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狂夫
谢邀。
一言以蔽之,鲁迅活跃的时期,「复旦」还是二流学堂,还没有「滴血认亲实验室」,也没有「残联」负责主持日常工作。
鲁迅被喷拿卢布日元很多次了,但是以当时科技前沿「体质人类学」角度判断,活跃的色目帐号企图说服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证明鲁迅是「罗刹野种」比较困难,所以才有一堆「日中亲善的结晶」之类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而当代科技昌明民智大开,兽医们已经不需要用游标卡尺量鼻子判断犹太人了。鲁迅虽然挂了,但是儿子周海婴一直呆在大陆,孙子周令飞还健在,重孙子周景文正当壮年。
所以既然「二十一世纪是分子生物学の世纪」,可以定性分析一下鲁迅到底是「哪儿来的野种」,是不是部分活跃的色目帐号造谣污蔑栽赃陷害的那样,与红朝「首相」(字面意义)沾亲带故同属不远万里来到兲朝的尼格罗太君。
唔,扯远了。那么回到主题,问题中的「公知」很明显是贬义用法,通常指代那些立场不与兲朝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体制外或体制内边缘化码字工作者,但是虽然强调这些人屁股不坐在兲朝一边,也没有强调其屁股到底坐在哪里,这就是逻辑漏洞。
简单说,鲁迅当年在面对一堆活跃帐号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其身世之谜的时候,虽然拿不出唯物主义证据,但是对面也拿不出来,虽然不能证明自己在唯物主义意义下是「中国人」,但是对面也不能确凿证明到底是哪国人,只能泛泛而谈将鲁迅「开除国籍」。
因此,鲁迅与当代公知的区别就在于「历史局限性」也就是电影《黑豹》中那种秘密高科技组织还没来得及扩散技术并且到处科普。而当代唯物主义公知已经获得了复旦残联下属滴血认亲实验室等分子生物学机构出具的鉴定报告,确切的得知了唯物主义渊源,并以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而毫不怀疑,通常认定自己是东非大裂谷走出来的猴子,于是把屁股坐在肯尼亚一边。
这一招对唯心主义者就不管用了。
比方说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好形势下,繁荣的中文互联网上,活跃着以体制内公务员为主的年轻色目帐号,冒充文艺爱好者自封「博导学家」,于推销诡辩唯物主义的同时,还通过「复旦残联下属滴血认亲实验室」出具加盖公章的红头文件,把所有不稳定因素都定性为「契丹胡狗」,但同时又传达组织安排:「中央已经决定了,由你去黑龙江投奔女真太君高举旭日旗为了大东亚共荣而负责路径依赖事宜」。
当代唯心主义者虽然没有鲁迅那时候的历史局限性,但是面对红头文件也不会被诡辩唯物主义者迷惑,尤其是在这批活跃帐号主动不打自招「要鉴定报告?来人吖给他写一张」的情况下。
「你说我是啥种就是啥种?你谁啊你?你算老几?」
总之,当代鲁迅们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中国籍汉族人」了,但是面对「反汉贱种中国通」的新身份,还不信任被组织安排的找具体某家杂胡野种牛鬼蛇神「攀亲」顺便「路径依赖」的革命任务的情况下,决定还是先当「地球人」吧,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多么的政治正确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