則有三,自三而無窮矣。老氏謂“一生二,二生三”,非知太極之蕴者也。
那么大个“三”字看不见吗?
后面还明明继续批判老子有多“二”。
不是两截是三截!
可也没人说,《逸周书》才是真正的,标准的《尚书》啊?
但是有人说,《逸周书》也是真正的,标准的《尚书》。
再教二鞑子一遍,胡宏把天理和人欲看成是同体两用。丫的把事物分为两截三段的,何来的同体两用之说。
到现在这个问题还要人教
半瓶子满洲醋以为胡宏明说“有一則有三”是废话吗?
嗯,自三还无穷呢,傻×是不是还要说分为无数段了,打滚打成你这样还真不简单,一生三,三生无穷,那玩意是将人欲的嘛?
还我家的呢,庸人圣人,君子小人,这就是儒家的分法。
后面还说:老氏謂“一生二,二生三”,非知太極之蕴者也。
批判老子很“二”是没有理解阴阳之意,难道也是废话吗?!
现在随便什么观众都能了解到:你个半瓶子满州醋根本就没看过《知言》!
废话倒不必,但是肯定和人欲无关,人这一句大概说的是一本万殊。
后面还说:老氏謂“一生二,二生三”,非知太極之蕴者也。
批判老子很“二”是没有理解阴阳之意,难道也是废话吗?!
胡宏的逻辑观念非常明确:不是两截是三截!
嗯,批判老子二没理解阴阳之意,是不是二鞑子还准备附会成胡子的意思是老子把欲分为两截了。
你还真是敢放屁呢
胡宏明说阴阳是两个极端,但是世界不是只有这两个极端部分,而是三个部分。
不仅正面强调了自己的观点,还批判了老子一分为二然后分成三的观点。
态度之明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
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道理是我自己看书琢磨出来的。
在这之前,我找遍了能找到的儒学书籍,没找到关于胡宏“一分为三”观点的论述。
或许有,但我不知道,或者名声不显。
如果真的没有,随便谁家小毛孩子都可以拿它写毕业设计。
比他额娘的吹捧焦循“重塑义利观”要靠谱多了!
丢人丢成你这样也真不简单。
丢人丢成你这样的才不简单!
你还是老一套,以胡说八道开头,途中凭借手头丰富的书籍资料圆谎,以撒泼耍赖为为结尾。
以为这么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咩咩咩?
明确的告诉你,以前你所面对的那些对手,和我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所熟悉的“学术”环境,你所熟悉的那些水准的同盟军,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
还是那句话,如果吹捧“焦循重塑义利观”这种智障都能写论文拿学位,我早就十七八个博士了!
可不是吗,这狗屁不通东西也只有你这类狗屁不通的二鞑子能说出来。晚了,准备睡了。
晚安。
再列一遍提纲:
……
明天继续。
还真没看出来和你不是一个档次,
我原来以为你档次能比阳明弟子的青云同志,和朱熹后裔的林百度同志高点呢,几天下来,我觉得你们功力基本相当。
你一个躺在地沟里面呻吟的半瓶子满州醋,抬头看谁都是同一个档次,这不奇怪。
嗯,咱半瓶醋不错,总比醋瓶底没填满的二鞑子强点儿。睡前教你下吧,一阴一阳谓之道那句实际上是源自伊川之说,认为道是一阴一阳,单独的阴或者单独的阳不能称为道,一阴一阳就是一而不是二。所以反驳了所谓的二生三,三生万物之说。
早就所你狗屁不懂。
半瓶子满州醋又在装蒜。
我说的那么明白,胡宏的理论既不是一也不是二,而是三!
又跟着瞎掰了,稍微有点儒学常识的该知道,所谓一阴一阳为道,而一又生三,指的是道分天道,地道,人道。
知言有曰:“阴阳成象,而天道著矣;刚柔成质,而地道著矣;仁义成德,而人道 著矣”
胡宏的弟子张栻说的更清楚“《易》之为书,所以载三材之道,此其所以为广大悉备也。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
“《易》有太极者,函三为一,此中也。如立天之道曰阴与阳,而太极乃阴阳之中者乎!立地之道曰柔与刚,而太极乃刚柔之中者乎!立人之道曰仁与义,而太极乃仁义之中者乎!此太极函三为一,乃皇极之中道也。“
胡宏的太极为一,一生三的说法实际就是“函三为一”的儒家概念
范二鞑子该不会把天道附会成天理,把人道附会成人欲,然后地道附会成什么了?地道战还是地雷战。
你还真TM的是胡宏的兄弟胡扯了呢
半瓶子满洲醋还嘴硬?!
“阴阳之中者,刚柔之中者,仁义之中者”……那么大的“中”字你看不见吗?!
张栻压根就是在赞同胡宏的观念!
