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评价在川普大统领的领导下开展反对九省通衢病毒的国战？”郭春海指着情报图片问柴禾妞，“五个选项：好、甚好、特好、超好、极好”。
“高，实在是高”，柴禾妞竖起大拇指，“狐飞盘名不虚传”。
“该主题不存在”，郭春海刷新之后发现串没了，“删得真快”。
“赶紧刷新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柴禾妞已经熟悉了情报工作流程，边说边干，“肯定实时出现‘又有卡菲勒被我们马瓦力钓鱼了’随机图❶”。
“你知道就好，但是没必要刻意去观测”，郭春海没有阻止柴禾妞，只是提醒，“之前色目情报掮客得意忘形肆无忌惮的时候，还会在诈骗之后嘲笑上当的傻哔。现在大手情报机构之间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色目中央应该三令五申保密原则，禁止马瓦力不打自招提供可供卡菲勒调整结论的反馈信息”。
“你说的色目中央，到底在哪里啊？”柴禾妞听得莫名其妙，“特拉维夫还是利雅得？难道是德黑兰？”
“都不是，你看吟游诗人爆料①”，郭春海提醒，“用‘枢机院’指代的龙裔孤儿院，总部不定在哪里呢，还有部分色目吟游诗人用‘浮空城’提醒人民群众‘你们找不到’，未必真的是不接地气的外星人”。
“就梵蒂冈那个老头？”柴禾妞不信，“真有这么大能耐，还至于当众给黑皮绿人难民洗脚么？”
“那是个摆设吖，真正的核心隐藏在幕后。比方说你知道军情六处的头目是谁么？”郭春海提醒，“说过了纯种希伯来祭司一脉相承，公开亮相的各种大拉比，好比一票大阿亚图拉那样，都是外围组织的关卡BOSS而已”。
“合着宗教领袖就负责窝在避难所里呼呼生孩子，一问三不知”，柴禾妞抱怨，“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孩子，不知道都是谁生的，不知道被抱到哪里去了”。
“市面上那许多‘哪儿来的野种’狂喷，都是已经暴露的目标，想也知道杜鹃下蛋塞野种是政治规矩和组织纪律”，郭春海说，“当然在色目情报掮客看来，那些都是‘贵种’，接盘侠磕头谢恩吧”。
“举个例子”，柴禾妞听到八卦就来劲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有谁‘膝盖生根头顶绿得发黑贱到骨子里去了’”。
“没有实锤唯物主义证据，即便有也会被唯心主义裁判否认”，郭春海没把话说死，“哪怕按照已经公开的社会新闻法制新闻判断，谁接盘领导就提拔谁。比方说天津公安局长武长顺，被曝料包养四名警花，还与一名戏子和若干女大学生通奸，九个私生子当中有六个野种”。
“那都是贱种，才会有爆料。贵种呢？谁是领导，怎么个提拔？”柴禾妞大约的确能理解，但还是好奇，“哪怕情感话题也有‘牠的儿子，你不配养’之类放风，可见贵种的接盘侠，地位不会太低”。
“还记得卢卡申科的私生子么？不知道是谁生的，本人撑了三年才承认”，郭春海举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不仅孩子亲妈不知道是谁，孩子亲爹也不知道是谁，卢卡申科不接盘就下台”。
“色目中央真是神通广大，深入学习‘多多生养遍布大地’的教义，还能学以致用”，柴禾妞感慨，“广大色目人民群众也高举紧跟坚决贯彻落实中央指示精神，不仅子宫武器名不虚传，睾丸武器也一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你有初一我有十五，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郭春海评价，“拉比肏得阿訇肏不得？贼秃摸得牛鼻子摸不得？”
“唔，国台办转性了”，柴禾妞看见一条情报，“开始痛斥对岸副统帅了”。
“嗯？”郭春海立刻精神起来，指挥柴禾妞，“赶紧刷新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肯定实时出现‘这是神明之间的战争’随机图❷”。
“你是说，国台办不是转性了，反而是坚持一以贯之的原则立场？”柴禾妞在郭春海的提示之下看完“耶路撒冷圣墓骑士团”相关内容之后，严密的考虑问题，“狂喷梵蒂冈在对岸安插的间谍特务卧底，并不是被锤镰帮中央指挥的，而是被色目中央指挥的”。
