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猜对了，色目情报掮客放话说钢铁侠准备用四万两千颗卫星组成天罗地网把地球彻底封死，人类的未来就是被关进法拉第笼作为幕后黑手豢养的肉用牲畜”，柴禾妞看到情报，“无法升级换代并且几年后报废的太空垃圾，全打上去除了以伟大光荣正确的与时俱进口号掩盖幕后黑手反其道而行之的反智主义路线图之外，没有其它目的了”。
“军事目的总是有的，任何科学技术的创新都会率先应用到军事领域，再三提醒你别忘了”，郭春海解释，“如果你还记得之前几年色目情报掮客的措辞，这个‘星链’只是意译，通常都用音译‘斯大林’放风带节奏呢”。
“我斯大林又回来了”，柴禾妞念台词，“不，应该说革命导师圣斯大林后继有人，又有黑帮大佬洗白染红了也”。
“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第二个故事么？”郭春海提醒，“有江湖好汉草莽豪杰上贡，斯大林破产不了，何况江湖好汉草莽豪杰背后，还有大手情报机构撑腰”。
“想起来了，你讲故事还真是含糊其辞”，柴禾妞回忆‘黑人街区匪帮饶舌’的典故，“那时候你是在广州么？其它地方可没那么多黑人窝点”。
“我的主要目的又不是筹措革命经费，以前跟你讲过在幽州碰上女侠的场面”，郭春海没有正面回答，“当年冷战时期，因为西柏林的存在，整个东德只有一小撮地区无法收听敌台，被讽刺为‘无知山谷’呢”。
“收听敌台并不困难吧？在九省通衢都能听到”，柴禾妞回忆当年学英语的场景，“听说沿海地区的信号更好，花旗之音清晰得很”。
“幽州等地就不一样了，干扰强烈”，郭春海没有正面回答，“你知道当年移动联通电信三国演义的时候，经常有员工开着基地车，不，自行基站，满街乱窜，保障本方通讯的同时顺便干扰其它两家的信号，恶性竞争被工信部通报批评，只不过不疼不痒罚酒三滴罢了，兲朝特色大手通信会社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大梁国移动欢迎您，谨防电信诈骗”，柴禾妞回忆自己以前出门归来时收到的短信，“竞争很激烈吖”。
“大梁国电信欢迎您，小心移动支付陷阱”，郭春海提供自己手机的情报，“在幽州的时候用当地手机，则是‘谨防移动支付中的电信诈骗’这种字眼”。②
“电子战”，柴禾妞评价，“这是准备内部练兵一致对外呢？还是三家大手情报机构分别赞助关系户呢？”
“上次跟你说过了”，郭春海教导柴禾妞要温故而知新，“柏林只分两块，而九省通衢分三块”。
“在那潘家园の皮中堂堡，有个虽远必诛の强汉之龙裔被击毙了，唤作什么‘必应’的”，柴禾妞看见情报，扭头盯着郭春海，“春海，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郭春海避而不谈，“说过了我已经和那些组织没关系了，无论T组还是G社”。
“土共？”柴禾妞发散思维，“按理说这种组织只会让员工在不同部门之间流动，不仅不灭口还扫地出门打发去竞争对手那边，肯定是派去当间谍特务卧底的”。
“你想太多了，并且还想错了”，郭春海纠正，“按照组织内部规定的正字法，‘TG’两个字母都要大写，代表榔头和镰刀”。
“蛙蛤蛤蛤真是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吖”，柴禾妞手抚后脑勺，“手里有榔头，看谁都像钉子；手里有镰刀，看谁都像韭菜”。
“你说话也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哪怕是在掩饰尴尬的时候”，郭春海称赞，“保持这样的进步速度，很快就可以毕业了”。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柴禾妞受到表扬很高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嘛”。
“已知举头三尺有棱镜，对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郭春海说，“如果本方反而看不到，那岂不是自己开会只能拿着文件副本，正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么？”