得了吧,我还得给你解释中。扫盲也没有比你更费劲的了
半瓶子满洲醋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除了展现满洲传统风俗习惯的固有缺陷(或曰“满洲人的劣根性”)之外没有任何用途。
儒家的“中”非常明确,就是“中庸之道”的“中”,就是“允执厥中”的“中”。
胡宏才叫真正理解了儒家精神,朱熹那种非此即彼的态度叫做“过犹不及”。
所谓中就是如同一阳一阳才为太极,单阴单阳不是太极是一个道理。另外所有这些都是解释道的,或者说是解释“生化”,跟天理人欲狗屁关系没有。甭啥都不知道,就乱引乱扯了。
那么“三”在哪儿呢?
你别是看到三件东西就当回事吧?
告诉你,天道地道人道不是胡宏的“三”,每个道里面都有阴、阳、太极,这才是三。
二鞑子又狗屁不懂了,还朱熹过犹不及呢,在相同概念上,朱熹和胡宏照样讲中庸。我说你啥都不懂就不要胡拉胡扯好不?
朱熹也就嘴上说的漂亮,实质上非天理即人欲的二分法才不是中。
这主流观点流毒甚广,直到明末东林的态度都是如此: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对比大救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拉拢中间派而言,差远了。
我都解释这么清楚了,还天地人不是三呢。再给这位说一遍,太极是一,阴阳不可分,不是两个各是0.5
我不管你怎么理解,你算个鸟?
胡宏的“三”在原文里面说的清楚:一陰一陽之謂道。有一則有三。
还批判老子只说“二”是不懂太极。
很明显,不是先有阴阳两个极端之后才有中(老子的观点),而是一开始就是正负中三个部分。
半瓶子满州醋睡了一觉还没长记性,照样胡说八道。
二鞑子这位悟性这么低,我就耐心点,胡宏批判老子什么,批判老子是一生二,实际上胡宏是说道或者太极不可以分成阴阳两份。
我打个比方,假设一瓶盐水,是阴。一瓶清水是阳,俩个混在一起了这就是太极就是道,把这混合液再分成三份,分别标为,人道,天道,地道。这三份中也都是混合液,而不是分出了清水和盐水,所以天道有阴阳,地道有刚柔,人道有仁义。天道的阴阳,地道的刚柔,人道刚柔仁义各自混在一起,也是混合液,即太极。
这才是胡张所说的意思。
教你这个二鞑子真费劲,有会要开,中午再给你答疑。
半瓶子满州醋用不着左一个比方右一个比方的转进,有事说事!
别人都一秒钟几百万蝌蚪上下的,忙着呐!
胡宏认为:一陰一陽之謂道。有一則有三,自三而無窮矣。
老子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其中区别除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就是少了个二!
胡宏批判老子不懂太极,那是在说所谓“对立统一”的斗争不是你死我活的,而是始终存在中间派。
哟,又去开会遁了?
没关系,每天都会战到你抱头鼠窜为止。
现在午时正,半瓶子满洲醋呢?
咱酗酒遁,你继续。
再列一遍提纲:
……
可以把我的时间表明确告诉你。
下午睡觉,晚上起来抽你直到后半夜,反正咱不用早上起来上班。
甭现眼了,就你的水平还抽人呢,还太极(道,一)内有阴、阳、太极。太极含太极,真够搞笑了。花点时间把啥是物物有太极搞清楚吧。别一个二鞑子尽显示文化沙漠的贫瘠了。
半瓶子满州醋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只会胡说八道了,果然是满洲传统风俗习惯的固有缺陷(或曰“满洲人的劣根性”)的传播载体。
我花在这上面的时间比你多多了。
不用转进,最起码的,数数会不会?
不认识汉字我给你改成阿拉伯数字。
胡宏认为:1陰1陽之謂道。有1則有3,自3而∞矣。
老子认为:道生1,1生2,2生3,3生卐卍物。
来来来,解释一下那个“3”。
1,利可以后义,已经给你讲解八百遍,傻×还继续什么可是可能吧。
2.这个也给你讲解八百遍了,有空再给你讲讲啥是从训诂到义理。
3、4,336楼,332楼已经抽你了,回去自学去吧。
5,二鞑子分清楚啥是寿文和道场青词没有?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传统文化。
6,这条也敢提,丫的真不要脸,傻×还TMD继续朱熹主张删除吧。
7,先别提中,你先搞清楚啥是二吧,一个笑话接着一个笑话的闹,你也不嫌丢人。
全错。零分。
再给你一次补考的机会:
……
讲了八百次了3是什么,还问什么是3,傻×到底长了啥脑袋
那么大的“当指”俩字你看不见吗?!
这是作者的推断!
凭什么直接从阿拉伯数字忽然变成天地人了?!
我就没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逻辑!
又开始满地打滚了
群众们参观你个瘫在地沟里呻吟的半瓶子满洲醋表演满地打滚已经一礼拜了。
你一个儒家纯白,能看出啥逻辑来。
你一个半瓶子满州醋书童,果然看见印刷品就激动,完全不管上面写的是啥。
阴阳不两分,物物有太极这样东西还要人扫盲吗?
难道连阿拉伯数字“3”都需要人扫盲吗?!
