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碰瓷的人不去碰豪车?

新闻上看到的碰瓷都是一般的私家车,但碰瓷的人为什么不去碰豪车呢?

范狂夫

热情难却还是回答吧,之前知乎人工智障算法于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过多少遍了,本问题下面几百个回答好像都出现了。

先参考刚刚在九省通衢の煎蛋与活跃色目帐号谈笑风生的内容: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光消失的地方

据The Verge报道,由加州理工学院、沃顿商学院和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等多家学术机构联合发表研究报告称,在当今社会上,男性正在利用衣服,汽车和其他奢侈品来“争取建立统治地位”,而对奢侈品等象征身份的物品的喜好程度,与男性睾酮(睾丸激素)水平相关。

在实验中,睾丸激素较高的人更倾向于喜欢奢华的品牌,选择彰显地位的产品,而不是追求上乘的质量或内涵。“与人类相似的物种中,雄性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来争取建立统治地位,”研究人员Colin Camerer表示,“我们(男人)也一样,只不过我们的武器是昂贵的奢侈品,豪车和豪宅,不是爪子,拳头和肌肉。”

范狂夫

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除了黄赌毒「合法化」之外,开始推销「奢侈品」收智商税了也。

至于「加州理工学院、沃顿商学院和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等多家学术机构」,类似当年兲朝教授论证「自行车比汽车更污染环境」一样。


再参考网络文章:

胡雪岩为何高调炫富

大多数中国富豪,都会遵循“财不外露”的古训。不过,胡雪岩似乎是个例外。

胡雪岩极为高调,即便在媒体并不发达的当时,也成为几乎家喻户晓的明星级人物。《一叶轩漫笔》说他“富可敌国,资产半天下” 。汪康年的《庄谐选录》说他“富坍封君,为近今数十年所罕见”。

有关他豪奢的各种段子,一直广为流行。李宝嘉的《南亭笔记》记载,胡雪岩有次经过一家一成衣铺,看到有个姑娘倚门而立,颇苗条,就多看了几眼,被姑娘察觉,关门入内。这令胡雪岩大怒,就派人去提亲,要纳之为妾。姑娘的父亲起初不肯,但当胡雪岩的开价开到“七千元”(此处应为银元,1银元约相当于0.7两银两)时,就同意了。成亲之夜,胡雪岩送完宾客后,入洞房,“开樽独饮,醉后令女裸卧于床”,并命仆人拿着蜡烛在旁照亮,“回环审视”,然后大笑道:“汝前日不使我看,今竟何如?”笑完就走了。次日,胡雪岩派人告诉新娘:“房中所有悉将去,可改嫁他人,此间固无从位置也。”结果,这个只被看了一夜的裸女,获得了“二万余金”,“遂成巨富”。

同书也记载说,胡雪岩为了重赏演戏者,“命以筐盛银千两,倾之如雨,数十年来无有能继其后者”,甚至胡家的“司机”(舆夫),也是“相随既久,亦拥巨资,舆夫有家,兼蓄婢仆,入夜舆夫返,则呼曰‘老爷回来了,快些烧汤洗脚’ ”。“胡好骨董,以故门庭若市,真伪杂陈,胡亦不暇鉴别,但择价昂者留之而已。一日有客以铜鼎出售,索八百金,且告之曰:‘此系实价,并不赚钱也。’胡闻之颇不悦,曰:‘尔于我处不赚钱,更待何时耶?’遂如数给之,挥之使去,曰:‘以后可不必来矣。’其豪奢皆类此。”

富豪多金,荒唐之事偶一为之,也不算过,何况其财产散于他人之手,也等于回到流通圈内,多少能够带动消费。问题在于,胡为何如此高调露富?原因无非:

一因富而狂。银子烧心,自我膨胀,再加上毕竟读书不多,大约真的不知道韬晦藏富之道及枪打出头鸟的风险;二自我包装。或许其实没这么富,却故意显得这么富,以增强市场对其的信心—此类做法,在业务涉及融资的所谓“富豪”中尤为普遍,至今依然。

胡雪岩的生意,一类是“特种”生意,如为政府采购军火、机器、筹措外资贷款等,没有特殊的政商关系做不到,这种生意需要低调,闷声不响才能发财;另一类则是“正常”生意,如钱庄、当铺等金融行业,这种生意则需要不断刺激市场,高调营销。

胡雪岩的金融平台,主要是其名下的“阜康钱庄”。研究表明,当时南方的钱庄,其资本金“至多不过五万,少不足二万余”(《申报》1884123日),与动辄上百万的山西票号无法相比,阜康钱庄亦不例外,何况胡雪岩一贯是崇尚以小博大的。钱庄资本金虽小,其所经营的业务,却都高达数百万两,其中主要是依托资本实力雄厚的山西票号的“长期”(一种无定期拆借,但可随时抽回)和外资银行的“拆放”(Chop Loan,一种为期2天的短期拆借)。

胡雪岩与一般钱庄不同的是,他拥有两大无人能及的资金来源:

一是高级领导干部们的委托理财,数额相当庞大。《异辞录》说胡雪岩“藉官款周转,开设钱庄,其子店遍布于南北,富名震乎内外。官商寄顿钱财,动辄巨万,尤足壮其声势”。《南亭笔记》曾记载,胡雪岩败家之后,专案组进驻阜康钱庄登记债务。官员债主们“有亲至者,有委员者,纷纷然坌息而来,聚于一堂”,把个专案组弄得昏头昏脑。忽然,左宗棠亲临专案组,接见债主,拿着账本亲为查询,这些官员们“皆嗫嚅不敢直对,至有十余万仅认一二千金者,盖恐干严诘款之来处也”—怕这位左大清官追查巨额财产的来路。于是,左宗棠“将机就计,提笔为之涂改,故不一刻数百万存款仅三十余万了之”。这从侧面也可看出,阜康所吸引的委托理财数额巨大。当然,这种业务,胡雪岩自己能赚到的应该不多,主要还是利益输送之用。

二是大量的公款存款。《异辞录》说胡雪岩与“国库收支有时常通有无,颇以为缓急之计”。本金高达1595万两的“西征借款”,虽然是政府所举借的外债,却从外资银行直接划到阜康钱庄,然后由胡雪岩根据左宗棠的指令进行调度、分配、使用,阜康钱庄发挥了财政厅的作用。至于数目更为庞大的“西征借款”还款—仅合同约定的利息就在1000万以上,官方也规定由分摊的各省按期将款项统一汇到上海,由上海市长(“上海道”)汇总后,交阜康钱庄支付给外资银行。无论借还是还,胡雪岩都有足够的时间对这笔巨款进行腾移挪用,成为胡雪岩低成本甚至免费的资金库。除了“西征借款”之外,胡雪岩所编织的庞大政府关系网,也给他输送了各种其他名目的公款存款—领导干部们从阜康钱庄获得巨额理财收益,总是该帮胡总这个忙的。

虽然没有确切的数据,说明在胡雪岩的财富中,钱庄生意的贡献率究竟有多大,但可以肯定的是,钱庄是胡雪岩“正常”生意中的支柱产业。而从事钱庄生意,富豪的形象包装几乎是必需的。除了那些可以当作段子看的炫富故事之外,胡雪岩在杭州城所修建的豪宅,是迄今犹存的炫富证据。

胡雪岩炫富的另一着力点,是在慈善上。但凡每次慈善捐赠,都要通过体制内外的各种渠道,务必要令老百姓与老干部这“二老”知晓:前者是赢得民间口碑,后者是获得政治奖赏。胡雪岩的慈善经营,的确如入化境,不仅为他挣来了红顶子、黄马褂及超高知名度,而且还留下了一大笔隐性的财富—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庆余堂。

在世人眼中,胡庆余堂似乎是个慈善机构,是胡雪岩作为“大善人”的重要证据之一。胡庆余堂对内要求“戒欺”,对外宣布“真不二价”,并且常对贫民发放免费药品,被后世奉为慈善的典范。其实,对于任何商业来说,“戒欺”是必须坚守的道德底线,至于“真不二价”,这与其说是一种奉献,不如说是一种高明的定价策略。而胡庆余堂为贫民免费发放避瘟丹等常用药,即使在高阳那本将胡雪岩作为英雄来描绘的著名小说中,也承认这无非是一种广告策略而已。

可以肯定的是,胡庆余堂从来就是一个盈利机构,而且盈利能力相当不错。即使在胡雪岩败落之后,胡庆余堂的股份被其子孙卖出,新的股东也照样要给胡家支付每年3000银元的“品牌使用费”,成为胡家子孙们一笔重要的“外财”。在胡雪岩的产业链中,没有一项产业如同这家药店一样,不仅成为供应利润乳汁的奶牛,而且还供应着极高的知名度和美誉度,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抓、两手硬、双丰收。

在那些被后人们津津乐道的胡氏“商道”中,这种将慈善作为公关手段的做法,是其中重要的法则之一。将慈善作为企业营销的“二奶”,胡雪岩做得十分成功。而那些“胡氏商道”讲师们经常忽略的一点是,胡雪岩更为高明之处在于,他的“慈善二奶”居然还自带嫁妆—善款本身就来自于“特种”经营的收入,而慈善又巩固和加强了“特种”经营。根据左宗棠在为胡雪岩请赏时的说法,胡当时的慈善捐款,累计约为20多万两,如果按照当时普遍流行的民间拆借利率12%计算,仅胡雪岩从“西征借款”中浮冒所得的288万两,每年也能稳得34.56万两的利息,足以冲抵慈善的开支。这种可持续发展的“循环”“慈善产业”,本小利大,胡雪岩的确是经营权力、也是经营慈善的高手。

可以说,高调炫富,未必就是胡雪岩本人的个性,但绝对是他的“生意”所必需的个性。


结论:开豪车的这帮「富二代」,是接受了家族企业安排的任务「替爹炫富」,以支撑「人缘好情商高」的「红顶商人」形象,越是鱼肉百姓为害一方,在主席台前三排看来就越是「识大体顾大局懂政治讲规矩守纪律」真乃党国栋梁。

2018.07.07