“是啊”，郭春海说，“这种时候，应景传达色目中央最高指示的国际长途电话，就来自特拉维夫、利雅得或者德黑兰了”。
“你总是说‘国际长途电话’，还以为主席台前三排都活在《大决战》那个年代么？”柴禾妞听着就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与当代科技昌明民智大开的通讯术语格格不入，“哪怕你惦记着用‘鼠标战神常凯申’的梗，也得与时俱进说‘用大拇指搓手机’吖”。
“我还没说发电报呢”，郭春海搜集一条情报让柴禾妞看，“你看，卢卡申科在直升飞机之上发布最高指示，用的还是有线电话呢”。
“竟有这样的事？”柴禾妞睁大眼睛，额头亮晶晶的，然后反应过来了，“这是把两幅图拼在一起搞笑，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情报无论真假，都有其价值”，郭春海又搜集了一条情报让柴禾妞看，“微博自媒体造谣钓鱼，还特意使用华为最新款旗舰手机‘Mate30 Pro 5G’，你认为这传达了幕后黑手的什么态度？”
“我不知道”，柴禾妞谨慎的回答，被训练过这么久之后，已经很少说话不走脑子了，“正反双方的含义都有可能，或者炒作华为阵营忠君爱国，或者炒作华为阵营是幕后黑手，只不过一旦有人把话题向着华为勾引的话，就会有理性客观公正中立的家伙跳出来拉偏架”。
“你这么想很好”，郭春海称赞，“现在的梵蒂冈所属的武德，除了耶路撒冷圣墓骑士团之外，还有马耳他医院骑士团，仅看字面意义，刚好一个负责杀人，一个负责救人，扮红白脸唱双簧放风带节奏轻松得很”。
“你是说色目中央通过攻击梵蒂冈武德的方式，暗示人民群众这次瘟疫是梵蒂冈放出来的？”柴禾妞听懂了郭春海的弦外之音，“耶路撒冷负责投毒，马耳他负责治病，万一救不过来咋办？”
“先看疫苗的情况吧”，郭春海说，“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这时候就能在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了形而上学话题了”。
“看着就头疼”，柴禾妞不想看，“关于上帝祂老人家能否创造出一块自己举不起来的石头，还是让神棍扯皮去吧”。
“你最好还是看看，有通俗易懂的解释，小学语文课上你就学过了矛盾悖论，怎么语文学到初一之后反而忘了呢？”郭春海揶揄，“如果你还是不感兴趣，可以查找替换关键字，上帝祂老人家能否散布一种自己也治不好的瘟疫，这样就感兴趣了吧？”
“通俗易懂的我看着也头疼吖”，柴禾妞耍赖，“要不你言简意赅的总结一下”。
“管杀不管埋”，郭春海说，“制造病毒和研究疫苗的手段都教给人类了，高学历精英生物化学兲才们准备运用自己十年寒窗苦读掌握的知识干点什么，那就不关上帝祂老人家的事了”。
“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相关话题？”柴禾妞听明白了，“提前把自己撇清楚，煽动人民群众去梵蒂冈集会游行示威抗议？”
“因为现任幽州市委书记就是知乎大危，只不过砥砺奋进七年来忙于坚决贯彻落实全票冻蒜人民领袖最高指示，很久没有登录并谈笑风生了”，郭春海解释，“你现在也看出来幽州和宝岛的政治格局是壹壹对应的吧？刚才攻击一切行动听梵蒂冈中央指挥的宝岛副统帅的同时，可能也收到了色目中央的最高指示，并及时传达给高学历精英社交圈了吧”。
“哟，换了一批，首页全是《哥布林杀手》了”，柴禾妞在编纂情报汇总之后再次刷新，发现高学历精英社交圈的口味变了，从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而上学改成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了，“这时候人工智障算法就发挥作用了，不知道是否站务及时插上了电源”。
“别那么肯定，乍一看是根据你的网络活动推送应景内容，先甭管你的其它网络活动是怎么被高学历精英社交圈截获的”，郭春海看了一眼，“即便如此，这其中也蕴涵着充沛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内容并引领了激烈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新动向”。
“高赞回答都是‘文人相轻’类型的，毕竟都是汉语用户”，柴禾妞快速浏览，“如果日本那个キクシル还在的话，上面的评价应该与这边截然相反”。
