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之〈天竺胡教与天竺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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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

还是日志《书到用时方恨少》开头一帖「床头柜场景」当中特意提到〔解说后续补充〕的展开之一。

释题

也是因为床头摆着《梵汉佛经对勘丛书》当中的三本:

以及相关的几本:

范某摄影备份于此

还是当年买的,没有后续追踪,不知道《梵汉佛经对勘丛书》出了多少了。买书的理由很简单,因为2010年初那时候正在龙空参加「百年翻译运动」,选了《克林贡语词典》作为素材。而在注释的时候,提到了「梵汉对音」这种中国古典音韵理论伎俩。

然后由于常识「并非所有佛经都能找到梵语“原文”或者说绝大部分“佛经”都没有梵语“原文”」,所以看到了这套丛书之后觉得其中收录的那些从犄角旮旯(比方说西藏)找到的「原文」难得可贵,最起码证明了当年有人「编纂经典」(可类比梵蒂冈被马克昂刺激之后干的事情)。

因为疙瘩头自己说的就不是梵语,几次结集也没勒令翻译成梵语背下来,并且记忆力出众的贼秃一代新人换旧人,疙瘩头语录越背越多每次开会都有新段子能甩新包袱……但是当时天竺特色种姓制度下的宗教和文化指导原则就规定了,「正式文本」非得写成梵文不可,毕竟这是天竺各地婆罗门、刹帝利唯一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