“这么说来微软确实有嫌疑，毕竟市场占有率最高的操作系统遍布全球，从官府到民间，从国家机密兼宇宙奥秘到商业机密兼个人隐私，说是全方位巡查监视无死角也不过分”，柴禾妞若有所思，“难怪市面上一堆了不起的盖茨比尔の阴谋论，花旗国那边居然上纲上线到‘反人类罪’，未必都是空穴来风”。
“跟你说点业内旧闻吧，如今的后浪应该都不知道了，它们进超市看见收款机屏幕上出现蓝天白云草地就开始嘟囔‘怎么还在用比我还老的东西’然后拿着手机用大拇指搓啊搓啊”，郭春海语气沧桑，“那时候市面上盗版横行，最热门的就是免激活的‘上海市政府版瘟叉屁’，然后有人报告说诺顿杀了俩系统文件，说有后门”。
“我猜诺顿一定是派个临时工出来手抚后脑勺‘蛙蛤蛤蛤杀错了杀错了’而微软啥话也不说”，柴禾妞确实不知道这事，在网上也没见过任何相关情报，“估计热点只有几天，然后该干嘛干嘛，棱镜普照的地球照样转”。
“你猜对了”，郭春海称赞，然后提问，“民间也就罢了，但是通常官府机构的内网与外部是物理断开的，管理严格的大手会社也一样，这种情况下棱镜怎么发挥作用呢？”
“我找找”，柴禾妞上网搜了一阵，“花旗国大手情报机构神通广大，希伯来情报工学兲才名不虚传，奥林匹斯山祭司委员会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就连波斯核计划那种绝密级别战略工程都能给祸害了①，何况市面上叫嚣‘让数据多跑路让群众少跑腿’还动辄要求全部权限的亲民哎屁屁”。
“所以说除非全面排查八阿哥，否则赛博朋克英特纳雄耐尔成果的拿来主义过程中，不定被幕后黑手安插了多少间谍特务卧底”，郭春海评价，“境内情报工学从业人员的素质你也知道，能抄就抄还不遵守开源协议，经常以‘写不如抄、抄不如偷，闷声发大财’为企业文化”。
“确实如此”，柴禾妞同意，“哪怕是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呢，都在吹捧复制并成功的‘盗贼’智商高心眼活，并嘲笑埋头苦干最终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为王前驱的抹布是傻哔”。
“那我再问你，市面上捞够了钱就开始假惺惺吐出零头搞公益做慈善的人民富豪有得是，为什么了不起的盖茨比尔成了众矢之的呢？”郭春海提问，“要与前一阵捷克布拉格与兲朝幽州解除友好城市关系的新闻一起理解”。
“影武者关系户”，柴禾妞脱口而出，然后上网搜索，“西雅图的友好城市，有兲朝重庆和日本神户，哎，神户，不，科比大地震”。
“猜对了”，郭春海称赞，“按照吟游诗人拼命推销的那种充沛着新石器时代尸臭味的价值观，每块领地都有领主，无论是封建贵族还是金融贵族，总之把持了当地的方方面面”。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柴禾妞想通了，“这帮豪门贵种互相交流合作也要门当户对，吟游诗人放话‘德不配位，才不配位，钱不配位’，色目情报掮客叫嚣‘有的人呢，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哪怕是政治原因的乱点鸳鸯谱，尤其是首都和各种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之类，互相合作了较长一段时间之后，也会弄假成真建立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郭春海解释，“并且合作还分三六九等，比方说日本京都，姊妹城市与伙伴城市是两个级别的待遇”。
“京都的姊妹是长安，伙伴则是青岛”，柴禾妞上网搜索，“毕竟血浓于水嘛，贵种之间联姻形成血缘关系也不奇怪，未必是打比方”。
“京都还有个任天堂，在西雅图投资了当地棒球队，西雅图水手”，郭春海补充情报，“见微知著，其它豪门贵种与全球关系户之间的互相渗透差不多也是这种程度”。
“难道棒协主席也惦记上了军委主席的位置？”柴禾妞琢磨，“不对，兲朝棒球并不热门，应该是紫气东来和族西迁，远征军任命总司令，冈村宁次那种级别，然后用棒协主席工具人当活广告”。
“紫气东来还有可能是棒族西迁呢”，郭春海提醒，“日语的棒球唤作野球，不容易碰瓷，兲朝境内还是用当代汉语普通话放风带节奏更方便”。
“九省通衢的友好城市有点多吖”，柴禾妞开始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实践，“花旗国的潘家园の皮中堂堡也是，这么看来这事真没那么简单，新时代王冠肯定与虽远必诛の强汉之龙裔脱不开关系”。