“天下乌鸦一般黑，水军喷痛快了就会不打自招泄漏国家机密兼宇宙奥秘，五十步笑百步”，郭春海找到一条素材，“你看，这个架空中的废柴神棍与现实中的斯特拉斯堡市委书记的对比，像不像2016年对岸选举之前二次元逗哔描绘的宝岛统帅和副统帅？”
“更像是宝岛统帅与幽州市委书记的对比”，柴禾妞评价，“不过就看电视上出场的样子，活跃在高学历精英社交圈的这位高层党棍，似乎不那么武德充沛”。
“那是因为与时俱进了，功夫再高一枪放倒”，郭春海评价，“持枪自由的环境下，就不那么流行武侠题材，曰若稽古也是牛仔片，如是我闻更是警匪片”。
“哪怕看金戈铁马战争剧，比方说红色文艺精品影视大作”，柴禾妞回忆，“同样都是高举手枪，刮民党高第良将就知道喊‘弟兄们给我上’，锤镰帮政委倒是身先士卒‘同志们跟我来’，虽然不排除脸谱化处理的原因”。
“天下乌鸦一般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郭春海讽刺，“就连给腾讯哗哗充值的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都知道马化腾没参加年会，早说过了九省通衢会遭瘟，在高层当中根本就不是秘密”。
“这么说来境外是意大利遭瘟最厉害，也是幕后黑手写好的剧本”，柴禾妞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色目中央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到处约谈间谍特务卧底，非得把情况扭转到《教宗预言》的大结局上来，上帝说了要毁灭七山之城嘛”。
“市面上吟游诗人炒作的那许多幸运爆表的废柴，各个都有‘神眷’，不是扫帚星乌鸦嘴就是言出法随”，郭春海评价，“据称神明是全知全能的，不爱谁就指使奴才拼命折腾，爱谁就修改世界法则，就连绿皮青蛙Kek都不会呱呱叫了，只会叫‘马力～～～’了也”。
“上次你说过了，有‘七山之城’称号的，除了罗马还有安曼”，柴禾妞严密的考虑问题，“既然是‘神明之间的战斗’，剧本大结局还是开放的，罗马遭瘟未必会毁灭，安曼长颗蘑菇就完蛋了”。
“神仙打架嘛，吟游诗人都知道了，说哥布林也是人变的”，郭春海说，“哪怕是普通人，只要遭了‘天启’有了‘神眷’，照样武德充沛”。
“之前三洲通衢打得那么热闹，极端组织的军火来源一直都是个迷”，柴禾妞现在已经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了，“看来‘神眷’就是供应武器弹药，‘天启’就是军事培训”。
“所以，就用吟游诗人的措辞形容，《核不扩散条约》就是提防啥‘觉知神’的，只不过防不胜防”，郭春海补充，“以色列轰炸伊拉克反应堆这事都知道了。后来利比亚核计划曝光的时候还能拿出中文图纸，还明说是通过巴基斯坦转手的”。
“兲朝的核计划也是在花旗国川普大统领的叔叔之亲切关怀之下才顺利开展的呀，苏修核计划也是经常在卡壳的时候空降未经验证但就是伟大光荣正确的数据，如果根红苗正忠君爱国的高音喇叭没撒谎的话”，柴禾妞回忆舆论，“除了依托国家，或者伪装成国家的家族企业之外，民间武德也有，比方说苏修解体之后一片混乱于是手提箱核弹流入恐怖分子手中之类传闻”。
“安曼啥时候长蘑菇一点也不奇怪”，郭春海说，“就看约旦河西岸代天启运后哈希姆诸上神圣千年上等虔诚大绿国到处约谈的情况了，策反间谍特务卧底关键时刻小人物改变历史走向的进展不顺，眼瞅着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的历史走向就会被其它小人物改变”。
“听你提到过江陵城的左敦”，柴禾妞想起来了，“这工具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组织还没联系”，郭春海说，“幽州的前任工具人已经完成历史使命了，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你还是忘不了失败的任务”，柴禾妞知道郭春海的心病，“想方设法送‘神眷’，目标还不识抬举，只能遭‘神罚’了”。
