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19]轴老太太力挺“杀伐果断通权达变狠角色”叫嚣“讨厌的人都要死”原来就这?

可萨汗国在行动:大呼拉尔常务委员会已全票通过《未经中央批准擅自进行学术打假活动重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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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爬起来酒劲还在头昏脑涨,补完前一篇日志之后上网乱转,没找到其它新鲜情报,顺便备份个文艺理论:

范某截图备份于此

从个人立场出发,仅看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

以前在「原创文学论坛」与大批读者及写手谈笑风生的时候,曾经表示对于逗哔时期的逗哔作品感到「惭愧」,并且公开表示正在积累当中,四十岁前不写「有情节的东西」。再往后网络和现实中都发生了一大堆事情,一以贯之十二年,不仅现在复盘,当时我就认为一切的根源就是「人缘差情商低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不懂政治不讲规矩不守纪律的“宅男书呆子”未经中央批准擅自进行学术打假“得罪”了以发表“指鹿为马”划时代生物学论文的“秦国科学院党组书记赵高同志”为首的十四万四千“人”」了。

这十二年来,不仅仅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兲子脚下首善之区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城乡结合部吉普赛社区「军休所」「哥布林巢穴」,繁荣的简体中文互联网上活蹦乱跳的色目情报掮客得意忘形肆无忌惮炫耀的以「笑得肋骨疼」为中心思想而提供的所有涉及「24×7全方位骚扰无死角」有关的线索,都遍布了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乃至视野可及的宇宙。在这种「偌大一个地球,摆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之战争迷雾当中,只能有取舍的决定各项工作优先级。比方说声明过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设定集》>《恶补记》」,后来连载《异闻录》直接影射局势,优先级在「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与《设定集》之间。

具体到个人的码字实践,尤其是「有情节」的那些。自打一开始(ab initio)就声明了,使用「范版」字眼是「示范」的意思,就是因为繁荣的简体中文互联网上有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挑衅,面对文学批评的态度是「你行你上啊」夹杂「跟丫费那么多话干嘛,上去就一个大耳贴子抽丫连翻筋斗一路滚回参宿七去,北京不是丫的家」之类。我的态度就是「来来来,请注意学习观摩」然后在线直播整个码字过程,写一段传一段不留草稿,并且还把搜集素材和整理思路的细节,都在注释当中事无巨细的保留下来。

所有「伏笔」,凡是截至情节推进当时可以提及的,都在「作品相关」当中不厌其烦的「剧透」,肯定有损于部分读者的阅读乐趣。但是不如此就无法起到「示范」的效果,更何况在逗哔们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改口喷「丫写不了面向没人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的童年才俊的东方传统爽文」之后变本加厉连载《异闻录》之后,更是结合逗哔们提供的素材整理思路,主线正文告一段落之后色目情报掮客并未消停,那么我当然更是意犹未尽继续写题外话深化暗线支线深入揭批嘛。

如果说现实局势伴随连载或曰「旁白解说」发展到现在出现「瘟疫战争饥荒死亡」这种《启示录》钦定的「全球只剩十四万四千人登上诺亚方舟坐船观谁斗笑得肋骨疼」色目大结局,都是指使这帮逗哔追着我挑衅的幕后黑手策划已久的阴谋诡计,反而线索和证据越来越充沛,越来越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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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解释一些前因后果,有些在之前的谈笑风生当中已经提到了。

对于当时已经登上历史舞台站在聚光灯下的名角大腕「承德野生国师」「赤峰钦定文豪」的相关扯淡,如今在网上只能看见「文人相轻」相关内容,真正「政治敏感」的线索当时就被有关部门临时工党性坚定的老审查员「亦当删去」了。

比方说质疑当时伪装成「毛左」的马前卒高论时的发言「你们说当年大救星政令不出游泳池都是各级干部歪嘴和尚念错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才搞砸并非“祂老人家的本意”,那么现在大救星在广场上躺了三十多年了,再来一次“流氓无产阶级智障革命战士抡起武德充沛侠义无双狼牙棒砸烂费拉不堪小布尔乔亚狗头再踏上一只脚让丫永世不得翻身”又是谁的本意呢」,发一次被删一次。

再比方说质疑以扫帚星乌鸦嘴形象出道如同三洲通衢极端组织那样到处认领天灾人祸公开叫嚣「讨厌的人都要死」的马伯庸的各种歪理邪说时,除了「连“十九年七闰”都不知道」是沙漠独神论邪教「使用“非农业历法”的月神教会」之核心教义这种意识形态揭批之外,哪怕曰若稽古「旧金山破产商人逗哔精神病自大狂约书亚・亚伯拉罕・诺顿自称“美利坚太祖高皇帝兼墨西哥摄政”每天发布圣旨包括但不限于“勒令美军解散国会”纠集大批粉丝炮制舆情」这种权威机构认证过的历史真相,照样发一次被删一次。

所以我才说,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再怎么嘲笑「文人相轻」都是避重就轻企图庸俗化学术纠纷的军事意义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插科打诨嬉皮笑脸蒙混过关,就这有关部门临时工党性坚定的老审查员毫秒级实时响应的审查速度,还真的就是「“海里有人”“海边有人”“手眼通中央军委/政法委”」的人脉,其背后的赞助商肯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指使色目逗哔睁大眼睛额头亮晶晶的装蒜兼贵人多忘事,胡说八道胡搅蛮缠,撒泼耍赖满地打滚,甚至故作无辜的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都是「演技」。

