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定版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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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开头一张图:
剩下全靠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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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了「注疏」部分。因为众所周知《春秋》相关内容当中只有「三传」权威,其它都属于补充资料,虽然很多著作命名为「传」,实际上不过是「注疏」而已。
手头的资料当中,有从网上下载的纯文本。其中与《春秋》相关的那些,只有五本自称为「传」,分别是胡、毛、刘、陈、叶,这里没有按照年代排序,而是按照党内排名以保证「政治正确」。
还有一堆《程氏春秋或问》《高氏春秋集注》《崔氏春秋经解》《洪氏春秋说》《刘氏春秋意林》《苏氏春秋集解》《孙氏春秋经解》《张氏春秋集注》……名字上比较谦虚。当然这不是全部,「目录」中列出来的其它「传」也不少,只是手头没有。
所以,除了《陈氏春秋后传》特意声明了个「后」字于是咱决定尊重作者意愿「以后再说」之外,胡、毛、刘、叶四本都当素材放进版面了。
不过呢,这些资料都是《钦定四库全(范注:呸)书》版,业界共识「能不用就不用,实在没辙了再说」,并且还是扫描识别但没有点校的充沛着各种错误的纯文本。于是咱也懒得多管闲事,直接拍上去当占位符可也,反正「读者」也不会看。
其中《胡氏传》地位略高,曾被与三传并列称为《四传》,针对这部书的进一步注疏也有,书名上明确写出来的就有《春秋胡传附录纂疏》《春秋胡传考误》《春秋胡氏传辨疑》三本。
所以,试验嵌套注疏排版的素材,就主要用这本了。作者胡安国,乃胡宏的户口本爹。于是读者们现在肯定能想通为啥百善の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好形势下,孝子贤孙主办的党国喉舌命名为《炎黄春秋》并找圣兲子之户口本皇考题词了吧?
乱窜
排版的主要困难,是「注释窜入正文」,以及「正文窜入注释」。因为这些注疏体裁的作品,经常在字里行间天头地脚贴标签打补丁。其形象类似最近上合组织青岛峰会胜利闭幕之后应景活跃于繁荣的中文互联网上的山东公务员到处推销的《金圣叹评点水浒传》一样,只不过正文和点评的篇幅比例刚好相反,往往一页只有几个字的正文,剩下全是注释。
并且,仅仅关注「插入点」还不行,注释的是之前一个字、一个词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固定的格式。不同作者的注释「插入点」还不一样,除了就事论事之外还会旁征博引,还经常跑题展开长篇大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单纯的训诂内容,比方说注音。
所以,尽量在没有点校的《钦定四库全(范注:呸)书》版纯文本范围内,尽可能把行内注释和行间注释区分开,并按照层次组织内容。
先看胡氏传「原文」,大号反色内容是窜入「传」的「经」,黑色字体是「传」,蓝色字体是「注」,深红色字体是专门标音的注释。
下面的下一级标题,是对胡氏传的注释,在以「考误」为目标的时候,还算是自说自话,没有专挑原文深入阐释重要精神。
下一本「辨疑」当中就出现了针对胡氏「传」原文的阐述了,在圆圈数字「①」之下又多了个层次「⑴」,先咬文嚼字,再展开说明。其中红色字体是「旁征博引」其它论述。
再下一本,就是「真正的」注疏,正如公羊谷梁是「真正的」传那样,字字句句不离原文。
比如在「经」文之下,对「传」文字眼进行注释,就是从「⑵」到「⒁」,以及「㈠」「㈡」两处注音。
再比如先「阐述」,然后再「援引」资料对阐述进行注释,语义上嵌套的引用,形式上却是并列的,导致版面混乱不堪。
比方说这段:
【小序之水刺平王也不抚其民而逺屯戍于母家周人怨思焉一章曰之水不流束薪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二章曰之水不流束楚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甫三章曰之水不流束蒲彼其之子不与我戍许】『朱子传申侯与犬戎弑幽王王法必诛不赦之贼而平王与臣庶不共戴天之雠也今平王知有母而不知有父知其立已为有徳而不知其弑父为可怨至使复雠讨贼之师反为报施酬恩之举则其忘亲逆理而得罪于天已甚矣况先王之制诸侯有故则方伯连率以诸侯之师讨之王室有故则方伯连率以诸侯之师救之天子乡遂之民供贡赋卫王室而已今平王不能行威令于天下无以保其母家乃劳天子之民逺为诸侯戍守故周人之戍申者以非其职而怨思焉则其衰懦微弱而得罪于民又可见矣呜呼诗亡而后春秋作其不以此也哉』
我已经在纯文本当中尽量划分层次了。作者先「援引」孟子观点提到《诗》,然后「引用」一段《诗》注释自己的观点,再然后「援引」朱熹观点注释自己引用的《诗》,最后还发了点议论。
我只能把「朱子传」字眼前后分开,至于「朱子」一直「传」到那里,还得去查《诗集传》,没准还没到最后「呜呼」呢。因为懒得查,所以没有作出区分。这种点校工作,是「出版界」精英的工作。点校成《胡宏集》那种「于」「子」不分的操行,或许对得起钦定主角龙傲天手下「小白兔」员工的工资,但对不起上市贩卖的这堆印刷品的定价。读者更是没这个义务替这帮废柴擦屁股。
再往后就不管了,作为版式试验,已经足够了。将来若是再继续补充各种资料,应该还是同样的「递归下降」嵌套着使用,若是内置六级标题都用完了,那就用样式模拟,不过就没有「大纲」效果了。
后记
版面上的这个位置,就是「范版吐糟」「狂夫扯淡」的预定位置。只要深刻领会了「形而上者谓之道」的精神,就能「六经注我」「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将挖掘政治和意识形态内涵并揭示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新动向的「职业习惯」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具体到作为素材的《春秋》,在兲朝的地位相当于希伯来人的《塔纳赫》,只不过不是神怪传奇玄幻小说而是历史罢了。所以,对《春秋》的研究工作,两千多年来都盛行不衰。
比方说在那万恶的旧社会,有本《春秋大义述》,在「出版界」精英配合下于抗战时期上市贩卖。作者杨树达曾留学日本,不知是否被美帝「CIA」或苏修「КГБ」或刮民党「中统」或遭殃军「军统」或锤镰帮「特科」盯上,深入领会「捅妓上的相关性」。
总之,这位长沙的朋友并没有把工作室搬到东京去,也没有明确观点,而是以「春秋笔法」「述而不作」通过「微言大义」进行「打哑谜」之类娱乐。据称在那「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节骨眼上,企图通过摘抄名人名言表演贯口活儿的方式,激发兲朝贱种屁民「撸起袖子加油干」同仇敌忾打倒法西斯侵略者。
当然,要严密的考虑问题,人心隔肚皮,诡辩唯物主义者再怎么叫嚣「自由意志不存在」诈骗预算「大力」进行「科学实验」也拿不出唯物主义证据。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那位作者也可能是企图激发「和族同胞」牢记丰臣秀吉兵败朝鲜之仇「虽百世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