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81〕

接下来一段情节,不仅影射历史,还在直接影射现实,并且连载需要三线操作,难度略高。按照极简主义风格码字,最担心一不留神手滑写冒了,再往下删的时候就会极为痛苦。之前几篇设定当中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在既定篇幅内,有些情节放不下。

所以,先在注释当中把本位面历史事实罗列出来,捋清时间线,脑补出前因后果,等着看党国高音喇叭循环播放和市面上色目情报掮客的反应,顺便继续收集素材。

三十年前春夏之交那场政治风波,为啥会导致出动历史の五对负重轮将螳臂挡车の跳梁小丑碾为齑粉,市面上语焉不详。各位读者能看到的内容,无论色目情报掮客政治立场如何,都是高谈阔论放空话,对于细节绝口不提。

很简单,因为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这边决定清场当天(欧洲时间的前一天),波兰反对党「团结工会」在选举中大获全胜,赢得参众两院全部席位。之前红色基因所有情报渠道都在拍胸脯保证波兰局势「一切尽在掌握中」,中央钦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一路青云直上主席台。

所以锤镰帮时任「选帝侯」的发言权被事实剥夺,谁反对谁骑墙都没用了,退而不休的「中顾委」直接电话打到连上秀微操。

而波兰之所以出现「团结工会」这个反对党,是因为波兰裔教宗约翰・保罗二世访问波兰,上百万人高举紧跟。这个「二世」之所以上台,是因为之前教宗选举中获胜的约翰・保罗一世刚冻蒜33天就挂了,于是作为备胎而上位。至于为啥「一世」挂得那么蹊跷,想必是国家机密兼宇宙奥秘。

这位「二世」也遇刺过,网上能看到的公开资料显示:1981513日,约翰・保罗二世在进入圣伯多禄广场准备演讲时,被一名土耳其狂热绿人莫梅特・阿里・阿加枪击。而在1983年圣诞前夕,教宗痊愈后,到监狱探望行弑他的刺客,二人私下谈话片刻,对话内容至今没有公开。枪手住处发现一张写着「我要杀死十字军首领」并留言「你办事,我放心」的字条。

上面这几段都是本位面历史「共识」,但未必是「真相」。

当代国际主流价值观在冷战之后拍板定论为苏修大手情报机构行刺「二世」。按照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惯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一世」挂掉是美帝大手情报机构的杰作,就为了扶「二世」上位。然后波兰局势就顺理成章了,我中华兲朝上国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履险如夷曰坦,无坚不摧曰克」也顺理成章了。

若是挪用到《设定集》当中,正好可以放在1733年波兰王位继承战争前后,与1737美第奇绝嗣联系起来。教宗约翰・保罗是第一个双名圣号,既然史无前例当然可以在架空当中往前提。同理可证,美第奇末代家主詹巴蒂斯塔・加斯托内的名字也可以沿用。

目前相关线索还没完全准备好,但是读者应该可以看到一些蛛丝马迹,包括但不限于土耳其人、猛犸坦克之类。如何在有限的篇幅内,把最恰当的内容用最短的表达方式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比较麻烦。若是灌水就简单多了,连灌水都不会还码字作甚。俺様最起码也把「千篇攒」小目标达成了,还被喷不会灌水,真是奇哉怪也。

说到灌水,就不得不提市面上那许多「工作室」。包括但不限于大名如雷贯耳的码字巨侠在内,经常在以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为首的宣传阵地当中,被指责为「文笔」跌宕起伏,至少是「落差」天壤之别。当然配合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首页推荐当中各种「韩寒及其代笔」问题之下特意提到「郭步林」「郭比特人」的高赞回答理解,更是相映成趣。

正面洗地的内容极大充沛嘛,不外乎「哪个文豪没代笔,哪个网红不肏粉」之类。伴随着「有錢是真的能為所欲為的」,名不见经传就公开招「徒弟」的写手也有,最起码两年多以前是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的一道靓丽风景线。而在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则有配合的爆料,啥「造型建模太精致了是给助手添乱」,不外乎「工作室」特色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就是把脏活累活都甩给「得意门生」,而「恩师」自己就转型管理岗位了什么的。

当时的风向是美日两国之间的太平洋战争,美漫式公司运营和日漫式工作室经营,正在包括但不限于阅文集团在内的境内大手流量站点当中拉锯,体现在「委托创作合同」还是「本站特约灌水机」之间的区别。

当时俺様在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刚完成三点五篇设定正文,立刻又投入了激烈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当中去。那时候就有读者建议找助手或收徒弟,分别负责各个角色。后来看见对立面拆台,说美漫就是找一帮二流写手分别瞎编乱造各个角色,通过收集市场反馈大数据进行捅妓,决定把一流写手分配给哪个角色。

据称美漫公司有业绩考核,按照字数或页数发工资,剧情冲突设定矛盾自抽耳光都不要紧,企业文化就是「遇事不决,量子力学;风格跳跃,虚拟世界;解释不通,穿越时空;不懂配色,赛博朋克;脑洞不够,平行宇宙;画面老土,追求复古;不清不楚,致敬库图鲁」,各个工作组只要在内部排名榜上刷到榜首,就有迪士尼负责动画化,或者好莱坞负责拍电影。

就现在,都能在之江临安「原创文学论坛」和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看到各种「刘慈欣宇宙」「封神宇宙」的字眼,可见太平洋战争还没结束,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中途岛打了没有。