“自打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神眷’，只是个替身”，郭春海解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嘛，钦定接班人深入基层与丐帮骨干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种事还是交给影武者吧”。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数来宝莲花落与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动口又动手”，柴禾妞搭茬，“吟游诗人倒是洗的一手好地”。
“我看过组织档案，大致了解‘神眷’的情况”，郭春海回忆，“小时候组织就约谈户口本堂妹，跟目标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问目标走私当中‘毒品、军火、人口’更想干哪一行②”。
“目标没选？”柴禾妞问，“就这么送‘神眷’也太随便了”。
“开始的时候目标没选”，郭春海说，“被追问假设万一走投无路的时候，目标选了‘军火’②”。
“我大约的确明白三洲通衢极端组织是怎么闹起来的了”，柴禾妞若有所思，“色目逗哔一边‘马力马力’的叫着一边追着喷‘傻哔绿人’就是计划的一环”。
“目标不动如山，怎么勾引都不肯去西北或西南”，郭春海抱怨，“无论吟游诗人怎么放话，西夏一品堂和大理国沙甸都抓不到壮丁”。
“现在极端组织已经完了，虽然没完成替沙特打通地中海输油管道路线的主要任务，但是把叙利亚逼到抱罗刹大腿的次要任务已经达成了”，柴禾妞说，“目标作为一块抹布可以扔进历史の垃圾堆了”。
“你不觉得这两个任务有冲突吗？”郭春海问，“就像高速路上飙车的时候变道一样，审时度势多方下注左右逢源才是正确奋斗，相比之下伟大旗帜光荣目标都可以忽略”。
“你说哪边有好处就把‘马力’塞到哪里去”，柴禾妞听懂了，“然后把目标踢到另一边，许败不许胜，用来唱双簧”。
“全球遭瘟的现在，应该是与马耳他医院骑士团达成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继续碰瓷”，郭春海猜测，“可能会有色目情报掮客化用罗刹普京大统领的名言‘原谅人类是上帝的事情，我们的工作是送人类去见上帝’，于是耶路撒冷圣墓骑士团出动，把德意志民族神圣罗马帝国那拥有六百万人火化能力的焚尸炉填满”。
“你还真猜对了，大裤衩的国嘴正在口沫横飞的歌颂马耳他医院护哔骑士团”，柴禾妞看着党国高音喇叭表演贯口活儿，“当然民间舆论就是一片破口大骂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名角大腕就要一切行动听导演指挥嘛”，郭春海说，“市面上称帝的网红就这么一个，24×7待命到处赶场是肯定的，凡是与龙椅沾边的就得跳出来碰瓷，就连‘圣上冲马桶’都要凑热闹，‘新时代王冠’这么应景的梗怎么可能错过呢？”
“这家伙的‘神眷’到底是啥？”柴禾妞也知道其扫帚星乌鸦嘴形象炒作已久，“少说也有十几年了，那时候幕后黑手就把剧本安排得妥妥帖帖？”
“你猜”，郭春海不回答，“你能猜到的”。
“既然‘军火’安排给幽州目标，人口或野生动物是你之前的岗位职责”，柴禾妞开动脑筋，“那应该就是‘毒品’了吧？文艺圈娱乐圈里面流行这东西我知道，体育圈里倒是流行兴奋剂”。
“猜对了”，郭春海称赞，“除了实体毒品之外，精神毒品也算”。
“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破口大骂游戏机禁令也有十几年了”，柴禾妞最近在补课，回顾二十一世纪以来童年才俊成长历程，“后来嘛，网络游戏兴起之后，境内大手会社赚得盆满钵满，电子娱乐之闭关锁国内卷化倾向渐渐的就无声无息了”。
“按照党国高音喇叭放话，当前兲朝经济稳中向好，国际局势和平得一哔”，郭春海讽刺，“但是当家过日子的就不那么想了，达不到金主规定的盈利，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就要卷铺盖滚蛋，还未必能平安落地”。
“肯定各行各业都惦记着死道友莫死贫道，顾不上什么杀鸡取卵损人利己之类犯规违例了”，柴禾妞接茬，“看到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之消费能力有了显著下降，这时候就得弄出点事来逼着它们继续充值”。
“卖鞋的盼晴天，卖伞的盼下雨，也是人之常情”，郭春海一比一兴，“那卖药的呢？”