“你看着眼晕可以抓大放小，先挑那些政治经济地位和知名度较高的关系户”，郭春海提醒，“比方说德意志民族神圣罗马帝国の杜伊斯堡啦，南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の曼彻斯特啦，乌克兰の基辅啦，新西兰の基督城啦，暹罗の曼谷啦，吉尔吉斯の比什凯克啦”。
“这也不少了”，柴禾妞抱怨，“这得筛查到啥时候去”。
“要结合色目情报掮客不打自招的爆料”，郭春海提醒，“有时候吟游诗人也会硬着头皮肿着脸炒作赞助商，比方说东突大唐那位让阉人高力士脱鞋的诗仙李白，据称出生在碎叶城，距离比什凯克不远吧”。
“还有养条狗任命为空军大元帅的暹罗圣上，以及暹罗豪门所有的曼城蹴鞠俱乐部”，柴禾妞茅塞顿开，“还有炒作‘没什么自由意志，中央已经钦定了’的数学工作者，还有成天推送大洋马广告的代孕中介，还有留学新西兰并与毛利土著换亲的神棍”。
“这么看来，郢州三镇是不是不够分了”，郭春海提醒，“大手情报机构神出鬼没，九省通衢群魔乱舞，比当年冷战巅峰的柏林还要热闹得多”。
“是不够分了，行政区划都变了，也就汉阳还是一整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铁桶江山”，柴禾妞决定先找突破口，“肯定与‘汉阳造’传国玉玺有关，先定下来”。
“没有头绪的时候随便找个出发点，总比一筹莫展束手无策要强”，郭春海不置可否，“哪怕找错了也没关系，随着后续情报的补充逐步调整结论逼近真相”。
“一票通古斯太君放话说花旗国川普大统领也是它们点头才能上台的”，柴禾妞补充情报，“难怪花旗国甩锅的时候总是盯着九省通衢不放，全球化视野的通古斯太君准备在兲朝中西部复辟，捧起伤寒马力号称荆楚慈父，这也是意料之中”。
“你看那些通古斯太君的姓名”，郭春海提醒，“有什么发现？”
“名字也就罢了，姓氏明显分两种类型”，柴禾妞看着这帮“肃慎同胞”互相攀亲询问老姓，从大数据当中总结出统计上的相关性，“一种是带‘佳’字的，另外一种不带”。
“那个‘佳’字是满语后缀，据称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意思”，郭春海提醒，“至于分类标准就多种多样了，按照通古斯太君不打自招，既可能是血缘，也可能是聚集地，还可能是其它任意搞笑情况”。
“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日本姓氏的千姿百态呢？”柴禾妞类比，“随便一划拉就形成了‘家族’，然后就开始了‘联宗’，从此传承下去了也”。
“既有抬籍入旗的包衣阿哈用原本汉姓碰瓷的，也有通古斯太君主动故意往汉姓上碰瓷的”，郭春海提醒，“所以复旦残联下属滴血认亲实验室总是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没有唯物主义鉴定报告，这‘满族’不定被全球大手情报机构安插了多少间谍特务卧底呢”。
“比方说川普大统领这事，如今通古斯民族权力机构和民族武装力量一声令下，境内通古斯太君一切行动听指挥，拿着兲朝身份证户口本吃里扒外给花旗国带路，也不奇怪”，柴禾妞评价，“这个‘想象的共同体’，政治规矩和组织纪律倒是很类似希伯来太君，基层主体寄生在兲朝身上，高层则自称‘世界公民’全球流窜”。
“一般放风带节奏都用‘候鸟’形容，说落地生根融入当地环境，有时候还会得意洋洋肆无忌惮自诩‘蝗虫’”，郭春海补充，“通常都是不打自招炫耀武德充沛，说传统兵家理念就是虫海战术混合游击战，尤其是‘满蒙一体’之后强强联合，将渔猎习惯与游盗风俗相结合，于一时一地形成多打少局面，可着劲的吃，吃光了就跑路，难道还留下来帮费拉种地不成？”
“你说过自打热兵器出现以来，这帮转进如风的游击队员都热情好客能歌善舞了”，柴禾妞质疑，“当然高层肯定还是来去自如，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基层炮灰就没辙了”。
“所以才有烟幕弹障眼法和兵不厌诈吖，只要人民群众不知道幕后黑手是通古斯太君就可以了也”，郭春海解释，“当然还可以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把黑锅扣到其它族群民系头上以借刀杀人，甚至炫耀‘又有卡菲勒被我们马瓦力钓鱼了’这种不打自招，也是战略欺骗的一部分”。