估计你的群众除了青云同学这样猪一般的队友,划我这块我都嫌累赘的货外,就剩下你尾行的对象了
把你的队友招呼出来吧,最好是满洲人,抽起来更带劲。
咱给他的已经还真不完全一样,不过在三的问题上,抽你足够了
就这种东西,算命册子上有的是。
直接从阿拉伯数字到实物。
不过是“花开四朵孤独一只”之类把戏罢了。
也就你这样的半瓶子满州醋书童才如获至宝。
有句话我在龙空常说,抽一个小白我还用啥人搭手帮忙。虽然二鞑子挺高看自己,以为自己和我抽的其他人有区别,可惜咱从第三个回复以后就没感觉到有啥区别。
得了吧。
满洲人咱见多了,通常没皮没脸,陪你一起现眼应该一丁点压力都没有。
赶紧去招呼。
你把易经当算命册子也成了,还3是数字呢,由三还生万呢,范二鞑子是不是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万个事情。
半瓶子满州醋果然持续现眼。
“万”和“万物”是两回事。
咱一直都说东拉西扯狗屁不懂,且不说胡宏这句谈的是道,是本体问题,和我们讨论的天理和人欲没有任何关系,就范二鞑子这样对儒家概念一无所知的货能联系在一起外。
哪怕就是咱迁就一下范小白,让他把欲分三断。
庸人一段,圣人一段。不偏不倚中间一段,范小白的意思还能把圣人那段说成偏颇,而中间那段才是儒家真谛不成?合辙范二鞑子认为胡宏连儒家的圣人概念也反动了。
像你这样的纯白该哪玩去哪玩去好不?
想不到你个半瓶子满洲醋居然不知道先有“孔子”后有“朱子”。
程朱主流理论不给普通人留活路,当然是偏颇。
胡宏观点才是中庸之道,可惜没人继承。
半瓶子满州醋不认识汉字也不认识阿拉伯数字,那他们还认识啥?
嗯,三生万的万就是一万,不是一万零一,也不是九千九。丫的还敢说呢。
告诉你了“万”和“万物”是两回事。
《百家姓》收了四五百呢,既不是一百零一也不是九十九,更不是一百整。
半瓶子满州醋不认识汉字也不认识阿拉伯数字,那他们还认识啥?
行了,你可以该哪里玩去哪里玩了。这句话已经暴露你对胡宏的学说是一点都不知,当然你对中庸的概念也是狗屁不止。尽管你前面已经反复暴露了。
比起你这样的没人提醒连有这个人都不知道的半瓶子满洲醋书童来说,咱已经算是“半大儒”了。
甭以己度人了好不,你自己啥水平,面子上可以硬撑,自己心里能不心知肚明?你要算半个大儒,青云同学也可以自豪的说他是阳明的亲传弟子了。
你这样的半瓶子满州醋根本不需要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只要知道自己脸皮厚度就敢出来现眼。
勇气可嘉。
刚才抽了空考订了一下《知言疑义》的形成前后时间
从朱熹《答罗参议》书四:“胡仁仲所著《知言》一册内呈。”书七:“《知言》后来必已看。”中可以用看出,最迟不超过1165,朱熹手头就有知言,而且应该不是某二鞑子所说的手稿,是刻本,朱熹手头不止有一本还有多本,可以拿来送人。
从《东莱文集》中与朱子第六书云“《知言》往在严陵时与张丈讲论,亦尝疏出可疑者数十条,今观来示亦相类。见与张丈参阅,续当咨请也。”可以看到张朱吕三人对知言的讨论始于1170年。
从朱子《答吕伯恭》书九云:〈知言疑义〉再写欲奉呈,又偶有长沙便且寄钦夫处。可知《疑义》一书成型于1171或1172年。
半瓶子满州醋不用这么费劲,只要关注两个事实即可:
1,胡宏死掉的时候(1160)只有手稿没有定本。
2,三人明明白白叫嚣着删这删那。
以钞本甚至手稿形式流传直到近代都屡见不奇。
雕版并不便宜,无力刊印的学者遍地都是。
没有定本之前就能出草稿刻本?
咱是不信的。
一个纯白的二鞑子信不信有个毛关系。朱送人知言时候已经离胡宏死数年了,三人讨论知言时离胡宏死都快十年 了。从朱子的书信上看,当时有这本书的人还不单是几个人,估计都已经被岳麓当教材了。
半瓶子满州醋不用废话那么多,还是一副见着印刷品就兴奋的书童做派。
不管被谁用来当什么,不是定本就不是定本,三人说删了就是删了。
孔子教春秋还光口述让学生抄呢,就是不肯自己写出来。
这是我在繁荣的中文互联网上所有发言当中比较完整的讨论儒学的帖子,当然还得感谢对手配合,其它地方通常都是简单写几句。所以基本上都在此备份了,将来自己找着也方便。过程都在内容当中,不再重复。
至于感想,七年半之前那位成天开会的「半瓶子满洲醋书童」,疑似接受了组织安排的任务专攻「兲朝特色哲学社会科学」项目,其「素质」如何各位自己判断,而兲朝开展的这个「项目」下场如何,也请各位自己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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