“肯定与虚拟经济达成了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柴禾妞帮腔，“这叫以负优化倒逼消费转型升级”。
“不管黑道白道，能捞钱就是一路青云直上主席台的朝兲大道”，郭春海概括中心思想，“这些年色目情报掮客在吹捧商界奇才之余，还在嘲笑诺基亚之类死心眼傻哔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不懂政治不讲规矩不守纪律，于是中央钦定了出动历史の五对负重轮将其碾为齑粉”。
“还有嘲笑德意志民族神圣罗马帝国油纸包的”，柴禾妞补充，“不外乎在科技昌明民智大开人均5G手机的新时代，老迈年高欧罗巴已经被与时俱进的童年才俊淘汰了”。
“油纸包是吹过了，但是当年冷战时期的工匠精神倒是货真价实”，郭春海纠正，“那时候一把德制钳子用一辈子不是吹牛，不过等到冷战结束西方躺赢之后也不行了”。
“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柴禾妞引经据典，“哪怕在商言商，也惦记着到处安插啥鲶鱼呢；哪怕市面上全是老司机开车，高速公路也隔一段距离就有个角度呢”。
“所以嘛，以无伤大雅的头疼脑热倒逼全球防疫体制转型升级，也不能算是洗地”，郭春海上次给柴禾妞看过提前录制的“内幕”视频之后，就被缠着问各种细节，“这种事做得说不得，拦不住别人说，就得自己先说，抢占舆论制高点顺便泼脏水扣黑锅”。
“你说过上次非典的时候就在幽州执行任务，打了疫苗专门往各大院校钻与童年才俊打成一片”，柴禾妞想起来了，“不是直到现在都没有非典疫苗么？”
“用词不严谨而已”，郭春海解释，“确切的说，不是疫苗，而是使得携带病毒的同时仍然保持健康”。
“非典病毒到了夏天就神秘消失了，所以没有研究疫苗的必要，至少公开是这么解释的”，柴禾妞追问，“这次新时代王冠肺炎病毒也会这样么？”
“确切的说，非典病毒不是消失了，而是幕后黑手停止投放了”，郭春海第一次公开技术细节，“非典的传播性并不太强，如果没有组织持续不断投入人工保持市面上的病毒浓度，自然就‘群体免疫’了吖”。
“你是说，这次幕后黑手本来是惦记着翻拍经典剧本”，柴禾妞看着郭春海，“没想到玩脱了？”
“我不知道这次组织培养了多少‘伤寒马力③’⸺你等着看那家伙碰瓷吧⸺新时代王冠肺炎病毒是不是会如同非典病毒那样代谢掉”，郭春海摇摇头，“上帝或许不负责扩散自己治不了的瘟疫，但是人类则不然”。
“你认为是色目金融空头策划了这一切么？”柴禾妞问，“比方说具体负责的高学历精英生物化学兲才明知道会玩脱，但是对上报喜不报忧”。
“你猜”，郭春海不回答，“你能猜到的”。
“我只能猜你心里提前准备好的答案，猜不到真相”，柴禾妞把丑话说在前头，“程沝的屌，朱圭的脚，顾林的手，陆炎的口，四大舔狗画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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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 作者小时候与户口本同辈的真实对话
- ③ “伤寒马力”（Typhoid Mary），本名叫马力・马龙（Mary Mallon，1869年9月23日⸺1938年11月11日），生于爱尔兰，15岁时移民美国。起初，她给人当女佣。后来，她发现自己很有烹调才能，于是转行当了厨师，每月能赚到比做女佣高出很多的薪水。马力虽然身体一直健康，却携带伤寒杆菌。后来马力相继传染多人，最终被隔离在纽约附近的北兄弟岛（North Brother Island）上的传染病房。医生对隔离中的马力使用了可以治疗伤寒病的所有药物，但伤寒病菌却一直顽强地存在于她的体内。最终马力于1938年11月11日死于肺炎，而非伤寒，享年69岁，推测感染肺炎的原因是死前六个月中风导致她瘫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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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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