“实在遮掩不下去了，就学习亚述好榜样”，柴禾妞补充，“把基层炮灰当包袱甩掉留给苦主当出气筒，自己开着忒休斯之贼船跑路，换个马甲新打鼓另开张，戴上面具寄生在其它族群民系之上”。
“说点通用的常识吧，也是色目情报掮客不打自招”，郭春海说，“刨除姓氏不论，真正的工具人，尤其是已经特化为任务专精型的那些，名字都有特点”。
“愿闻其详”，柴禾妞看郭春海卖关子，赶紧捧哏。
“前面提到了，豪门贵种联姻的时候，通常顺便都准备好放风用的活广告”，郭春海说，“这些工具人从注册帐号的时候，就已经贴上双方的标签了”。
“上户口的时候取名都是父母定下来的，看来吟游诗人推销的世代包衣阿哈人身依附关系并非虚言”，柴禾妞按照这个标准，想起一些知名人士，“朱广沪、陈鲁豫、王沪宁……那李维汉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想像的那样吖，不用地名用族名，反而证明了是流窜作案的游击队员”，郭春海回答，“当然现在通古斯太君已经自称全球视野了，豢养一堆‘美华’‘德汉’之类当宠物，也不奇怪”。
“就没有‘粤娥’之类的么？”柴禾妞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然后自我否定，“没必要，兲朝承认罗刹族”。
“不是没有，但通常用于配种”，郭春海纠正，“不然你以为那些‘美华’‘德汉’都是怎么来的？”
“去乌克兰找代孕就是这个目的？”柴禾妞自问自答，“也对，引进盎格鲁太君日耳曼太君的尊贵鸡巴，会被复旦残联下属滴血认亲实验室筛查出来，反其道而行之就没问题了”。
“所以你才会看到那许多爆料，你们女权主义者也兵分两路左右互搏”，郭春海揶揄，“一拨喷基佬骗婚不成就找大洋马借鱼缸当培养皿，另一拨则兴高采烈的炒作耽美真爱终于在生物兲才协助下后继有人”。
“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么？”柴禾妞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多亏科普段子手不厌其烦的向人民群众普及畜牧业常识，我也知道东欧和西欧的唯物主义区别，血统不纯有说服力么？”
“当畜牲用的奴才要什么血统？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就得了，血脉太纯正了反而会有非分之想”，郭春海嗤之以鼻，“按通古斯太君放话，‘有的人呢，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那要是斯拉夫亲妈找上门来，背后有克格勃撑腰”，柴禾妞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然后专门给摩萨德撑腰的通古斯太君拆台，安排几出三娘教子四郎探母什么的对台戏，想必很热闹”。
“这出大戏已经有了，你还记得我写的那部软文轻小说么？”郭春海提醒，“《魔拳の妄想者》，很久没动静了，不知道出版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我不知道”，柴禾妞莫名其妙，“你没跟我说过”。
“蛙蛤蛤蛤老了不中用了记性不好了”，郭春海手抚后脑勺，“是你哥接的案子，找我当枪手，赞助商要吹捧个与代孕者之间存在不清不楚之伦理关系问题的钦定主角龙傲天”。
“听上去就很恶心，比耽美还恶心”，柴禾妞皱起眉头，“真没想到你也会写这种东西”。
“中央交代的工作嘛，没办法，已经尽量洗地了”，郭春海摊手，“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看一遍，现实总比小说更离奇”。
“你是说法兰西妈控大统领？”柴禾妞想明白了，“制片方在兲朝境内安插的影武者，就快要在导演指挥下登上那历史舞台了吧？”
“也许吧，漢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韓流上”，郭春海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扎根南棒的大野家龙裔，作为反漢贱种韓国通，快要从那历史舞台上谢幕了”。
- ① 《震网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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