当时因为本职工作是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就直接回答「作品不是产品」「在个人和工作室之间支持个人,在原创和借鉴之间支持原创」。面对一堆码字软件的广告,推荐了南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出品的久经考验的「Writer’s Café」,多年前使用过,曾经还在所谓「大中华区代理」的胡乱拼写难以记忆的域名之网站买过「正版」序列号。

后来开始补充《注释》了,在《缘起》当中直接解释了「初心」「使命」,不再重复。也就是说,如果码字内容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攻击力不够,无论人民群众多么喜闻乐见,也不会写到正文当中;反之则不介意运用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表达方式,为政治和意识形态攻击力锦上添花。

也在答读者问的时候说过,这个「范版」的前缀,并非炒作某介词之伟大光荣正确,而是「示范」的意思。至于「好为人师」的指责,更是可以用那一堆工作室当中的「助手」「徒弟」之类现身说法堵回去。并且再三强调,大手情报机构24×7垄断了「复制并成功」渠道,与其担任衬托钦定文豪的革命螺丝钉,还不如在英特纳雄耐尔主义指导下,向所有网络用户直播。

当然,现在直播对象从「互联网」变成「互联网(除中国大陆之外)」了也,境内网民看不到又不是我的错,伪装成色目文艺爱好者的色目情报掮客在山东色目公务员的领导下指挥大兵团作战追着我喷「反汉贱种中国通」作甚?

再后来,开始了三自运动,只使用开源或免费软件,因此也不再推荐「Writer’s Café」了,那么换一种描述方式。

众所周知,早期「Apple II ROM BASIC」的程序需要行号,通常不是「1、2、3……」而是「10、20、30……」这种。至于为什么,因为根据实际情况经常需要在中间插播代码,行号连续就会导致修改工作量极大充沛,还不如暂时跳过去呢。

这就是设定集每篇正文都是一连串独立场景构成的理由。将来如果根据剧情需要「灌水」,比方说插播与其它角色或龙套的互动,直接塞进去就是了。如果需要丰满形象,还有足够空间安插一小撮「内心独白」「独角戏小剧场」「花絮」「番外」之类片段。

而每篇正文的篇幅都卡着万字出头,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或者强迫症。本意就是螺狮壳里做道场,于无声处听惊雷,抽象出最鲜明的特征表达出来。如果一万字还不能把人物形象塑造成功,那么这个人物在整个剧本当中可有可无,又没有制片人逼着安插关系户,当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打个比方,按照民间俗话,书到用时方恨少,书非借不能读也,那么资源极大充沛的「图书馆管理员」之类角色是什么情况呢?因为绝对的光明正如绝对的黑暗一般,什么也看不见,所以通常不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而是不知道该看什么。

因此,在不可能买下所有书籍的前提下,当年饥寒交迫的孤苦伶仃可怜废柴草根文盲矬胖老穷光棍汉节衣缩食,入手的每本书籍,都有充沛的理由。除了参考资料之类工具书多多益善以备厚积薄发之外,其它扩展视野的内容都是在当年的「初心」指导下阅读的。

这就是「初稿」限定篇幅的理由,想写的内容太多了,哪些必须提到,哪些可以省略,就是个取舍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相应角色作为扁平人物而最重要的特征,就会被提炼出来。

再举个例子,知名数学问题的证明过程可不是线性体力活,不存在闭嘴无脑手算就能搞定的。比方说费尔马大定理吧,本来数学界都放弃了,直到某一天乍一看毫无关系的领域当中,谁们一合计,有人一拍大腿「哎呀那不是啥嘛」,有人手抚后脑勺「蛙蛤蛤蛤我还真没想到那里去」,然后各自把线索一凑,搞定。

所以,在现实中由于信息不对称一直与安插家贼难防后院起火校园欺凌办公室政治之类「花絮」的幕后黑手斗智斗勇的俺様,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一定要把真相大白于天下。最起码四十年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信仰坚定不动摇,拥有自由意志就是不能被亡灵巫师操纵的行尸走肉指挥的提线木偶所左右,决不能让幕后黑手的如意算盘打响。

实际上,设定集正文各篇之间的关系,除了已经构思好的那些伏笔暗线是大纲所必须的之外,其它角色之间的互动仍然是可以向着任意一个方向发展,说过了配角团坚决不服从中央指挥。凡是猜到幕后黑手在现实中针对俺様策划的阴谋诡计,就会体现在设定中填空;若是幕后黑手暂时转移工作重点,那么就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其掀起第六次中东战争兼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阴谋诡计,等着丫「辟谣」以供收集素材。

最起码本篇注释开头提到的三十年前春夏之交政治风波的「真相」,虽然在圈里人当中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人民群众来说仍然是国家机密兼宇宙奥秘,之前可能还有天真幼稚的傻哔以为兲朝是独立自主什么的而不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呢。

应景的,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按照幕后黑手指使重建「髙自联」的操作,以及之前《人民观察家报》特约评论员野生国师在幕后黑手指挥下号召重建「工自联」的动作,都已经出现在设定集正文当中,真乃「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者也。

总之,对于每篇设定正文,内部都是「线性」叙事,按照时间顺序描写角色活动,但不是「作者最大」「一切尽在掌握中」那种流水账,有充沛的属于角色自己的时间,等着他们「活」过来以自由意志行动。而在各篇设定之间,则是「非线性」叙事,所有场景总体看来近乎「乱序」组合,体现各个角色独立自主推动剧情,并非「剧本钦定」。


2019.8.18, So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