后来的局势发展就是如此,包括但不限于「丰台大营」的幽州外景片场摄影棚还就是「作者最大剧本钦定导演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的文艺理论贯彻落实到底,能动员那许多江湖好汉草莽豪杰地痞流氓泼皮无赖维妙维肖的扮演「人渣」毫无破绽,甚至出动权威机构约谈家贼深入行政区划内两千两百万户口本,这剧组的预算上不封顶吖。仔细推理也能肯定,只要给「十四万四千人」留足了好处,剩下全球七八十亿狗苟蝇营גויים卡菲勒كفّار‎的财产,在制片人开设的大手会社财务报表当中已经是「应收款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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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扯远了,即便有些许修辞效果,在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的话语体系当中会使用「嘴炮遁」「回忆杀」之类字眼嘲笑。那么现在扯回主题,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文艺理论」,解释截至目前的《设定集》《异闻录》情况。

《设定集》注释〔72〕当中提到了:「完结」?明明还没开始呢!

当时每天写豆瓣日记搜集情报素材,顺便记录偶尔引发的脑洞。攒多了就汇总一篇注释,捋顺了一条线索就会「单开一篇」交代前因后果。实际上那个时间点已经是「按捺不住喋喋不休的冲动」于是很快就是「为了写注释才会更新正文」,然后唏哩呼噜写了一堆,觉得该「告一段落」了有好几次,现实骚扰和挑衅导致「连载再开」也好几次,于是就连「小结」都有好几篇。

现在回顾,从2019年中到2021年初,「有情节的东西」写得多,还真就是「年满三十岁时忽然有一种融会贯通的感觉」之后隐约意识到「预计四十岁时脑力达到巅峰」的模糊印象。当时已经在谈笑风生当中公开提到了,应该早已被繁荣的简体中文互联网上活蹦乱跳的色目情报当成了吹牛哔。可到如今再看「吹过的牛哔变成现实」,还是略微有那么一丁点聊胜于无的成就感与小得意嘀。

从去年(2021)初美帝灯塔国国会山纵火案开始,每次看见我郁闷就开心的家贼忽然开始焦躁了,看着它郁闷我很开心。然后大约是春节期间开始莫名其妙的头疼,胃口一直不好,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健康每况愈下,自述「饥寒交迫伤病缠身」已经处于「风烛残年」时日无多命不久矣,并非夸张的修辞手段,而是严格的描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脑壳总算还没糊涂,即便身处「24×7全方位骚扰无死角」的错综复杂的治安环境和国际国内政治局势之中,每天垂死病中惊坐起在苟延残喘之余码字,还是勉为其难可以做到差强人意的。

总之,到现在的《设定集》进度,中断两年的第一辑二十篇堂堂完结,也算有始有终。

第二辑在新浪锤镰帮百年诞辰纪念日时戛然而止,积累草稿的进度完成了大约一半,预定齐头并进的正文四篇尚未开工。预定的背景是逐步展开第二幅仅供参考地图草稿所揭示的那样「天圆地方」逐步演变时「以月球雌权主义势力为首的异域邪魔」赞助的大批「敌后武工队员」犹如军休所哥布林巢穴当中那样进行包括但不限于撒谎偷窃诈骗之类「低烈度」军事行动,战略重点是强调「阿根托拉特三国协约」拆散欧盟。

由于现实素材不够充沛,比方说题图当中「轴老太太」形象,比起前几年「续命擂台赛」直到「四五六七八九十年太子乎」的炒作力度来说,已经淡薄了许多。不过没关系,伦敦老佛爷之外,还有哥本哈根老佛爷呢,形象没那么扁平化但也凑活用了。前篇日志还备份了丹麦情报机构配合美帝灯塔国监听安哥拉大妈的情报,再加上罗刹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或曰「叶二娘」传奇经历,包括但不限于开设育婴堂赞助人贩每天偷孩子「捉弄」,雌权主义反派的原型应有尽有。

第三辑还没开工,预定是「亚琛七国轴心」重申煤钢共同体原始股东的核心利益神圣不可侵犯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也已经在前一段的谈笑风生当中预告过了,还展开了由于奥林匹斯山祭司委员会(孟)中央决定将冬季祭典放在幽燕而不是阿拉木图导致作为作者投影的角色「范书藤」于因斯布鲁克而不是格勒诺布尔出场,并提示另一条创作if线虽然不能重来,但是「对立面」的构思仍然存在。于是已经可以通过曰若稽古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导致「自发剧透」的那些情节,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熟读经史的读者看来,都是透明的。

这时候会进一步展开「数学幻想」设定,由于作者本人「三年恶补计划」未果沦为笑柄,目前对于「奇幻背景的数学基础」只有模糊的印象还遗忘了很多,如今实在不好说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按照数学渣的职业习惯演绎的合理展开,全须全尾的给出证明如果来不及或做不到,也会提供具体思路。孤苦伶仃可怜废柴草根文盲矬胖老穷光棍汉精神病仆街写手不入流码农数学渣宅男黑客活雷锋烟枪酒鬼饭桶缩卵怂货窝囊废前仆之后期待其它「数学英雄」踩着我的尸体后继,以弘扬「希帕索斯永垂不朽」或曰「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这种放诸现实四海乃至架空五湖三江都皆准的颠扑不破的积极主观唯心主义规律。

到这里都是「前传」性质的部分,而「正传」的大纲已经通过《异闻录》的连载打好了部分草稿,此处不再重复其它已经声明过的内容。具体到技术细节,可以参考在《异闻录》题外话〔93〕邦昌時代の抽象思维と具象思维、极简主义以及《第零话》检讨当中从学术角度出发对于字面意义上的文艺理论的相关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